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枚颜色诡异、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被师娘玖辛奈亲切称为“查克拉活性激增漩涡秘制兵粮丸”的东西,被不由分说塞进嘴里时,时境空木感觉吞下了一颗浓缩的太阳。
“咕咚!” 他眼一闭心一横,囫囵吞了下去。
下一秒—— “轰!” 一股狂暴到不讲道理的查克拉洪流,如同被点爆的炸药桶,瞬间在他体内炸开!
那不是暖流,是岩浆!是海啸!是失控的九尾在经脉里蹦迪! 空木感觉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喷射无形的火焰!
“呃啊——!” 他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带着焦糊味的呻吟,整个人像煮熟的虾米一样弓起,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头顶甚至冒出了袅袅青烟!
“哇哦!效果拔群!” 玖辛奈兴奋地拍手,紫眸闪闪发光,如同看到了最成功的实验品,“快!空木!趁现在!提炼查克拉!感受这股力量!”
空木:“……”
师娘,我现在只想感受一下医院的急救室!他感觉自己的查克拉就像被一万只野猫疯狂撕扯的毛线团,在体内横冲直撞,完全不听使唤。
别说提炼了,他现在能控制住不原地爆炸或者把师父家的房顶掀了,都算祖宗保佑!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螺旋升天、原地羽化登仙时,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按在了他剧烈起伏的背上。
一股温和、坚韧的查克拉悄然涌入,精准地引导着他体内狂暴的能量洪流,将其粗暴地梳理、安抚。
“深呼吸,空木。” 水门温和的声音如同定海神针,“别抗拒,顺着玖辛奈注入你体内的引导力量走,感受查克拉的本质是‘控制’,而不是‘宣泄’。”
在水门那精准引导下,空木体内那场小型核爆终于被强行摁了下去。
他瘫在地上,像条刚被捞上岸的咸鱼,大口喘着粗气,浑身湿透,眼神涣散,感觉身体被掏空。
玖辛奈蹲在他旁边,一脸“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还伸手戳了戳他依旧有点发烫的脸蛋: “看吧!我就说有效!是不是感觉查克拉通道都被拓宽了?精神百倍了吧?”
空木虚弱地翻了个白眼:精神百倍没感觉到,灵魂出窍倒是体验了一把…师娘,您对“有效”的定义是不是有点过于硬核了?
从此,空木的忍者启蒙生涯,就笼罩在师娘玖辛奈那“热情如火”、“效果拔群”的阴影之下。
水门身为新晋火影,忙得脚不沾地,像一道金色的闪光在木叶各处闪现,处理文件、安抚家族、布置结界、偶尔还要飞去边境震慑一下不怀好意的邻居。
教导徒弟这种“小事”,自然落到了“赋闲在家”的漩涡玖辛奈大人肩上。
于是,空木的日常变成了: 查克拉提炼法? 玖辛奈版:“感受尾兽的愤怒!想象你的查克拉是咆哮的巨浪!是爆裂的熔岩!给我冲!”
然后,在空木试图“平静”提炼时,玖辛奈会冷不丁在他耳边大吼一声,或者突然释放一丝狂暴的九尾查克拉威压,吓得空木瞬间查克拉失控,要么原地蹦起三丈高,要么把屁股底下的榻榻米烧个洞。
结果:空木的查克拉在惊吓疗法中确实涨得飞快,代价是水门家后院经常需要修补地砖和更换榻榻米。
空木提炼查克拉时总带着一种“下一秒就要被尾兽玉轰脸”的悲壮感。
查克拉控制?爬树? 玖辛奈版:“爬树?太温柔了!来,踩水!”
地点:木叶村某条水流湍急、暗礁密布的激流。
玖辛奈站在岸边,红发飞扬,叉腰指挥: “控制查克拉!想象你的脚是吸盘!是磁铁!是漩涡的锚点!给我吸住水面!水流越急越能锻炼控制力!”
然后,她会“好心”地往水里丢几块巨石制造漩涡,或者突然结个印让水流加速。
结果:空木在水里扑腾得像个落水狗,无数次被激流冲走,无数次被暗礁撞得鼻青脸肿,无数次被漩涡卷进去表演“滚筒洗衣机”。
每次被玖辛奈用查克拉线像钓鱼一样从水里拖回来时,都吐得昏天黑地,感觉灵魂都在水里泡发了。
他严重怀疑玖辛奈是想测试他的溺水极限。
踩水进阶? 玖辛奈版:“光站着不动有什么用?忍者要动起来!在水面上跑!冲刺!跳跃!躲避!”
