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会赛场的午后,阳光透过帆布顶棚,在比武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观众席上的欢呼声比清晨更热烈,因为接下来这场对决,将是速度型武者雅木茶,对阵来自鹤仙人门下、会用超能力的神秘少年饺子。)
雅木茶站在选手通道口,反复活动着脚踝。他的白色练功服袖口被汗水浸湿,贴在胳膊上,握着拳头的指节微微发白。刚才悟空击败那木的场景还在他脑海里回放——那种酣畅淋漓的对决,正是他渴望的。
“别紧张,”布尔玛走到他身边,递过一瓶水,“饺子虽然会超能力,但他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肯定没你经验丰富。”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雅木茶接过水,却没有喝,只是盯着瓶身上自己模糊的倒影:“我不是紧张,只是……”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我不想输。”他练了这么久,从沙漠里的强盗到龟仙流的修行者,为的就是证明自己。
悟空凑过来,拍了拍他的后背:“加油!就算他会超能力,肯定也打不过你的狼牙风风腿!”他的尾巴在身后欢快地晃着,显然对这场比赛充满期待。
雅木茶忍不住笑了笑,心里的紧张散去不少:“放心,我会赢的。”
这时,广播里传来主持人的声音:“接下来是第二轮的第二场比赛!有请——雅木茶选手,对阵饺子选手!”
雅木茶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襟,大步走上比武台。台下的布尔玛立刻举起写着“雅木茶必胜”的牌子,兰琪也红着脸,小声喊着“加油”,普洱则趴在她脚边,跟着“汪汪”叫。
饺子已经站在台上了。他穿着红色的小褂子,脑袋圆圆的,眼睛又大又亮,看起来像个可爱的瓷娃娃。但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雅木茶,眼神里透着与年龄不符的冷漠。他身后的角落里,站着一个身材高大、额头上有第三只眼的少年——正是他的师兄,天津饭。
“请多指教。”雅木茶按照礼节鞠躬,目光却始终没离开饺子。他能感觉到,这个小孩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息。
饺子没有回应,只是微微歪了歪头,那双大眼睛眨了眨,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
裁判走到两人中间,高声宣布:“比赛开始!”
铃声刚响,雅木茶就动了。他没有贸然进攻,而是先试探性地向前迈了两步,同时观察饺子的反应。饺子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眼睛死死盯着他。
“奇怪……”雅木茶心里嘀咕。他本以为对方会立刻用超能力,没想到这么平静。他决定主动出击,右腿猛地抬起,带着风声踢向饺子的侧腰——这一脚速度极快,连台下的悟空都忍不住喊了声“好”!
就在脚即将踢中的瞬间,饺子突然眨了眨眼。雅木茶的腿像是被无形的绳子捆住了一样,硬生生停在半空,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雅木茶大惊,拼命想收回腿,可肌肉像是不听使唤,僵硬得像块石头。
饺子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小手轻轻一挥。雅木茶只觉得一股力量从背后推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砰”地一声摔在台上,激起一片木屑。
“哇!是超能力!”台下的观众发出惊呼。布尔玛的牌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捂着嘴,紧张得说不出话。
“这就是饺子的能力吗?”悟空皱起眉头,紧紧盯着台上。他能感觉到,饺子身上没有像龟派气功那样的气,却有种更诡异的力量,像看不见的网,笼罩着整个擂台。
雅木茶挣扎着爬起来,揉了揉发疼的后背。刚才那一下摔得不轻,他的手肘已经擦破了皮,渗出血珠。“你这是什么招式?”他沉声问道,语气里带着警惕。
饺子还是不说话,只是再次盯着他的眼睛。雅木茶立刻感觉到不对劲,想后退,可双脚像钉在了台上,怎么也挪不动。饺子抬起手,指向他的胸口。雅木茶的身体突然向前倾,拳头不受控制地朝着自己的脸打去!
