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四月十三日前后,南宋朝野各境——中枢朝堂的朱红殿宇内,官员们低眉私语藏着忌惮;地方官署的书案前,文人官员捻须暗议露着酸意;川蜀军营的校场边,将士们挥戈操练只认军令;荆湖街头的茶肆里,百姓们围坐闲谈满是感念,不同角落的议论声,交织成关于黄蓉的独特图景。)
自黄蓉前年八月与吕文德相守,又以“和离未复婚”之身维系与郭靖的旧情,更凭早年暗随成吉思汗西征的眼界、过人智谋与丐帮势力,掌控荆湖、川蜀两大制置使辖区,连朝廷都难加干涉后,她的名字便成了朝野间最特殊的谈资——没人敢公然置喙,却又忍不住私下议论,情事的争议与兵权的敬畏缠绕在一起,更因她“以身为刃破困局、知蒙宋强弱之根、得中枢重臣助力”的清醒,添了几分无人能撼的底气,不同群体的看法,竟判若云泥。
黄蓉心里比谁都清楚,朝堂向来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德行,岳飞的下场犹在眼前,她更亲眼见蒙古西征时“弱则任人宰割”的惨状,绝不愿做第二个含冤而死、让大宋再失抗蒙力量的忠臣。故而对朝廷,她始终守着“有理有利有节”的分寸:该做的抗蒙保国、安抚百姓,一点不漏;该拒的分权夺势、束缚掣肘,一点不接,既不授人以柄,也绝不委屈妥协,而这份分寸的底气,一半来自早年西征识透的蒙军野心,一半来自去年下半年入川的那场破局——彼时她随吕文德入川,核心便是驱逐与当朝宰相郑清之不合、还延误抗蒙军务的川蜀制置使赵彦呐,为了剪除这颗“会让川蜀沦为蒙古屠场”的绊脚石,她忍辱虚与委蛇,甚至被迫承受赵彦呐的奸污,再以身为刃,靠投守将所好收服人心,一点点剪去赵彦呐的羽翼,最终推动朝廷将其黜免,守住了川蜀抗蒙的根基。
中枢朝堂里,对黄蓉的态度始终是“忌”压过“议”,满是束手束脚的无奈。皇帝与宰辅们私下里,虽会暗斥她“既占郭靖旧情博声望,又以美色挟吕文德军权,行事放浪违逆纲常”,甚至有老臣暗比她“类妲己、褒姒之流”,却从不敢将非议摆上台面——除了郭靖“守襄阳、抗蒙古”的民间声望,更忌惮她四层底气,而这底气的根基,恰是她早年西征攒下的眼界与经验:
一是丐帮帮主的势力,丐帮弟子遍布天下,上至朝堂街巷,下至山野驿道,连中枢官员的私下动向都能探知,她的情报网几乎全靠丐帮支撑,小到军中士卒诉求,大到蒙军粮草部署、西征后整合的各部战力,皆由丐帮递来,霍都的情报不过是补充;
二是军中根基,她早将丐帮大批青年弟子安插在荆湖、川蜀军中,既是战力,也是心腹眼线,尤其是川蜀军队,多是她当年“以身为刃”收服的将领麾下,这些将领深知她“见过蒙军残暴、懂抗蒙之法”,只认她的调度;
三是她的清醒分寸,此前中枢想诱她入朝夺权,她便自谦“一介民女,不懂朝堂礼制,不敢受朝廷封诰”,把改良弩箭、优化投石机、统筹粮草、抗蒙御敌的功劳全推在吕文德头上——这些改良之法,本就源自她西征时对蒙军攻城手段的观察,既给了朝廷台阶,也堵死了“召她入朝”的路;
四是郑清之的暗中支持——郑清之知晓黄蓉入川时“忍辱受辱、以身为刃”的隐秘,更听闻她早年暗随西征、洞悉蒙军野心的过往,非但未轻视,反倒赞她“有女子之韧,更有将帅之见”,此后两人时常书信往来,信中既谈诗词文学、时政利弊,更有应对朝廷、谋划抗蒙的方略指点,她对付朝廷“来者不拒、有错必治”“推功避过”的手段,不少都出自这位宰相的点拨,有中枢重臣为其“隐形站台”,朝廷更不敢轻易动她。
此前中枢还曾试图派官赴两地分权,却被黄蓉不动声色地挡了回去——辖区地方官本是朝廷委任,她向来来者不拒,可能不能坐稳位置,全看官员自己的态度:若安分守己、协同办差,她便给足支持,甚至将蒙军动向、粮草调度的关键信息共享,助其安稳治境;若敢扯她后腿、延误军务,她有的是办法让对方“干不下去”,要么借丐帮探得官员失职证据,递到朝廷面前“请旨罢免”,要么让军中、民间齐发怨言,逼得官员主动请辞;若是有人贪心不足,敢对她做暗地小动作、构陷算计,那便只能准备好“自挂东南枝”,此前有位官员暗通中枢、克扣军粮,还想栽赃黄蓉“通蒙误军”,结果没几日,便被丐帮搜出实证,不仅丢了官职,还落得个“通敌误军”的罪名,此后再没人敢轻易挑衅。朝廷无兵无粮、无情报优势,又有郑清之暗中掣肘,拿黄蓉的“分寸”没辙,最终只能默认:那两大辖区名义上归南宋,实则全听黄蓉调度——毕竟没人敢得罪一个“见过蒙军屠城、懂抗蒙之法,还能调动兵力、把控情报”的人,连皇帝都不敢轻易对她下一道指令。
