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里刻下年轮

奥特卡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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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封 白蜡木格间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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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波妞:

晨光漫过书房窗台时,我正蹲在地板上数纸箱——搬家时没舍得扔的旧书,在角落堆成了小山,《百年孤独》的书脊磨出了毛边,《小王子》里夹着的银杏叶早已泛黄。

你举着卷尺从门外进来,金属尺身“哗啦”展开,在墙上拉出一道银色的线:

“说吧,想要多大的?”

我指着墙面比划:

“要到顶的,能装下所有书,还要留一格放我的陶瓷小摆件。”

你“嗯”了一声,卷尺在掌心转了个圈,突然凑近墙壁敲了敲,“这面是承重墙,打不了太深的孔。”

指尖划过墙皮上淡淡的印痕,那是去年装空调时留下的,“不过没事,就算把墙打个洞,也得给你装最喜欢的样式。”

你的语气轻描淡写,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可我盯着你捏卷尺的手指——关节处还沾着点乳胶漆,是上周刷儿童房时蹭的,洗了三次都没掉。

我突然想起当年出租屋里,那个掉漆的铁皮书架,三层,每层都弯着腰,像个累垮的老头。

铁皮书架第三层早被压得弯了腰,《人类简史》的书脊裂了一道缝,我往空隙里塞《古诗十九首》时,整排书突然“哗啦”往前倾,吓得我赶紧伸手去扶。

“又满了啊。”我对着那堆冒尖的书叹气,指尖划过最上层摞着的杂志,边角都卷成了波浪。

你正蹲在地板上修台灯,螺丝刀在手里转得飞快,钨丝烧断的灯头,被你拆下来,线头上缠着一圈透明胶带。

“咔嗒”一声,你把松动的螺丝拧紧,头也没抬地接话:

“等以后换了大房子,给你做个通天的书架。”

台灯的塑料底座被你擦得发亮,你用袖口蹭了蹭灰,继续说:

“从地板到天花板,跟图书馆似的,一格一格清清楚楚。”

说话时,你手里的螺丝刀在半空比划了个长方形:

“左边放你常翻的诗集,右边摆我的工程图册,中间留一块地方,放你捡的那些石头子儿。”

我盯着你露在台灯光晕外的侧脸,鼻头上沾着一点灰,是拆灯座时蹭的。

窗外的雨正敲着铁皮窗,出租屋的墙皮被淋得洇出深色的痕,像一幅没干的水墨画。

我当时只当是一句应景的话,毕竟我们连换个新台灯的钱都要盘算,都要从泡面钱里省。

旧灯杆锈得掉渣,你说“擦干净还能用”,却蹲在楼道里修了两个晚上。

可你突然放下螺丝刀,转头看我,眼睛在昏黄的灯光里亮得很:

“真的,到时候给你刷成白色,配你那条蓝格子桌布正好。”

你伸手比了比墙的高度,指尖差点戳到墙上的霉斑:

“还要在最上层装个小灯,晚上看书不用开大灯,不晃眼。”

我望着你认真的样子,可你说这些话时,语气里的笃定像捧着一块稀世珍宝,仿佛那座“通天书架”已经立在眼前,灯光正顺着一格格的书脊淌下来,暖得能焐热整个寒冬。

后来,台灯修好了,开关时总发出“滋滋”的响,你却说“这样挺好,像个会说话的老伙计”。

我把那本差点摔下来的《古诗十九首》塞进床底的纸箱,却悄悄把你说的“图书馆书架”记在了笔记本最后一页,旁边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灯——

那时,哪会想到,多年后真有一盏暖黄的灯,亮在通天书架的最上层,照着你亲手刻在木头上的小字:

“她的书,要住得舒服。”

毕竟那个月,你却悄悄在网上搜“自制书架教程”,收藏夹里存满了松木切割图,还在废纸箱上画满尺寸线,说“先练练手,以后做真的就不慌了”。

那些画着歪歪扭扭线条的纸箱,后来成了我的“临时书架”,你在每个“格子”里贴便签:

“这里放诗集,那里放小说”,认真得像在规划一座城堡。

“就按这个尺寸。”你把打印好的图纸铺在地板上,铅笔在“预留摆件格”那栏画了个小太阳,“用白蜡木,纹路好看,还结实。”

我突然发现图纸边缘有一行小字:

“需加固墙体,联系王师傅带冲击钻。”

墨迹晕开了点,像是反复写了好几遍。

你大概没察觉我的目光,正翻出手机查木蜡油的颜色,指尖在“透明”和“琥珀色”之间划来划去:

