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青石市最顶级的酒店“费尔蒙”总统套房里，水晶吊灯将整个房间照耀得如同白昼。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璀璨的夜景，那些曾经让我感到遥不可及的万家灯火，此刻就像匍匐在我脚下的一片星海。
我穿着一件松垮的丝绸睡袍半躺在柔软沙发上，手里那杯价值不菲的“人头马路易十三”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酒液的醇香混合着房间里若有似无的香水味，构成了属于金钱和欲望的独特气息。
那个给我发照片的网红正跪坐在我脚边的地毯上。
她叫Vivi，一个很俗气却又很直白的名字。
她穿着一件比照片上更显暴露的真丝吊带睡裙，薄如蝉翼的布料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她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灯光下，她肌肤上那层细密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她仰头看着我，那张经过精心雕琢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忽闪忽闪。眼神里充满了混合着崇拜、讨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野心的光芒。
“林神哥哥，你真的好厉害。”她用一种能让男人骨头发酥的夹子音说道，“我今天看了你好几遍你的新闻……财经网上都叫你‘青石股神’呢……”
我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笑了笑。
我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看着酒液在杯壁上挂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我享受这种感觉。
享受被一个美丽女人用最谦卑的姿态仰望着的感觉。
享受她明明对我一无所知，却因为我账户里的那一串数字而对我顶礼膜拜的感觉。
“我……我真的好崇拜你。”Vivi见我没说话，身体又向我靠近了一些。她的膝盖甚至已经轻轻碰触到了我的小腿，一股温热而带着香气的触感透过丝绸睡袍传递过来。
“我……我也有在炒股，可是……我总是亏钱。”她撅着嘴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林神哥哥，你……你能不能教教我呀？”
教你？
我心里冷笑一声。
我拿什么教你？
教你怎么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押上赌桌，然后闭着眼睛祈祷天命的降临吗？
我看着她那张充满渴望的脸。
我知道她想学的不是什么技术，也不是什么心态。
她想要的只是一个能让她也一夜暴富的财富代码。
她把我当成了阿拉丁神灯，以为只要摩擦几下就能实现她所有的欲望。
“想学，可以啊。”我终于开了口。我的声音因为酒精带着一丝沙哑和慵懒。
我伸出手用食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
她的皮肤很滑很嫩，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但是我的学费可是很贵的。”
Vivi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她没有丝毫羞涩和抗拒，反而身体像一条美女蛇一样更加柔软地贴了上来。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手背上痒痒的。
“那……那要看林神哥哥你……想要什么样的学费了……”
我看着她那双因为欲望而变得水光潋滟的眸子，缓缓收回了手。
然后我端起酒杯将杯中那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烈酒像一条火线从我的喉咙一直烧到胃里，也点燃了我身体里那头被压抑了太久的野兽。
那一夜我没有再碰她。
我只是让她像一个最乖巧的宠物一样跪坐在我的脚边。
我跟她聊了一夜的股票。
我把我那些关于“天命”、关于“赌性”、关于“人弃我取”的歪理邪说像一个真正的导师一样灌输给她。
我看着她从一开始的似懂非懂到后来的眼神狂热、满脸崇拜。
我很享受这个过程。
这个用我的“思想”去征服一个美丽女人的过程。
这比单纯的肉体征服更能满足我那极度膨胀的虚荣心。
第二天我给了她一个代码。
那是我胡乱选的一只低价垃圾股。
然后我用我的账户在集合竞价和早盘分两次砸进去了一百万。
我用我现在的资金体量硬生生把那只半死不活的股票拉到了涨停。
Vivi在微信里给我发来一连串疯狂的尖叫表情和一张她账户盈利三万块的截图。
“林神哥哥！你就是神！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然后她给我发来了一个酒店的地址。
是她自己的房间。
还附上一句充满暗示的话语。
“哥哥，你的学费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你什么时候来收呀？”
我看着那条信息笑了。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女人已经被我彻底驯服了。
我用金钱和“神迹”在她心里种下了一颗名为“崇拜”的种子。
现在这颗种子已经生根发芽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彻底沉沦了。
我没有再进行任何交易。
我就像一个刚刚打赢了一场世界大战的帝王，开始了疯狂的享乐和犒赏。
刘小雅和那个胖总经理又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
他们以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恳请我赏光吃一顿饭。
我答应了。
地点依旧是“云顶汇”。
但这一次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和四位他们精心挑选的“美女助理”。
那四个女孩每一个都比Vivi更加年轻漂亮。她们有的清纯、有的妩媚、有的知性、有的火辣。
她们像四件被精心包装好的礼物呈现在我面前任我挑选。
那一顿饭我依旧话不多。
我只是静静看着那个曾经对我不屑一顾的胖总经理此刻像个太监一样卑微地给我布菜、倒酒。
我看着那四个眼神里充满欲望和野心的女孩为了能让我多看她们一眼而争奇斗艳、暗中较劲。
我甚至不需要主动去做什么。
我只需要坐在那里。
我只需要让他们知道我是那个能在一个星期内赚到他们一辈子都赚不到钱的“林神”。
这就足够了。
饭局结束，胖总经理醉醺醺地把一张房卡塞进我的口袋。
“林神……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后还请您多多……多多关照……”
那四个女孩也用一种充满期待和暗示的眼神看着我。
我拿了那张房卡。
然后我当着她们的面把那张卡随手扔进了走廊的垃圾桶里。
我对那个最清纯的女孩笑了笑。
“你，跟我走。”
然后在剩下那三个女孩嫉妒和失落的目光中，我带着那个一脸惊喜和受宠若惊的清纯女孩走进了电梯。
那一个星期我几乎夜夜笙歌。
我的身边从来不缺女人。
有像Vivi一样主动送上门的网红。
有证券公司送来的“美女助理”。
有在酒吧里仅仅因为我开了一瓶几十万的“黑桃A”就主动凑上来的模特。
她们环绕在我身边像一群追逐着蜜糖的蝴蝶。
她们用她们的青春、她们的身体、她们的甜言蜜语为我构建了一个纸醉金迷的温柔乡。
我沉溺其中。
我享受着这种被无数美女跪舔和簇拥的帝王般的感觉。
我用最昂贵的时装、珠宝和包包来装点她们，就像在装点我自己的战利品。
我带着她们出入青石市最高档的场所，向所有人炫耀着用金钱换来的这一切。
但是在午夜梦回，当喧嚣散尽、身边的女人沉沉睡去的时候，我偶尔会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
一种巨大的、深入骨髓的空虚。
我拥有了我过去梦寐以求的一切：金钱、女人、尊重……
但是我为什么感觉不到快乐？
我好像只是用一种近乎麻木的姿态在消费着这一切。
我的灵魂像在这场狂欢中缺席了。
它像一个冷漠的旁观者，在高处静静看着我这副皮囊在欲望的泥潭里翻滚沉沦。
而那个真正能让我感到一丝兴奋和悸动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
我知道我在等谁。
我在等那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身影。
我在等秦若菲。
这些女人都只是开胃菜。
她们都只是我在享用真正主菜之前用来打发时间的甜点。
而现在我的耐心快要耗尽了。
是时候让我的猎物知道：猎人已经磨好了他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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