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驭心:皇夫谋天下

白雪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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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爵归带首,功绩显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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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掠过宫墙,卷起檐角铜铃轻颤,仿佛天地也在屏息等待。玉沁妜立于丹墀最高处,身影被晨光拉得修长而孤寂。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指尖轻轻搭在龙椅扶手的雕花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像是要从那冰冷的玉石中汲取一丝笃定。

她的目光落在远处那条笔直的白玉石道上——那是通往皇城最深处的御道,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威与归宿。此刻,它空旷如练,却仿佛承载着千钧重量。她知道,有人正沿着这条路归来,踏碎流言,碾过生死,一步步走向这座曾欲将他埋葬的宫阙。

马蹄声由远及近,沉稳、有力,不疾不徐,如同战鼓擂动在人心深处。不是快骑传讯那种令人惊心的急促,而是重甲归师的节奏,是刀剑入鞘前最后一声低吟。每一声蹄音都像敲在青石地上的命运之锤,也重重砸在文武百官紧绷的神经上。

玉沁妜的心跳随着那节奏起伏。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光已如寒潭深水,清冽却不容动摇。她抬手,声音不高,却穿透风声,清晰得如同钟磬相击:“开宫门三重,鸣钟九响。”

身旁的老内侍浑身一震,几乎是下意识地低语:“陛下……此礼……仅用于凯旋大将入京,且须得皇帝亲授。如今这般隆重,是否……太过?”

他话未说完便顿住,不敢再言。但他心里清楚,昨夜王玄德被拖出朝堂时的咆哮仍回荡在耳畔——“百里爵若敢回来,我必亲手射他万箭穿心!”那一幕血性冲天,满殿哗然。可今日,这马蹄声分明是活人的步伐,是未曾屈服的灵魂在宣告:他还活着,而且,堂皇归来。

玉沁妜没有看他,目光始终凝望着那条白玉石道的尽头。她的唇抿成一条极细的线,喉间滚动了一下,似有千言万语被强行压下。她在想,那个曾为她率三千轻骑夜袭敌营的男人,如今是否还穿着那件旧铠?是否还带着当时离京时,她悄悄塞进他行囊里的那枚玉佩?

她记得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臣若不死,必归。”

这句话像一根刺,扎在她心底。朝中风雨飘摇,权臣弄政,边疆告急,多少人劝她放弃等待,说百里爵早已葬身荒漠。可她不信。她焚香祷告,夜夜翻阅边报,只为寻一个名字,哪怕只是一笔带过。

而现在,他回来了。不是以质子的身份,不是以皇夫的姿态,而是以胜利者的脚步,踏着钟声与宫门开启的荣光,一步一步走近她的视线。

她忽然觉得指尖发烫,尽管龙椅扶手依旧冰冷。那是压抑太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不是喜悦那么简单,也不是释然可以概括。那是委屈、是骄傲、是心疼、是难以言说的依恋交织在一起,在胸腔里翻涌成潮。

她想哭,却不能哭。她是君,他是臣;她是天下之主,他是一国柱石。他们之间隔着礼法、地位、岁月与无数双窥视的眼睛。可就在这一刻,她多希望那条白玉石道再长一些,让他走得慢一点,让她能再多看一眼那个熟悉的身影,确认这不是梦。

钟声第九响余音袅袅,宫门第三重缓缓洞开,阳光倾泻而入,洒在玉阶之上,宛如金河铺展。百官肃立,无人敢语。有人抬头望天,试图掩饰眼中的震动;有人低头垂袖,心中暗叹世事难料。

而玉沁妜终于轻轻吐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心中的重担。她低声自语,几不可闻:“你终究……还是回来了。”

烟尘滚滚,自地平线尽头翻涌而来,一队铁甲骑兵破风而至,马蹄踏碎晨光,声如雷动。为首的将领披甲执缰,铠甲上斑驳血迹早已干涸成暗褐,衣袍多处撕裂,肩头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正缓缓渗出暗红,仿佛随时会再度崩裂。

他策马直抵丹墀之下,翻身下落时脚步微晃,左手不自觉地撑了下膝盖,才勉强站稳身形。那动作极轻,却藏不住疲惫如潮水般从四肢百骸中涌出。

是百里爵。

风沙染灰了他的鬓角,脸上刻满征战留下的风霜,眉骨处一道旧疤隐隐发白,像是岁月与刀锋共同雕琢的印记。可就在他抬起头的一瞬,嘴角竟轻轻扬起,带着一丝近乎倔强的笑意:“臣,回来了。”