“琥珀色吧,像你那本《月亮与六便士》的封面。”

说话时,手机壳蹭过图纸,露出壳背面的照片——

是我在出租屋铁皮书架前的合影,书堆得比人高,你在照片边缘画了个箭头,写着——

“目标:超越这个高度”。

周末,王师傅带着工具上门时,你比谁都忙。递水、递烟,还蹲在旁边看冲击钻的型号,嘴里念叨“这个功率够不够?别震裂了墙”。

电钻“嗡嗡”钻进墙体时,你突然把我拉到客厅:

“声音大,对耳朵不好。”

自己却转身跑回去,举着一块厚纸板挡灰,白衬衫上落满了墙屑,像谁把揉碎的月光撒在了肩头。

那些细碎的白点儿沾在布料纹路里,风一吹就轻轻晃,却像你去年在工地捡回来的那捧碎瓷片。

当时,你说“这是老房子的骨头,带着时光的劲儿”,此刻这些墙屑也一样,沾着新家住进来的第一缕生气,在阳光下泛着毛茸茸的光。

你抬手抹脸时,袖口蹭过下巴,又沾了一些在胡茬上,远看像落了一层早霜,偏你自己浑然不觉,还在跟王师傅念叨“这处木榫得再紧半分”,声音里裹着一点墙灰的涩,比平时多了几分烟火气。

我递纸巾过去,指尖碰到你衬衫第二颗纽扣,那上面也沾着一点白,像谁偷偷缀了一粒碎珍珠,藏着给新家添砖加瓦的认真。

中午歇工时,王师傅拍着你的肩膀笑:

“小伙子挺懂行啊,连木榫结构都知道。”

你抬手挠了挠头,指腹蹭过发旋时,耳尖突然漫上一层粉,像刚被晨露打湿的桃瓣,带着一丝怯生生的甜。

阳光从窗棂漏进来,正好落在你泛红的耳尖上,那点粉突然就鲜活起来,像初春枝头刚冒头的花苞,藏着半开未开的羞赧。

“那个……昨晚看了半宿教程,怕装不好砸到她的书。”

你开口时声音微哑,指尖还在发间没挪开,耳尖的红却顺着耳廓悄悄往下淌,像墨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一小片温柔的渍痕。

我望着那抹粉,突然想起去年在果园摘草莓时,指尖捏着的那颗半熟果,也是这样,藏着点没熟透的甜,又带着点怕被窥见的慌。

我望着墙角那堆打磨好的木料,突然看见其中一块上刻着个小小的“锦”字——

是我的名字,刻得浅,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像你藏在日子里的秘密。

书架立起来那天,夕阳正好从窗户斜照进来,在木头上淌成金色的河。

你踩着梯子往顶层摆书,我在下头递,《边城》的书页被风吹得哗啦响。

“你看这格……”你突然俯身,手里举着我的陶瓷小兔子,“正好放下,连耳朵都碰不到顶。”

原来,你特意把摆件格加高了两厘米,就因为上次我抱怨“兔子耳朵总被压弯”。

收拾旧书时,从《海子诗集》里掉出一张纸条,是你当年写的:

“等书架做好了,要在最下层藏一瓶酒,庆祝我们有了自己的‘图书馆’。”

我捏着纸条笑出声,你正蹲在地上调整隔板,闻言抬头:

“笑什么?我真买了,在厨房柜子里。”

晚风吹进书房,带着木蜡油的清香。

你打开那瓶红酒,塞子“啵”地弹开,酒液在玻璃杯里晃出红宝石的光。

“敬书架。”你举着杯子和我碰了碰,“也敬所有从铁皮架到白蜡木的日子。”

我望着墙上被书架挡住的孔洞——冲击钻留下的痕迹还在,像个小小的勋章,突然明白:

所谓“家”,从不是完美无缺的墙,是有人愿意为你在坚硬处凿出柔软的空间,把你的热爱妥帖安放。

你突然指着最上层的空隙:

“以后,这里要放我们写的书。”

我愣了愣,你握着笔在上面写——

“第一本:关于书架和未说出口的话。”

笔尖在“未说出口”四个字上顿了顿,墨痕比别处深些,像把那些藏在喉间的话都揉进了纸里。

最后,落的“作者:我们”,你写得格外慢。

“我”字的竖钩拉得长,轻轻搭在“们”字的撇上,像两只手悄悄牵在了一起。贴在《小王子》旁边时,你特意把便签往下挪了半寸,正好对着书里那句“真正重要的东西,要用心去看”,纸角蹭着泛黄的书页,像在跟旧时光打招呼。

