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收拾她，不差这两天。
等证据攒够了，让她好看。
他倒要看看，易忠海接下来还能玩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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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小江，刚才看见有人到你家，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闫富贵探头探脑地进来，眼睛不停地往屋里瞅。
他在家琢磨了半天，没想到那人来得快走得也快。
他记得清楚——过年时来过，被江明赶走了。
他实在太好奇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了。
“是三大爷，他来谈点事。”
“谈完自然就走了。”
江明没想到这老狐狸会突然出现，看他那副鬼祟的样子，肯定没安好心。
“哟，小江，今天怎么买这么多菜？”
“家里要办喜事？”
闫富贵看出他在敷衍，一看到厨房里的食材，惊讶得直咂嘴。
好家伙！牛羊肉堆得像小山，青菜有四五种，连豆皮都买了。
按现在的标准——虽然现在也没啥标准——这些分量足够摆七八桌酒席。
整个院子的人都能吃上！
现在就算办酒，两三个荤菜就算体面了。
光这些菜，就够摆一场像样的宴席了。
江明平静地说：“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明天有几个同事约来家里聚聚。我上班这么久还没请他们吃过饭，正好趁这个机会请大家吃顿饭。”
闫富贵眼中闪过一丝失落，随即应声道：“是该好好聚聚……”他心里盘算着，若是办喜事自己还能蹭顿饭，但私人聚会就不好掺和了。
“小江，明天来的都是保卫处的同事吧？”闫富贵又试探着问。
“对，就认识这几个关系好的。”江明笑着回答。
一听是保卫处的人，闫富贵立刻来了精神：“小江，帮三大爷个忙，明天让我认识一下？”
江明心知肚明地笑了笑：“三大爷，来的都是普通队员，没有领导。”
被点破心思的闫富贵尴尬地干笑几声：“嘿嘿……就是想多认识几个人。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江明没拆穿，顺着话头说：“放心，真要有什么重要人物，我第一个想到您。”
闫富贵这才满意地站起来：“这就好，这就好。”
“我先走了，你们忙。”
“……”
——
闫富贵走了。
后院许家，许大茂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哼着小曲，心情格外舒畅。
自从上午傻柱去医院向他道歉后，他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仿佛卸下了心头的大石，憋闷已久的怨气终于散了。
但娄小娥却从他那次住院开始，就一直闷闷不乐，好像有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
她的样子，让许大茂的心情也跟着低落下来。
“娄小娥，你这是什么表情？”
“自从我拒绝你的要求，不让一大妈插手之后，你就一直这样。”
“你是不认同我的决定？”
“是不是她们给你灌了什么**汤？”
“……”
许大茂见她这副样子，猛地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质问。
“许大茂，你又发什么疯？”
“什么叫我不认同你的做法？”
“要不是我，你能从一大爷那儿拿到那五十块赔偿吗？”
“再说了，这几天是谁在医院照顾你？”
“你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
娄小娥抬起头，同样愤怒地反驳。
“那你现在到底什么意思？从那天起，你就一直不对劲。”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就是你回娘家时，你爸妈又跟你说什么了。”
“你每次回去，不就是在背后数落我吗？”
提起岳父岳母，许大茂的火气更大了。
他和娄小娥结婚三四年，本以为攀上了有钱的岳家，结果婚后一直被看不起。
他只能忍着，大不了以后少去娄家。
问题在于娄小娥脾气暴躁，一不顺心就动手打人。
家里被她弄得不得安宁。
起初两年还觉得新鲜，后来许大茂也渐渐烦了。
现在两人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成了后院一道“独特风景”。
“你……你血口喷人！”
“我什么时候背后说你？你有什么值得我说的？”
“是说你外面看见女人就两眼放光？还是告你在医院不安分？”
“别把我和爸妈扯进去。”
“他们早就不认你了。”
“……”
娄小娥本来就憋着火。
见他这样胡搅蛮缠，立刻爆发了。
“你说什么……”