玉沁妜没有立刻回应。她端坐于高阶之上,指尖无意识地抚过案前玉镇纸的边缘,目光落在他身上,足足停驻了两息。她的视线敏锐如针,捕捉到了他右手始终背在身后的小动作——像是藏着什么,又像是不愿让人看见什么。

百里爵缓步上前,步伐沉重却不失威仪。他从背后取出一个黑铁匣子,当众打开。刹那间,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弥漫开来,匣中赫然是一颗头颅:面目狰狞,双目圆睁,脖颈断口参差不齐,皮肉翻卷,正是玄国大将军金轲无疑。

“敌将授首。”他的声音洪亮而沉稳,穿透整座大殿,“粮道已断,三月之内,玄国无以为继。”

群臣哗然四起。

有人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后退半步;有人掩唇低语,眼中难掩震惊。这颗头颅他们太熟悉了——金轲统领玄国十万雄师,曾连破我方三城,兵锋直指北境关隘,是我朝多年心腹大患。多少将领折戟于其手,多少谋士殚精竭虑亦未能动摇其根基。如今,竟真被斩于阵前?

礼部尚书张元礼皱眉,压低声音道:“此头真假难辨,焉知不是伪造?况且皇夫孤身深入敌境,如何能取其首级?未免太过儿戏。”

话音未落,兵部侍郎赵承志冷笑一声,目光如刀:“你怀疑天机楼的情报?还是质疑绝杀堂的手段?金轲左耳有旧年刀疤,右颊有一粒黑痣,头颅特征与密档完全一致。你若不信,大可上前查验,看这血是否尚温,眼珠是否尚存神。”

张元礼顿时语塞,面色涨红,只得闭嘴退下。

玉沁妜终于启唇,声音清冷如泉:“带上来。”

两名禁军押着一人跪倒在殿前。那人浑身是伤,额头破裂,血迹顺着眉骨流下,模糊了一只眼睛。他颤抖着抬头,正是玄国细作沈砚。

“认得这颗头吗?”玉沁妜问,语气平静得如同在询问今日天气。

沈砚看了一眼,整个人猛地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扑通一声重重磕头,额角撞在地上发出闷响:“是……是金将军!小人亲眼所见……他在鹰喙峡被围困,粮仓焚毁,亲兵尽数战死……百里大人亲率轻骑突袭,以火攻逼其出逃,在断崖边将其斩杀!那一剑……劈开了他的肩胛,直至心脏……”

他说不下去了,只是不断叩首,声音哽咽。

大殿陷入一片死寂。

百里爵依旧站在原地,未曾看向沈砚,也未环顾群臣,唯独将目光投向玉沁妜。那眼神深邃如渊,藏着千言万语,却终究只化作一抹沉默的凝望。他曾九死一生穿行于敌营深处,曾在寒夜中抱着尸体取暖,只为带回这一颗头颅。而此刻,他只想知道——她是否相信他做到了。

玉沁妜迎上他的视线,眼底那一瞬的波动几乎难以察觉。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像是被某种久违的情绪轻轻拨动。可不过眨眼之间,那丝柔软便被她强行压下,如同深潭投石后迅速归于平静的水面。

她起身,声音清越而坚定,响彻整个大殿:“传令天下——百里爵断敌粮道,斩敌主将,功在社稷。封为护国大将军,赐金印虎符,统辖三军调度,凡边关军令,皆由其署名联发。”

百里爵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盔甲碰撞发出沉闷声响:“臣,领旨。”

“起来吧。”她说,语气稍缓,甚至带上了一丝几不可闻的关切,“你伤得很重。”

“不碍事。”他站起身,笑了笑,笑容里透着几分疲惫,却又藏着满足,“只要能活着回来,说什么都值得。”

这句话很轻,却像一根细线,悄然缠绕住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她垂眸片刻,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

她转身走向御座,裙裾拂过青砖,无声无息。待她落座之时,姿态已重新挺直如松,眼神冷峻如霜,再不见方才那一瞬的动摇。

“今日朝会至此。”她扫视群臣,目光凌厉如刃,“若有异议,现在提出。”

无人应声。满殿寂静,唯有风吹帘动的细微声响。

她点头:“退朝。”

