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这宝贝,当年过火焰山时怎么不用它灭火?
孙悟空抢着插话:这个俺老孙知道!
刚才在后宫团里看见铁扇公主了。
八成是老陆当时就看上人家,故意藏着宝贝,非要跟俺去借扇子。
陆南无奈道:别胡说,这宝贝是过了火焰山才得的。
我可没那心思。
孙悟空一脸不信地撇撇嘴。
嘿,这么一说,铁扇公主都换人了,俺是不是得喊声嫂嫂?
陆南点头:好像是这么个理。
孙悟空乐了:那红孩儿该叫你啥?
陆南下意识应了声:
孙悟空:???
占我便宜?
我把你当兄弟,你想当我爹?
孙悟空气得蹦起三尺高,张牙舞爪扑向陆南。
两人闹作一团,众人看得哈哈大笑。
虽然已贵为天帝,但几人的情谊丝毫未减。嬉闹过后,众人各自离去。三藏等人兴致勃勃地去参观新落成的天宫殿宇。
陆南悄无声息地登上九重天,来到昆仑后宫。望着眼前的七仙女、琵琶精、铁扇公主和白骨夫人,他不禁踌躇:今夜该选哪位佳人相伴?
昆仑后宫是统称,内设七仙宫、翠云宫、琵琶宫和白芍宫等殿宇。扩建不过是举手之劳,待日后需要时再添置不迟。
甫一归来,众仙子便笑靥如花地迎上前来。七仙女彩衣翩跹,铁扇公主翠裙摇曳,琵琶精眼波流转摄人心魄,白骨夫人白芍一袭白衣,静候情郎归来的模样惹人怜爱。
陆南顿觉为难——无论选择谁都会让其他人心生不快。白芍轻移莲步挽住他的手臂:陛下为何愁眉不展?姐妹们初登天界,特意备下宴席。不如先品评谁的厨艺更胜一筹?
她嗓音虽柔似莺啼,在陆南听来却如催命符。这下连夜晚的选择都省了——光是用膳时就难免要得罪众人。若称赞某道菜肴美味,势必引起其他仙子不满,怕是连就寝时分都熬不到。
陆南愁容满面地被白芍引入殿中。众仙子簇拥而来,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沁人心脾的幽香。各色芬芳萦绕鼻尖,令人心醉神迷。
陛下,请尝尝妾身做的豆腐。一位仙子柔声相邀。
一只纤纤素手拈起雪白豆腐,轻轻递到陆南唇边。
人影绰绰间,陆南连那手腕的主人都未瞧真切。
他顺从地启唇,嫩滑豆腐顷刻化在舌尖。
圣上,请品鉴臣妾亲手烹制的汤面。
陛下不妨尝尝奴家酿的马奶酒。
转眼间,各式珍馐美馔在陆南眼前铺开,耳畔尽是温言软语,周遭萦绕着胭脂香与佳肴气息交织的芬芳。
陆南把心一横——横竖都要得罪人,不如先享用了再说。
若真惹得哪位 ** 垂泪,回头再好生抚慰便是。
以他的能耐,定能将人哄得破涕为笑。
这般念头闪过,陆南顿觉天地开阔。
怪不得史上昏君辈出。
这般神仙日子,任谁都要沉醉。
实在是快活似神仙。
他端坐其间,任由那些凝脂般的柔荑殷勤侍奉。
琼浆玉液不知饮了多少盏,陆南渐觉醺然。
趁着酒兴,他广袖一挥,将众位天妃尽数揽入怀中,随意择了处宫阙踏进。
整夜鸾凤和鸣。
清泉潺湲,草木萌新。
晨光熹微时,陆南蹑手蹑脚从堆雪砌玉的臂弯中抽身。
陆南暗自思忖:绝非怯懦,更非力竭。
惟恐惊扰佳人安眠罢了。
倘若惊醒她们,今日怕是又难脱身。
八宝功德池下受苦的同门,便要再多熬一日。
身为西昆仑掌教,实在痛心疾首。
他屏息敛声踱出殿门,回望才知原是七仙宫。
难怪卧榻如此宽敞。
陆南摸了摸鼻尖,径自踏出昆仑天界,往西天灵山行去。
灵山胜境依旧佛光氤氲,祥云缭绕。
庄严梵呗在山峦间回荡不绝。
灵山脚下,常有各族生灵前来朝拜。
人族与妖族皆至,虔诚跪拜,只盼能得山中佛陀菩萨垂青,收入门下,踏入灵山圣地。
玉真观前。
金顶大仙仍作道童装扮,闲坐金塔之上,合掌诵经。
忽有清风拂过,一道身影自虚空踏出,凌空而立。
金顶大仙骤然睁眼,望向天际。
半空中的陆南垂眸,恰好与下方金顶大仙四目相对。
陛下今日怎会亲临?