非荆湖、川蜀辖区的地方官员,倒多以“旁观者”的心态议论,羡慕与暗讽掺在一起,更藏着几分忌惮。不少官员私下里感慨“吕胖子好福气,得黄蓉这般绝色不说,还借她忍辱破局的狠劲、懂蒙军的眼界、丐帮势力,再加上郑相爷的帮衬,稳掌川蜀兵权,连朝廷都要让三分”,甚至暗盼“若能得黄蓉相助,或是搭上她与郑相爷的线,借丐帮探蒙军动静、安心腹,何愁官职不升、辖区不稳”——他们看重的从不是吕、黄的情分,而是黄蓉“能以身为刃、借丐帮固权、得宰相助力,更懂蒙古虚实”的能力,羡慕吕文德“坐享其成”的划算。也有那些科班出身、重纲常的守旧官员,总暗酸她“心机太深、行事放浪”:“为除赵彦呐竟甘受屈辱,与郭靖断而不断留旧情借声望,跟吕文德好图兵权,掌丐帮还涉军政,勾连宰相、安插弟子入军,朝廷派官还敢暗中拿捏,连婚都不肯复,分明是怕嫁人失权”,话里话外满是对“女子掌权”“江湖涉政”“朝臣私结”的不满,却也只敢关起门来议论——没人敢得罪“能调动兵力、借丐帮探隐私,还得宰相撑腰,更知蒙军底细”的黄蓉,怕自己的失职、私务被她抓住,更怕惹来粮草受阻、蒙军来犯无人驰援的麻烦,毕竟谁都清楚,懂蒙古的人,才懂怎么守境。
军中的看法最是实际,将士们不仅认黄蓉“能打胜仗、护生计”,更敬她“忍辱护军、懂蒙军、破局稳境”的狠劲与担当,从不在意她的情事。荆湖、川蜀的守军里,不少人本身就是丐帮青年弟子,或是当年被黄蓉收服的川蜀将领麾下,更知晓她为除赵彦呐、剪羽翼忍辱受辱的过往,也听过她偶尔提起“西征时蒙军屠城、骑射善战”的经历,对“黄帮主”的敬重早已刻在心里。对他们而言,黄蓉带来的是实打实的保障:靠丐帮探来的蒙军情报——包括西征后整合的西域战术、骑兵部署,调整己方战术,编射表、改良投石机,专门针对蒙军攻城短板,让大家少流血、多打胜仗;统筹粮草时,借丐帮摸清粮源,杜绝克扣,让弟兄们不用饿肚子;更重要的是,她当年“以身为刃”收服将领,是为了不让川蜀军内乱、给蒙军可乘之机,如今又得郑清之指点应对朝廷,从不让朝廷的掣肘连累军队,有人递来“调军协防无关之地”的旨意,她便以“蒙军动向不明,恐误前线”为由拒接,还把责任推给吕文德“军权在吕大人手中,需以抗蒙为先”,既护了军队,也没让弟兄们陷入“抗旨”的困境。有人私下里想“若不是黄帮主当年忍下那般屈辱,又见过蒙军的狠,川蜀早被赵彦呐折腾垮了,再加上她懂朝堂、有丐帮和郑相爷帮衬,咱们哪能守得这么稳?”,反倒觉得她的“情”“权”“势”,都是稳固军心、联手抗蒙的好事。就连其他抗蒙军队,也敬畏她“能忍辱破局、借丐帮通情报、调弟子支援,还懂蒙军虚实不被朝廷牵制”的能力,从不去议论她的私事。
民间的评价则最是宽容,情事的争议、江湖与朝堂的界限,都被她“忍辱护民、知蒙害、稳境保国”的举动彻底冲淡。荆湖、川蜀的百姓,早从军中、丐帮弟子口中,零星知晓黄蓉入川时“受了委屈却没垮,反倒稳住了川蜀”的过往,也听过她“早年去过大漠西边,见惯了蒙古人的凶”,更习惯了“丐帮弟子帮着防流民、探蒙军,黄帮主带着军队护着咱们”的日子:她借丐帮安抚流民、分发救济粮,减免赋税;除了赵彦呐后,川蜀再无克扣军粮、漠视民生的乱象;朝廷派来的地方官若是贪腐,她便帮着“清走”,换个能办事的来;郭靖守襄阳时,她派丐帮弟子送粮草、传蒙军消息,再让军队护送,百姓们既称她“黄夫人”,也唤她“黄帮主”,即便知道她与吕文德相守,也只说“黄帮主不容易,当年受了那么大委屈,还去过大漠见了蒙古人的凶,不嫁不入朝,就是为了专心管丐帮、管军队,不受旁人束缚,护着咱们不被蒙古人杀”。甚至有人赞她“比那些养尊处优、不知蒙古可怕的朝堂大官强百倍,能忍常人不能忍,还一心为民,难怪郑相爷都肯帮她,难怪能守住这么大的地盘”。江湖人士更不必说,对她“丐帮帮主”的身份本就认同,再佩服她“既守江湖义,又敢忍辱破局,还懂蒙军、得宰相助力护国护民”的本事,敬重之意远盖过任何议论,没人会拿她的过往说嘴,只赞她“有侠骨,更有将帅之见”。
朝野间的议论声从未停过,却没人能真正影响黄蓉——她依旧守着荆湖、川蜀的兵权,握着丐帮的势力,靠着郑清之的暗中指点应对朝廷,维系着与郭、吕的情分,更记着早年西征时的所见所闻,以“有理有利有节”守住底线,靠丐帮织就的情报网把控蒙军动向与辖区安稳。那些当年忍辱的过往、西征时的惊心记忆,早已成了她掌事的底气,而非软肋,她既不被纲常束缚,也不向朝廷妥协,更不畏惧蒙古铁蹄,只在“丐帮护民、军队保国”的路上,稳稳走着自己选的路,护着大宋这半壁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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