百里爵向她行最后一礼,转身离去。他的步伐看似稳健,实则每一步都牵扯着体内未愈的伤痛。肩头的伤口因动作撕裂,渗出血迹浸湿内衫,但他神色如常,不曾露出半分狼狈。

走到殿门口时,他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

玉沁妜正低头批阅奏折,紫檀木笔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声响,如同春蚕食叶,温柔而规律。阳光斜照进来,落在她发间的白玉凤钗上,映出一点温润的光,像是冰雪中开出的一朵花。

那一刻,百里爵怔住了。

他想起入宫后的那年雪夜,她也是这般坐在灯下读书,窗外风雪交加,屋内烛火摇曳。他站在门外看了许久,终究没敢进去。那时他还不是将军,他们只是彼此心中不敢触碰的影子。

如今,他终于回来了,带着满身伤痕和一颗敌将的头颅,站到了她面前。可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比当年更远了些。

他没有再多看,缓缓收回目光,迈步走出大殿。

风起,卷起他残破的衣角,也将那抹阳光下的倩影彻底掩入身后的大门之中。

而在殿内,玉沁妜手中的笔忽然顿住。

她盯着纸上那一行字良久,最终轻轻搁笔,抬手抚了抚鬓边的凤钗。指尖触到那点温润的凉意,心头竟泛起一阵久违的酸涩。

她闭了闭眼,低声自语,几不可闻:“……傻瓜。”

可谁也没有听见。

凌霄不知何时已悄然立在回廊之下,夜风拂动檐角铜铃,发出几声轻响。他斜倚着朱漆剥落的柱子,手里拎着一只乌木酒葫芦,指尖轻轻摩挲着壶口,目光沉静地望着远处走来的身影。

百里爵踏着碎石小径而来,脚步不急不缓,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当他走近时,凌霄抬起手,将酒壶递了过去,声音低而淡:“听说你差点死在鹰喙峡。”

百里爵接过酒壶,拔开塞子抿了一口。烈酒入喉,火辣辣地烧过喉咙,呛得他咳了几声,眼角微红。他抬手抹了下唇角,嗓音有些沙哑:“你还知道啊?我以为天机楼只管收情报,从不管人死活。”

“我管不了你要去哪儿。”凌霄望着他,语气依旧平静,却多了一分不容忽视的认真,“但我得让你活着回来——因为有人一直在等你。”

百里爵的动作顿住了。他低头看着手中那半满的酒壶,昏黄灯笼映照下,酒液泛着琥珀般的光泽。他的倒影浮在酒面,模糊又破碎。沉默像一层薄雾笼罩下来,压得人呼吸都慢了几分。

良久,他才低声开口:“我知道她在等……所以,我不能死。”

风掠过庭院,吹动檐下风铃,也撩起两人衣袂翻飞。凌霄望着他,忽然问道:“你知道她昨天做了什么吗?”

百里爵抬眼。

“她把你的名字写进了《告三军书》。”凌霄一字一句地说,语调平稳,却似有千钧之力,“当着所有将士的面宣读——‘此战若胜,百里爵当为首功;若败,我亦不独生’。”

话音落下,院中仿佛骤然安静了下来。连风都停了一瞬。

百里爵猛地抬头,瞳孔微微收缩,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了心口。他盯着凌霄,声音竟有些发颤:“她……不怕别人说她偏心?不怕朝堂非议、军中不服?”

“她不怕。”凌霄摇头,眼神深邃如夜,“从前她还会顾忌身份、权衡利弊,可现在不一样了。她什么都不怕了——她只怕你回不来。”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无声无息扎进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百里爵怔住了,手指紧紧攥住酒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青筋隐隐浮现。他想笑,却发现喉咙堵得厉害,只能勉强扯了扯嘴角。

“她总是这样……”他喃喃道,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表面冷得像冰,谁都不近,话也不多说一句。可其实……心里早就烧着一把火,烧得比谁都狠。”

那是多少年并肩作战才看得懂的眼神,是无数次生死之间才读懂的心意。他知道她从未说过爱,却早已用尽一生去守一个人的名字。

凌霄静静地看着他,忽然问:“那你呢?百里爵,你是为任务回来的,还是为了她?”

