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睡过男人吗?”
这六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一颗深水炸弹,在陶盼弟那早已乱成一锅粥的脑子里轰然引爆。
她的大脑彻底死机,眼前甚至出现了雪花屏和“滋啦滋啦”的电流杂音。
他……他他他……他怎么能问出这种问题?!
这是雇主能问保姆的话吗?!这已经不是职场骚扰了,这简直是职场核爆啊!
许耀看着她那副瞳孔地震、下巴脱臼的傻样,似乎觉得很有趣,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又往前逼近了半分,那灼热的男性气息几乎要把她整个人点燃。
“嗯?”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疑问,像一把小钩子,非要把她的魂儿给勾出来。
陶盼弟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后背紧紧地贴着冰冷的琉璃台,她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一块五花肉,而许耀就是那个手持尖刀、准备对她为所欲为的屠夫。
求生的本能让她的大脑重启了0.1%的机能。
“有……我……我以前……结……结过婚。”她哆哆嗦嗦地回答,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话一出,许耀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外。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随即了然地勾了勾唇角,也是,乡下出来的女孩子,结婚早也正常。
“离了?”他问得云淡风轻。
“嗯。”陶盼弟把头低得快要埋进胸口里,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缩骨功。
许耀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在狭小的厨房里回荡,震得她耳膜发痒。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那双深不见底的眼。
“那……”他拖长了尾音,眼里的漩涡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要不要,跟我试试?”
陶盼-五花肉-弟的cpU再次过载,烧得噼里啪啦直冒青烟。
跟……跟他试试?!
她那因为缺氧而一片空白的大脑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个荒诞至极的念头。
“你……你没毛病吧?”她脱口而出。
许耀挑眉:“什么?”
“你……你缺女人了?”陶盼弟的胆子仿佛被那盘生蚝给补起来了,竟然敢反问他。
许耀被她这清奇的脑回路给逗笑了,眼里的玩味更浓:“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你身边莺莺燕燕多得能组建一个女团!杨曦那种绝色大美女还挂着你现任女友的名头,陈家丽那种小辣椒对你虎视眈眈,你现在跑来问我这个平平无奇的保姆,要不要跟你“试试”?
许总,你是不是中午那顿补得太上头,把脑子给补坏了?
“那……为啥是我?”陶盼弟问出了灵魂深处最卑微的疑问。
“偶尔换换口味,不行?”许耀的回答理直气壮,带着一种“朕就是想尝尝窝窝头”的任性。
这算什么理由?!把她当成山珍海味吃腻了之后,偶尔尝鲜的农家大白菜吗?!
“那……你真……真的要……要和我睡觉?”陶盼-大白菜-弟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反复碾压。
“嗯哼。”许耀好整以暇地应了一声,仿佛在谈论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随意。
陶盼弟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她的大脑在疯狂运转,试图理解这魔幻的现实。
“我……我……我……”她“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不愿意?”许耀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悦。
陶盼弟求生欲爆棚,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对她来说至关重要的问题:“那……我……我以后还能在……这儿工作吗?”
许耀:“……”
他简直无法理解这女人的脑回路。他,许氏集团的太子爷,海城四少之一,万千少女的梦,现在纡尊降贵地向她发出“侍寝”邀请,她不关心自己能不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居然在关心工作能不能保得住?
“为什么这么问?”他哭笑不得。
“万一……万一你……你睡腻了,要开除我怎么办?”陶盼弟说得一脸认真,仿佛已经在为自己失业后的生计发愁了。
许耀彻底被她打败了,他捏了捏眉心,感觉自己不是在调情,而是在进行一场跨物种的交流。
“所以……”他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你这是愿意跟我试试了?”
“没有!”陶盼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连忙摇头否认。
许耀彻底没辙了,他叹了口气,松开她的下巴,揉了揉她的头顶,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土拨鼠:“放心,不影响你工作。”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一丝诱哄:“包你赚的。”
陶盼弟的心“咯噔”一下。
【剧情走向:霸总甩下一张黑卡:“女人,做我的情人,这张卡没有密码,随便刷。”】
她使劲摇了摇头,把脑子里那些不健康的废料甩出去。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怎么可能砸到她头上?她又不是锦鲤转世。
“许……许总,我……我没答应你。”她鼓起最后的勇气,拒绝了这份“稳赚不赔”的买卖。
许耀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他有些意外。
他看得出来,这女人对他不是没感觉,她每次看见自己就脸红心跳的模样,都说明了一切。
欲擒故纵?
“哦?怎么?”他眯起桃花眼,审视着她。
陶盼弟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只能硬着头皮说:“我……我就是个普通人,我……我也不是……不是个随便的人。”
“我也不是个随便的人啊。”许耀一本正经地辩解。
你还不随便?!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啊!陶盼弟在心里疯狂吐槽,脸上却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敷衍道:“哦……哦哦。”
许耀看着她那“我信你个鬼”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我真不是随便的人。”
“哦哦哦。”
“……”
许耀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换个战术。
他往后退了一步,懒洋洋地倚在料理台上,双手抱胸,用一种“我很苦恼”的语气说道:“小陶啊,你今天给本大少爷补得太多了,现在本大少爷浑身是劲,急需泄泄火,你说,怎么办?”
陶盼弟一愣。
泄火?
她的大脑里立刻浮现出两个名字。
“那……那我给您呼叫陈小姐或者杨小姐?”她试探性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真诚。
许耀的脸,瞬间就黑了。
他感觉自己的胸口中了一箭。
他在这里费尽心机地撩拨她,结果她倒好,一门心思地想把他往别的女人床上推?她这是保姆还是拉皮条的?!
空气瞬间降至冰点。
陶盼弟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她看着许耀那张帅得人神共愤却黑如锅底的脸,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完了,这下真的要把工作搞丢了。
就在她以为许耀要发火的时候,男人却忽然笑了。
那笑意不达眼底,带着几分邪气,几分势在必得。
“不用那么麻烦。”
他说着,迈开长腿,一步就重新逼到了她面前。
陶盼弟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伸出双臂,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怀里。
“许……”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剩下的话,就全被男人霸道的吻给堵了回去。
轰——
陶盼弟的大脑里仿佛有十万吨tNt同时爆炸,炸得她七零八落,魂飞魄散。
他的唇,带着淡淡的酒气和烟草味,温热而柔软,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撬开她的牙关,攻城略地。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像一截被雷劈过的木头,眼睛瞪得大大的,忘了呼吸,也忘了反抗。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却又带着一丝笨拙的试探。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陶盼弟以为自己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接吻而窒息身亡的保姆时,许耀终于松开了她。
他微微喘着气,额头抵着她的,那双深邃的桃花眼里,染上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陶盼-木头-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嘴唇被吻得微微红肿,眼神呆滞,显然还没从刚刚的“核爆”中回过神来。
许耀看着她这副呆头呆脑的傻样,喉结滚动了一下,忍不住又低头,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角。
然后,他用那沙哑得能让耳朵怀孕的嗓音,带着三分嫌弃七分戏谑地,低声问道:
“接吻都不会?”
他顿了顿,桃花眼微微眯起,眼角的弧度勾魂摄魄。
“你前夫……以前没教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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