不知来灵山有何贵干?
金顶大仙含笑相询。
陆南语气淡然:昔日未成大罗时,诸多不平事,力有不逮,只得隐忍。
常思他日证道,定要扫尽天下不平事。
金顶大仙怔然,不解其意。
陆南继续道:今已证得大罗果位。
余生别无他求。
唯有一愿。
可知我所愿为何?
金顶大仙愈发困惑,这位昆仑之主突至灵山,言语晦涩,究竟意欲何为?
小仙愚钝,请陛下明示。
陆南展颜一笑:往后余生,但求心意畅达。
话音未落,神色骤冷。
你这假道人,我忍你多时了。
道门容你,我岂能容你。
速速受死,休要碍眼。
金顶大仙闻言色变,转身欲逃。
然其不过天仙修为,岂能逃脱陆南掌心。
陆南翻掌压下,天地灵气汇聚成遮天巨掌,将金顶大仙死死 ** 。
我乃西昆仑道门之主,取你性命合情合理。
陆南指尖轻压,金顶大仙的肉身瞬间灰飞烟灭。遍布诸天万界的无数分身,也随之烟消云散。一缕真灵飘向幽冥地府。
他负手凌空虚渡,继续向灵山行进。玉真观前,前来朝拜的人族与妖族皆瞠目结舌——这究竟是哪路狠人,竟敢在灵山脚下行凶,杀的还是灵山接引道人。
众人惊骇不已,陆南却浑不在意。毕竟这已非首次在灵山脚下动手,即便大雷音寺内,他也曾染血。
放肆!何方妖孽竟敢...一声怒喝传来,八道金光骤现。八大金刚拦在陆南面前,待看清来人,后半句话硬生生咽了回去,面面相觑。
方才只感知金顶大仙陨落,未及细看是何人所为。此刻认出陆南,八人眼神闪烁。
嗯?尔等方才说什么?陆南抬眼。
今日阳光甚好。
正是正是,山中无事,不如外出游历。
妙极,许久未观山下风光了。
此行定要多行善举,济世救难。
八大金刚自说自话,与陆南擦肩而过,径自往山外走去,仿佛未见其人。
陆南:?
佛门竟让这等贪生怕死之徒守门?不过...正合他意。
望着八人远去的背影,陆南轻笑,不再理会,直向大雷音寺而去。
陆南再次站在雷音寺前,抬手轻推紧闭的寺门。
朱红大门轰然洞开,惊动殿内诸佛。
万千目光如电射来。
何方狂徒!一尊罗汉怒目圆睁,竟敢擅闯佛门净地?
陆南信步而入,眼风扫过。
那罗汉忽觉天地倾覆般的威压临身,顿时面如金纸,跌坐莲台。只听脆响,金莲碎作齑粉。
昆仑!燃灯古佛须眉倒竖,尔敢在灵山行凶?