“住手!”雅木茶怒吼着,用尽全身力气抵抗那股无形的力量。拳头在离脸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他的胳膊青筋暴起,额头上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台下的天津饭面无表情地看着,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但他放在身侧的手,却悄悄握紧了——他比谁都清楚,饺子的超能力对精神力消耗极大,雅木茶的抵抗越是顽强,饺子的负担就越重。
“不能被他控制!”雅木茶咬着牙,脑海里闪过龟仙人的话,“气不仅是力量,更是意志的延伸。”他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饺子的眼睛,而是集中精神,感受体内的气在四肢百骸流动。
渐渐地,他感觉到那股控制自己的力量似乎减弱了一些。他猛地睁开眼睛,趁着身体恢复控制的瞬间,一个后空翻跳出三米远,拉开了与饺子的距离。
“好样的!”悟空在台下大喊。
雅木茶没有停歇,落地的瞬间就发动了攻击。他像一阵风似的绕着饺子转圈,同时踢出密集的腿影——正是他的绝招“狼牙风风腿”!他知道,对付这种会超能力的对手,必须用速度打乱对方的节奏。
饺子的眼睛飞快地转动着,小手在空中乱挥,试图用超能力控制雅木茶的动作。但雅木茶的速度实在太快,他的超能力总是慢半拍,好几次都差点被踢中。
“就是现在!”雅木茶看准一个破绽,右腿如鞭子般抽出,直逼饺子的面门。这一脚凝聚了他全身的气,连空气都被踢得“呜呜”作响。
就在这时,饺子突然深吸一口气,小脸憋得通红。雅木茶的腿像是撞到了一堵无形的墙,再次停在半空!不仅如此,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后飘,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拉着,朝着擂台边缘飞去!
“不好!”雅木茶大惊,他能感觉到饺子的超能力突然变强了,那股力量像一只大手,死死攥着他的身体。他拼命挣扎,用手去抓台面上的绳子,却怎么也够不着。
“雅木茶!”布尔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忍不住向前跑了两步,兰琪也紧张地捂住了眼睛。
雅木茶的脚终于离开了擂台,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重重地摔在台下的沙地上。“噗”的一声,他吐出一口浊气,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只能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比武台上的饺子。
裁判跑到擂台边,对着雅木茶喊道:“雅木茶选手掉下擂台!比赛结束!胜者——饺子!”
全场一片寂静,随即爆发出稀稀拉拉的掌声——显然,观众们对这种靠超能力取胜的方式并不太买账。
天津饭面无表情地走上台,拉起饺子的手,转身就走,仿佛刚才的胜利不值一提。
雅木茶被悟空和布尔玛扶起来时,脸色苍白得像纸。他看着自己的手,那只刚才还能踢出强劲腿法的手,现在却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
“对不起……”雅木茶的声音很低,带着浓浓的失落,“我还是输了。”他本想在武道会上证明自己,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这不怪你,”布尔玛拿出手帕,轻轻擦去他嘴角的灰尘,“那个饺子的超能力太诡异了,换了谁都很难应付。”
悟空拍着他的肩膀,一脸认真地说:“雅木茶,你刚才打得很厉害!那个小子只是靠怪招赢的,不算什么!等我遇到他,一定把他打下来!”
雅木茶看着悟空真诚的眼睛,心里的失落渐渐散去了一些。他苦笑了一下:“谢谢你,悟空。接下来就靠你了。”他顿了顿,看向比武台的方向,“尤其是那个天津饭,他看起来比饺子厉害得多,你一定要小心。”
“我会的!”悟空重重地点头。他刚才一直在观察天津饭,那个额头上有眼睛的家伙,身上散发着一股很强的气,比饺子厉害多了。
夕阳西下,赛场的阴影被拉得很长。雅木茶坐在休息区的长椅上,看着台上正在进行的比赛,心里虽然有遗憾,却并不后悔。他知道,这次失败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他会回去继续修炼,下次武道会,他一定要赢回来。
布尔玛坐在他身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陪着他。风吹起她的蓝色短发,有几缕贴在脸颊上,夕阳的金光落在她脸上,柔和得像一幅画。雅木茶看着她,突然觉得,就算输了比赛,能有这样的朋友在身边,也不算太糟。
悟空则站在比武台边,望着天津饭和饺子离开的方向,握紧了拳头。他能感觉到,一场更艰难的战斗正在等着他。但他不怕——对他来说,越是强大的对手,越是值得期待。
(夜色慢慢笼罩了赛场,灯光一盏盏亮起。明天,悟空将迎来第二轮的对手。而雅木茶的武道会之旅虽然结束了,但他的成长,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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