(场景:烛火将帐内映得暖亮,黄蓉指尖刚刚解开男装衣领的布扣,粗棉布料从肩头滑落时,露出颈下一片细腻的肌肤,还带着白日里军营尘土未散的薄汗。她抬手揉了揉眉心,眼底浮着一层淡淡的倦意——今日从清晨宿醉到军营奔走,连轴转下来,连骨头缝里都透着些酸软,可瞥见吕文德眼底按捺不住的热切,她还是慢了动作,没把话说得太绝。)
素手将青色粗布带从腰间松脱,抽离,同色粗布男装的衣襟彻底敞开,露出内里素色的中衣,布料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略显单薄却利落的身形。黄蓉侧身坐在床沿,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衣角,声音里带着几分刚卸下防备的轻哑:“我今夜留在吕府,但仅此一次。”她抬眼看向吕文德,烛火在她眼尾晕出一点柔光,却掩不住语气里的坚定,“往后你若想……要……,便去竹林别院找我,但得避开所有人耳目——府里的下人、军营的眼线,半分风声都不能漏。而且不管何时,天亮前你必须离开。”
话音刚落,她便觉得肩头有些发沉,顺势往后靠了靠,后背抵着软枕,才稍稍缓解了那股乏意。目光落在吕文德紧绷的手背上,她心里清楚,这些日子晾着他,又总隔着铁甲与男装的距离,他确实忍得辛苦。于是她指尖轻轻勾了勾他的袖口,声音放得更软了些:“我知道你憋得慌,今日……给你。”
话里的纵容让吕文德瞬间红了眼,刚要伸手去抱,却被黄蓉抬手按住胸口。她指尖的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思,眼底还藏着几分清醒的警惕:“但丑话说在前头你自己的家伙自己清楚,”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耳尖微微泛红,却还是把话说得明白,“跟驴似的,真不枉了你的姓氏,所以你得轻点,不许弄疼我但也得让我尽兴,你自己掂量着办!还有光让我尽兴不行还得给我留着力气,要是明早我腿软走不了,或是身上添了新伤,往后你就再别想靠近我半步。”
说着,她便松开了手,指尖顺着他的袖口慢慢滑下去,落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捏了捏。烛火下,她的侧脸泛着淡淡的红晕,眼底的倦意被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取代——她向来懂得权衡,既给了甜头让他更用心办事,也划好了底线,绝不让自己陷入被动。也不能说是她故意难为他,她那夜与郭靖决裂奔出客栈后,像个无主孤魂一样,就知道默默地向前跑,漫无目的,有路就跑,遇墙就越,逢屋上顶,直到李莫愁追上来拦住她才停下。李莫愁一路跟踪,黄蓉武功远胜于她一开始知道但没心思理她。两人一番口角后,黄蓉不耐烦跟她废话纠缠,猝然出手,制服她后把她拉去了瓦肆给她点儿教训。完事后,她放了李莫愁,来到东门城头坐了半夜想了半夜,今后何去何从!她剖心沥血把她过往的不堪,她所受的磨难倾吐而出,本以为会得到郭靖的怜惜呵护,哪成想而郭靖听完后就是一句沉重冷漠的‘我知道了,睡吧’,她明白了最疼自己的只能是自己!她是谁?她是东邪之女,虽然不像她爹那样愤世嫉俗可以不是能为俗礼所拘,去他的狗屁‘郭夫人’,她是——黄蓉!以后率性而为,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没有人能强迫她做任何事,只有她想或者不想!她想做,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做,不想做把天下摆在面前她也不屑一顾。如今她既然打算好了要借吕文德的权势崛起江湖就得牢牢把他攥在手里,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
吕文德攥着她的手,只觉得心口发烫,忙不迭点头:“我知道,我会轻些,定不扰你明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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