陆南负手轻笑:念在旧识份上,本座才留你说话。
他指尖轻叩佛殿金砖:今时不同往日。
注意你的身份。
燃灯怒发冲冠,却被如来抬手止住。
大罗天尊何必动怒。如来含笑合十。
陆南拂袖道:不过碾死只蝼蚁罢了。
燃灯闻言变色,却口不能言。
哦,不是说古佛。陆南忽然莞尔,阁下充其量...是条看门恶犬。
“常言道,打狗也得看主人,我总得给你和阿弥陀佛几分薄面。”
陆南笑容满面,却让燃灯听得怒火中烧。
“哦,还有件事。”
“这狗终究是养不熟的。”
“毕竟连主人都能背叛的狗,可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陆南冷言讥讽,毫不留情地揭开燃灯的旧伤。
封神之乱后,灵宝**遁入灵山,实属无奈之举。
玉虚**投奔灵山,不过是为了修复自身修为。
唯独燃灯,既未负伤,又在玉虚一脉地位尊崇,却仍选择叛教而去。
说到底,不过是阿弥陀佛的承诺太过诱人,让他动了贪念。
燃灯古佛气得浑身发抖,再也按捺不住。
虽被禁言,却不代表他束手无策。
燃灯右手猛然前推,一盏灵柩古灯浮现眼前。
一点星火骤然化作滔天烈焰,直扑陆南而去。
“愚蠢。”
“你家佛祖方才已言明我乃大罗,你竟还敢动手?”
陆南冷哼一声,正欲反击。
既是燃灯先出手,即便将他**,也算正当防卫。
然而未等陆南动作,如来已抢先出手。
“散。”
如来佛祖一声令下,漫天灵柩神火顷刻消散。
“古佛此刻佛心紊乱,还是先回灵鹫峰静修吧。”
话音未落,燃灯古佛已然消失,被送回灵鹫峰。
道道天规锁链缠绕灵鹫峰,将其彻底禁锢。
“燃灯古佛冒犯昆仑陛下,自今日起**三千载,不得踏出灵鹫峰半步。”
如来缓缓宣判。
陆南略带遗憾地咂了咂嘴:“可惜,让你抢先一步。”
如来佛祖双手合十,再度问道:“不知昆仑陛下此番驾临灵山,所为何事?”
佛祖轻声询问。
陆南目光低垂,望向雷音寺大殿深处。
一方清澈莲池静 ** 落,水面莲影摇曳,八色佛光流转其间——正是佛门至宝八宝功德池。
我来接人。陆南直视佛祖双眸。
佛祖眼睫微动:接谁?
话音未落,陆南已瞬移至池畔,衣袂翻飞:接道门 ** ,接灵宝三千客。
他们该归山了。
佛殿陷入沉寂。
弥勒佛忽然出声:当年道门众人来我佛门避劫,岂容说走就走?金身微倾,况且你与他们非亲非故,凭何来接?
陆南侧首轻笑:凭这个。
掌心青芒乍现,一朵青莲化作三尺寒锋。剑穗轻扬间,整个雷音寺泛起清越剑鸣。
灵宝一脉代掌教在此。剑尖挑起一缕晨曦,可够资格?
弥勒佛金身微震。
佛祖凝视青萍剑的目光泛起涟漪,仿佛穿过漫长岁月,看见碧游宫前那个执剑而立的自己。
既然你持......佛祖阖目轻叹,终究不忍故人久困莲池。
他们在佛门修行积攒功德,即便身为佛祖的如来也无法改变他们的境遇。
如今他们有了脱离困境的希望,如来佛祖自然不会横加阻拦。
青萍剑又能如何?
如来话音未落,天际传来一声清喝打断了他的话语。
雷音寺内众僧纷纷抬头望天。
只见一道清瘦身影自虚空中缓步而出。
来人右手拄着青竹杖。
身后佛光普照,映彻万千世界。
正是阿弥陀佛。
陆南见到阿弥陀佛现身,目光下意识落在他左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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