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纯白色的手术室里,
各种仪器发出“滴……滴……滴……”的响声,
手术室的中央有一张手术床,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她身上盖着纯白色的床单,穿着手术服,黑发披散在手术床上,衬得脸色惨白,
她此刻因为害怕眼睛瞪的很大,眼神里透着惊恐,浑身正不住的颤抖,
她的呼吸声很急促,嘴巴不停的喘息着。
女人的床四周站着几个医护人员,绿色手术服、戴着手术帽和口罩,
只露出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眼神露出得意与讥笑,
其中一个戴黑框眼镜的男人是主刀医生,他的手里拿着手术刀,明晃晃的刀片,对着此时已经被麻醉了,躺在那里浑身一动都不能动的女人。
女人的手术服被拉起来,露出嫩白的肚子,
她惊恐的瞪着眼睛,嘴巴张大,想叫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手术刀划开她的肚皮,取出她的心脏,
主刀医生手上满是鲜血,将她的心脏捧在手里,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跳着,往下淌着鲜血,
四周一片狰狞的笑声……
“啊 —— ”
党心月从梦中惊醒,猛然坐起身,
她额头上的汗大滴大滴顺着脸颊往下滑落,有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紧贴在脸上,鼻孔和嘴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身上穿着的睡衣已经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身上极不舒服。
党心月坐在那边喘息半天才缓过劲来,她打开床头的开关。
天气开始转冷,汗湿的衣服粘在身上,经过冰冷的空气,使她顿时打了个冷战,
她掀开棉被下床,到衣橱里给自己找了件干净的睡衣重新换上,
寒冷的气温令她浑身冻得发抖,她赶忙又掀被钻回被窝,
这样一出一进,好不容易暖热的被窝就凉了,冻得她蜷缩起身子,双脚在被窝里互相搓了搓,想要搓出点暖意。
刚才一惊醒,瞌睡虫顿时全都跑光了,躺进棉被里一下没了睡意。
好久没做过这个噩梦了,她以为再也不会做,谁知又开始了,
这个噩梦曾经困扰了她将近一年的时间,每晚如此,
那段时间,她需要依赖安眠药才能睡一个好觉,直到后来才慢慢改善。
“咕咕……咕咕……”外面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鸟叫声,
在这寒冬寂静的深夜里,听起来有些渗人。
党心月将棉被拉高盖住耳朵,让自己的听觉没那么灵敏,免得害怕。
这里是西北山区一个偏远的小镇,这个镇有个奇怪的名字叫“牛吃水”镇。
她此时住在小镇中的唯一一座小学里,她是这里的语文老师。
两年前,她来到这座希望小学开始做支教老师,
和她一起来的,共有5位年轻老师,都是自愿申请来偏远地区做支教的,
可因为条件太艰苦,其他四位老师都申请调到不那么艰苦的地方了,只剩下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她不是不怕艰苦,而是待在这里更远离大城市的喧嚣,能让她忘掉一些人,和一些想要忘掉的事。
反正,在这世上,她孑然一身,无牵无挂,走到哪里都一样。
在这里,这些山沟沟里的孩子,脸上的笑容更单纯,眼神比城里的孩子更清澈,
她觉得,这里的孩子求知欲更强,将知识带给这些孩子,她更有成就感。
所以,不知不觉,她已经在这里待了两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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