晚风从纱窗钻进来,吹得便签轻轻晃,《小王子》的书页也跟着哗啦响。

我望着那行“作者:我们”,突然想起出租屋的夏夜,你趴在折叠桌上写创业计划书,我在旁边涂涂画画,你抢过我的笔,在扉页写“联合创始人:两个追梦的傻瓜”。

那时的字迹比现在还生涩,却一样带着一点不管不顾的认真。

“等写满了这架书,”你突然俯身,鼻尖差点碰到书架,“就真的出书。”

说话时,指腹轻轻蹭过便签上的“们”字,像在确认什么。

月光漫上来,给那行字镀了一层银,像是书脊上早已印好的烫金题签——

最好的作品从不是铅字排版的书,是两个人把日子一页页写进彼此生命里,藏着笑,带着泪,却始终并肩署名的模样。

月光爬上书架时,我摸着那些整齐排列的书脊,突然想起你说的“通天书架”。

它早就不止是装书的家具,是你把“她喜欢”刻进木头里的耐心,是把“出租屋的承诺”熬成“落地窗的现实”的坚持,是两个普通人在烟火里,为彼此搭建的精神城堡。

我在最下层藏了一包你爱吃的鱼皮花生,就着红酒吃正好。

对了,王师傅说你选的木榫结构能用五十年——五十年后,我们还要一起给书架添新书,好不好?

每道木纹里都藏着时光的重量,从铁皮架到白蜡木,从“以后”到“现在”,我们把日子一页页码进书架,就像树在年轮里写下春秋。

那些冲击钻的孔洞、刻在木头上的小字、藏在书里的纸条,都是属于我们的生长纹,扎实,温暖,朝着五十年后的晨光,慢慢生长。

你看这书架的格子多像夜空里的星轨,每一格都嵌着我们的日子。

最下层那格,放着你当年用硬纸板糊的“临时书架”,胶带还粘着泛黄的报纸;

中层,摆着你熬夜改的方案,旁边压着我画歪的小太阳;

顶层呢,藏着那瓶没开封的梅子酒,标签上写着“等第一个大项目落地”——现在早该启封了。

其实,哪是书架装书,明明是我们把生活拆成一页页,夹在书脊之间。

你量尺寸时画的铅笔线还在,我贴的便利贴边角卷了毛边,连阿橘(那只三花流浪猫)抓出的爪印都成了特别的花纹。

刚组装时,你总担心“会不会塌”,现在它稳稳站着,像我们一样,在磕碰里长出了根。

下次再添新格子,要记得留最宽的那格给未来的相册。

到时候我们搬个小梯子,你扶着我爬上去摆,就像当年你托我够最高处的词典那样。

整理最左格的书时,指尖突然触到一张硬挺的纸——《小王子》里夹着的,是十年前的便签。

那时,你用的还是三块钱一本的草稿本,纸页边缘带着点毛边,蓝黑钢笔水写的字已经发淡,却还能看清那句“想和她住有大书架的房子”,末尾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嘴角翘得老高。

我捏着便签笑出声,阳光正好落在《小王子》的封面上,烫金的狐狸尾巴闪着光。

你蹲在对面整理工程手册,听见动静抬头:

“笑什么?”

我把便签举起来晃了晃,你的目光刚落在纸上,耳尖就腾地红了,像被夕阳吻过的云。

我把便签塞回书里,指尖划过那行字:

“笨蛋,这愿望啊,早就长出翅膀,飞进咱们这新家书房啦。”

你挠挠头要起身,被我按住肩膀。

晚风从窗缝溜进来,掀得《小王子》的书页沙沙响,像在替我应和。

你突然伸手,从书里抽出那页便签,转身贴在书架侧面,正对着我们刚摆上去的合照——

照片里,你举着书架的最后那块挡板,我在旁边比耶,背景里的白墙还没打洞,却已经看得见未来的模样。

“这样就不会忘了。”你指尖在便签边缘按了按,声音里带着一点小得意。

我望着那行发淡的字,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暴雨夜,你蹲在出租屋的铁皮书架前,借着台灯的光写这张便签。

雨水打在窗上噼啪响,你却一笔一划写得认真,像在给未来的我们盖邮戳。

现在好了,邮包终于送达。

收件地址是“有大书架的家”,收件人是“我们”。

里面装着的,何止是一屋的书,是两个普通人用十年光阴,把“想”字熬成“有”字的,满满当当的温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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