夜风卷起尘叶,在两人之间打了个旋儿。百里爵没有回答。他只是缓缓将酒壶递还给凌霄,动作很轻,仿佛怕惊扰了这寂静的夜。

然后,他转身,朝着华阳宫的方向走去。

背影挺直而孤绝,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月光洒在他肩头,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渐行渐远,最终融入那一片幽深宫阙之中。

凌霄站在原地未动,望着那远去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有些答案不必说出口——有些人,一生只为一人归来。

殿内,玉沁妜缓缓放下手中紫毫,指尖轻揉着太阳穴,眉宇间浮起一丝倦意。窗外风过檐铃,微响如絮,映得满室寂静愈发深沉。内侍低垂着头,快步上前,双手呈上一封火漆未干的急报:“陛下,北境八百里加急,玄国残军已尽数退至寒江以北,边关将士暂无战事,边境安稳。”

她微微颔首,目光扫过密报上的字句,语气平静如水:“知道了。”随即提笔,在折角处落下朱批,墨迹未干,便又递回内侍手中。

不多时,工部尚书亲拟的奏折也送了进来,详述城墙重建之进度、粮饷调拨之情形、民夫征役之安排。她逐行细阅,指尖在纸面轻轻滑过,仿佛能触到那一砖一石垒起的重量。良久,她提笔,在末尾写下了一个“准”字,笔锋利落,力透纸背。

日影悄然西斜,金乌渐隐于云后,殿中光影随之流转。一道淡金色的光斑顺着雕花窗棂爬上来,缓缓攀上她的袖口,像是一缕迟来的暖意,却未能真正触及她心底的冷寂。

她忽然停住了笔。

笔尖悬在半空,墨滴将落未落。

她怔了一下,抬眸望向殿外那片被宫墙围拢的天空。

方才——是不是有谁笑了一声?

极轻,极淡,像一片叶坠入深潭,涟漪未起便已消散。可那声音,却偏偏钻进了她的记忆深处。

她想起来了。

那是百里爵回来时。

天刚破晓,霜色覆阶,他一身黑甲染血,披风裂了一角,靴底还沾着北地的泥沙。他单膝跪在殿前,抬头看她,嘴角竟扬了一下,说了一句:“臣,回来了。”

不是“属下”,不是“微臣”,更不是那曾令她心乱的“皇夫”。

是“臣”。

一个最疏离,也最克制的称谓。

她说不出那一刻心里是什么滋味。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了心口。她知道,他是在划清界限,在提醒她,也提醒自己——他们之间,早已不再是当初的模样。

可她更清楚,这个男人,从来就不只是她的臣子。

她收回视线,重新落在案前奏折上,指尖微微发颤,却仍稳稳执笔,继续书写。墨线一行行延伸,如同她这些年走过的路——步步为营,不容差错。

就在这时,内侍脚步急促地再度踏入,声音压得极低:“陛下,宗人府急报……二皇子玉明照昨夜趁守卫换岗之际,意图越狱,已被当场制伏,现押回死牢,加铁链三层,日夜看守。”

玉沁妜握笔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她没有抬头,只淡淡应了一声:“知道了。”

声音很轻,却像一块石头投入深井,激起无声的回响。

待内侍退出殿外,她终于搁下了笔。

指尖松开狼毫,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她靠在龙椅背上,闭上眼,缓缓呼出一口气,那气息绵长而微凉,似是将积压多年的郁结都随之一并吐出。

这场局,终于稳住了。

朝堂之上,再无人敢轻言废立;边境之外,敌军退避三舍;宫闱之中,叛逆伏诛,纲纪重振。她一步一血痕,走到了今日的位置。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看似稳固的江山背后,藏着多少个彻夜难眠的夜晚,多少次咬牙撑住的瞬间。

她睁开眼,望向空荡的大殿。

风穿廊而过,拂动帷帐一角。

仿佛又听见了那声笑。

很轻,很远。

却让她心头蓦然一软。

她抬起手,摸了摸发间的白玉凤钗。这是母亲留下的唯一物件,也是她登基时亲手插上的。

她一直相信权力才是最可靠的依靠。

但现在,她开始明白,有些人,比权力更可靠。

门外传来脚步声,一名女官捧着新奏折走近。

玉沁妜坐正身体,重新握紧紫檀木笔。

她依旧是那个冷心铁腕的女帝,依旧是这片江山的主宰。

但她不再是一个人。

笔尖落下,墨迹迅速晕开,在宣纸的纤维间蜿蜒游走,像一滴浓稠的夜,无声地渗入时光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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