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被踹得躺在地上抱着肚子打滚唉哼。
涂思远从小就常常打架。
在m国留学的时候,有次跟棒子留学生闹矛盾,
张行恩和欧文正也都跟着一起上,三个人把那20多人打得落花流水,
以后没人敢再惹他们。
普通人近不到他身前,这几个毛贼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几个村霸见涂思远不好惹,招呼着一起冲上来。
涂思远左躲右闪,上下腾挪,一拳一个,
就没见他是怎么发力的,不一会儿几个小毛贼东倒西歪躺在地上开始哼哼,叫声一片。
吓得夏雨的爷爷在一边喊:“别打了,别打了!快出手!”
涂思远打够了,白了一眼夏雨的爷爷,
“老头,你看清楚,我们是来帮你的,你还在那叫。”
夏爷爷可怜兮兮的说:“等你们走了,他们会找我们麻烦的。”
“没事儿,他们再敢找你,我找人收拾他们。”
“你们才能来几次?他们是本地人,万一天天来我家找麻烦,我们惹不起。”
“你孙女我们先带走,她就待在学校谁都不见,这几天你也不能来看你孙女,
你们再强迫她校方会报警的。”
涂思远看了一眼歪在一边,表情痛苦的党心月,蹲下来问:
“你怎么样?有事吗?”
党心月表情扭曲咬着牙,额头上冒冷汗,“没事,扭到腰了。”
涂思远靠近看了一下她的脸,半边脸肿了起来,留下几个清晰的手指印。
他眼神阴森凛冽,问党心月:“你的脸,是谁打的?”
躺在地上的几个毛贼,谁都不敢吱声。
党心月看看几个怂包一样的男人,叹口气。
以她对涂思远的了解,她如果指出是谁,那人不被打死也得半死。
“我没事,走吧。”
说完拉着夏雨要离开。
“欸——”夏爷爷叫住他们,
党心月对夏雨的爷爷道:
“人我先带走了,再告诉你一次,你们这是违法的。
你再执迷不悟下去,不光你自己犯罪,还会连累你孙女留档案。”
看着涂思远一副不好惹随时准备开打的样子,
夏老爷子再不甘心也不敢再说什么。
地上几个村霸不想让他们走,在地上磨磨蹭蹭站起来,想去抄家伙。
涂思远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伸出自己的手,十指交叉握紧,骨节发出“咔、咔”声,
“来呀,谁还想上?一起来?”
几个村霸一看他那气势,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再上前。
“怂货!”涂思远轻蔑的扫视一圈。
拉着夏雨和党心月,就这么大摇大摆大白走了。
后面几个村霸,望着他们的背影,没有一个人再敢上来。
……
一路回去的路上。
党心月因为腰部受了伤,走得很慢。
涂思远几次凑过来,要背着她走,都被她甩开了。
涂思远心里憋火,刚才打架没打痛快,打党心月的人没收拾,他觉得从没这么窝囊过。
她不让打,他是因为顾忌她,才忍住没出手。
心里有气,他一路也没怎么说话。
还是夏雨有眼色,体贴的小心扶着党心月慢慢走回学校。
来的时候用了一个多不到两个小时,回去的时候用将近3个小时才回到学校。
他们都没吃饭,党心月觉得饿的前胸贴后背,眼睛看什么都像吃的。
涂思远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大瓷碗,里面满满一大碗米饭。
“饭点过去了,只有这些,先简单吃点吧。”
这还是他跑去厨房跟吴阿姨要来的。
中饭饭点过了,晚饭现在没到饭点。食堂里面没吃的,只有一些中午的剩饭。
欧文正求吴阿姨给煎两个鸡蛋,加点葱花,米饭加热变成一碗热腾腾的炒米饭。
米饭只够党心月一人份,他只好饿肚子了。
党心月问夏雨,“你饿不饿?我们一起吃吧?”
夏雨咽了口口水,她也饿了,但是不敢说,
“老师我、我不饿。你吃吧,”
看出她的窘迫,党心月亲切的说:
“我们一起吃吧,”党心月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饭盒,
将炒米饭分成两份,分一份给夏雨。
“来吃吧。”夏雨怯怯看了看涂思远,他脸上没任何表示。
夏雨这才敢接过炒米饭,大口大口往嘴里扒饭,看孩子都饿坏了。
党心月也跟着一起很快将饭吃完。
饭后,涂思远非要带党心月去医院就诊,她觉得不用,买点药油抹抹就好了。
涂思远说,这伤可大可小,不看好有瘫痪的风险,吓得党心月赶紧答应。
涂思远忍住嘴角的笑意,
去停车场把车发动着,带党心月去县医院看病。
医生给党心月开了几项检查,说没伤筋骨,回去按时涂药油就行。
给她开了大大小小几瓶药油,涂思远帮她取药然后带她回学校。
怕夏雨那村的村霸不死心再来捣乱,这两天不上课,党心月叫夏雨去同学家暂住。
学校周末假期不上课,全校除了看门老大爷,只剩下党心月和涂思远。
除了涂思远之外,党心月的药油没人帮忙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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