然后,玖辛奈会笑眯眯地掏出她那把特制的、灌注了查克拉的…大号平底锅(据说是为了锻炼空木的反应神经)!
“空木!小心哦!师娘的‘查克拉炒锅冲击波’来了!”
伴随着玖辛奈元气满满(在空木耳中如同恶魔低语)的喊声,一道道凝练的查克拉冲击波呼啸着砸向在水面上狼狈奔逃的空木。
空木一边鬼哭狼嚎地在浪尖上跳着“锅底芭蕾”,一边疯狂压榨自己的查克拉控制力,内心疯狂吐槽:师娘!您确定这是训练不是谋杀?!这平底锅是不是您熬汤失败后的怨念结晶?!
每当空木被玖辛奈的“爱之训练”折磨得欲仙欲死、怀疑人生时,总有一个银白色的身影会出现在最“恰当”的时机。
比如,当空木第N次从激流里被捞上来,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岸边吐水时。
“啧” 一声毫无波澜的轻啧从头顶传来。空木艰难地抬起眼皮。
卡卡西不知何时蹲在了旁边的大石头上,手里捧着一本《亲热天堂》,露出的那只死鱼眼懒洋洋地扫过空木的惨状: “漩涡一族的查克拉引导法,能把漩涡秘术练成‘人形自走查克拉炸弹’…”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空木还在冒烟的头顶,“…你也算天赋异禀了,笨蛋。”
空木:“……”
卡卡西前辈!您不说话没人当您是哑巴!还有,您那眼神里的嫌弃都快溢出来糊我脸上了!
又比如,当空木终于能在水面上勉强站稳,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玖辛奈一记“查克拉炒锅冲击波”掀飞,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精准地栽进河岸边茂密的灌木丛里时。
“啪嗒。” 一本《亲热天堂》精准地落在他脑袋旁边的泥地上。
卡卡西站在灌木丛外,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着挣扎着往外爬、浑身沾满树叶和泥巴的空木。
“反应速度,勉强及格。” 卡卡西的声音依旧毫无起伏,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如果目标是成为木叶绿化带清理专家的话。下次可以考虑脸着地,效率更高。”
空木:“……”
他默默地把手伸向那本《亲热天堂》,思考着把这玩意儿糊在卡卡西那张面瘫脸上的可能性有多大。
火影办公室楼顶,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正叼着他心爱的烟斗,吞云吐雾。
他面前,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球里,正实时播放着木叶村那条激流边的“训练实况”。
画面里,红发的玖辛奈正挥舞着平底锅,追得一个银发小子在水面上抱头鼠窜,鬼哭狼嚎; 岸边石头上,一个银发暗部正悠闲地看着小黄书,偶尔毒舌补刀。
“呵呵呵…” 三代发出低沉的笑声,烟圈袅袅,“年轻真好啊,活力十足。”
他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和八卦)光芒,“水门这小子,自己忙得飞起,把徒弟丢给玖辛奈带…还真是心大。不过…”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水晶球里空木又一次险之又险地躲开“锅底冲击波”,虽然姿势狼狈,但那瞬间爆发出的查克拉控制力和闪避动作,已经有了点雏形。
“能在玖辛奈的‘教导’下活下来,还能有点进步…” 三代吐出一个烟圈,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这小家伙,说不定真能继承水门的衣钵?嗯…至少这抗打击能力和求生欲,是点满了。”
他拿起旁边的小茶壶,美滋滋地嘬了一口。 水晶球里,空木终于找到机会连滚带爬地逃上岸,瘫在地上如同一滩烂泥。
玖辛奈收起平底锅,叉腰大笑,红发在阳光下耀眼夺目。
卡卡西合上《亲热天堂》,站起身,似乎对着地上的空木说了句什么。
三代好奇地把查克拉注入水晶球,放大声音。
只听卡卡西那毫无起伏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今天的训练量,勉强达标。鉴于你目前的状态像一条被腌入味的咸鱼,建议你爬回水门老师家时,避开主干道,以免影响村容村貌。还有,下次吐水,记得瞄准灌木丛,别污染水源。”
空木:“……卡卡西前辈!!!”
三代:“噗——咳咳咳!” 一口茶水呛进了气管,老头子咳得惊天动地,眼泪都出来了。
他一边咳,一边指着水晶球里那个气得跳脚的银发小子,又看看那个潇洒转身、深藏功与名的银发背影,笑得肩膀直抖。
“好…好小子们…木叶的未来…咳咳咳…真是…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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