许大茂猛地拍案而起，碗筷发出清脆的响声。
“娄小娥，你还有脸说我？”
“你在家没事干，倒给那老东西织围巾，怎么不见你给我织一条？”
“就为这点事？”
“我被打进医院，我能有你荒唐？”
“我还没问你和傻柱那**是什么关系呢！”
娄小娥没想到他会旧事重提，气得浑身发抖。
“许大茂，你简直不如畜生！”
“我娄小娥为人怎么样，你不清楚吗？”
“派出所都还我清白了，你还拿这事羞辱我，我跟你没完！”
“……”
别看娄小娥外表柔弱。
若以为她好欺负，那就错了。
此刻怒火中烧，她十指如钩，直扑许大茂的脸。
许大茂原本悠闲地跷着二郎腿，突然被袭击，根本来不及反应。
脸上顿时一阵剧痛。
“娄小娥，你这疯婆子，又怎么了！”
“哎哟！你还敢挠我！”
“再动我可不客气了！”
……
被挠了几下的许大茂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
后院，聋老太太刚端起饭碗，就被外面的动静惊动，赶紧拄着拐杖出来看。
几乎同时，后院各家各户都好奇地推开房门，探出头来张望。
——
——
【“这不是许大茂家吗？他俩该不会又吵上了吧？”
“还用说？他俩天天闹腾，早就习惯了。”
“许大茂是不是一回家就发脾气？”
“他们不是刚从医院回来吗？”
“听说还骗了大爷他们一笔钱，怎么又闹上了？”
“谁知道，他俩哪天不这样？”
“今天好像真动起手来了。”
“打起来了！快去看看！”
……
后院的邻居们正议论纷纷，忽然听到许大茂屋里传来尖叫和打斗声。
情况不对！
还没等大家冲进去，房门突然被撞开。
许大茂和娄小娥互相扭打着滚了出来。
许大茂抓着娄小娥的头发，娄小娥挥舞着擀面杖拼命还击。
两人身上都有伤。
娄小娥头发散乱，显然吃了亏。
许大茂脸上有几道血痕，身上也不知挨了多少下。
“住手！都给我住手！”
刘海忠从屋里冲出来大声喊道：“别打了！”其他邻居也围上来将两人分开。
许大茂挣脱后对着妻子吼道：“离婚！我要跟你这个疯女人离婚！”
刘海忠急忙说：“快去请一大爷来！”一个邻居应声要往中院走，却被刘海忠叫住：“糊涂！一大爷在前院！”那人这才慌忙往前面跑。
围观的邻居们议论纷纷：“连这都分不清，差点闹笑话。”“易忠海怕是不敢来吧？多难堪。”“估计好些人还没反应过来。”
中院这边，一大妈刚摆好饭菜就听见吵闹声。她出门张望时，正看见有人匆匆往前面跑去。对门的贾张氏也探出头来，满脸疑惑地四处看。
可惜此时没人理会他们。
终于，她看到一位平时关系不错的邻居，赶紧上前拦住。
“乔家婶子，出什么事了？”
“后院又闹起来了？”
那大妈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许大茂两口子又打起来了。”
说完便匆匆往后面跑。
“老易！老易！快出来，后院又出事了！”
“你赶紧去看看！”
一大妈转身往屋里跑。
“听见了，我去干什么？”
“你以为我还是院里的管事吗？早不是了！”
“现在过去，不是让人笑话吗？”
刚进屋，就被坐在那里的易忠海瞪了一眼。
“呃……”
一大妈表情一僵，这才明白过来。
是，他们已经不是院里的管事了。
院里闹成什么样，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只是她一时没转过弯来。
这时，门外传来嘈杂声。
“一大爷，您可得劝劝他们！天天这样可不行！”
“就是！许大茂居然说要离婚！”
“这怎么行！”
“咱们四合院一向和睦，哪有过这种事！”
“快点快点，您赶紧去！”
听这动静，看那匆匆走过的人影，肯定是闫富贵。
易忠海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更难看了。
这一声声“一大爷”，简直像在打他脸。
而一大妈听了这些话，眼前忽然一亮。
“老易，我没听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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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许大茂要和娄小娥离婚！”
“这事儿是真的吗？”
易忠海神色微变，语气稍缓：“也不是没有可能，那小子一向不安分，这次占了上风，怕是得意忘形了。”
一大妈顿时来了兴趣：“这么说，这事还真有戏？”
易忠海压住火气，冷静地说：“你去看看吧，我不去了。”
“行，我这就去！”一大妈顾不上吃饭，擦了手，解下围裙就往院里跑。
另一边，秦淮如和贾张氏也动了身。
前院这边，李秀兰正在厨房忙活，江明在屋里上网。三大妈匆匆推门进来：“秀兰，小江在吗？后院又出事了！”
李秀兰放下锅铲：“后院怎么了？”
“许大茂夫妻又打架了，”三大妈摇头，“这次挺厉害的，听说许大茂说要离婚。”
“离婚？”李秀兰朝里屋努努嘴，“江明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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