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粮市,往日里熙熙攘攘,今日却一片混乱。米价从一贯钱一石飙升至三贯钱,面粉、杂粮价格也翻了两倍,百姓们排着长队,却往往空手而归 —— 漕帮残余势力在萧承煜的指使下,囤积了京城周边八成的粮食,导致市场供应断绝。
“老板,再便宜点吧!三贯钱一石,我们实在买不起啊!” 一名老妇人抱着哭泣的孙子,苦苦哀求粮店老板。
老板摊了摊手,满脸无奈:“老夫人,不是我不想便宜,是进货价都涨到两贯八百了,我也是没办法。听说漕帮把粮都囤起来了,要等涨到五贯才肯卖呢!”
“又是漕帮!又是陆辰!” 人群中有人高声喊道,“陆辰垄断了漕运,现在又让漕帮囤粮,是想饿死我们啊!”
这句话如同火星点燃了炸药桶,百姓们纷纷附和:“陆辰就是个奸贼!表面上推广什么学堂,背地里却操控市场,压榨我们!”“我们去找官府,让官府严惩陆辰!”
流言如同潮水般涌向皇宫,皇帝坐在御书房内,看着户部呈上的物价报表,脸色阴沉。他本就对陆辰垄断漕运心存不满,如今粮价暴涨,民怨沸腾,恰好给了他打压陆辰的借口。“传陆辰进宫!” 皇帝沉声下令。
陆辰接到旨意时,正在驿馆与江南商会的京畿分号掌柜商议对策。“王爷,萧承煜这招太阴险了,囤积粮食嫁祸于您,既想引发民变,又想让皇帝治您的罪。” 掌柜忧心忡忡地说道。
“我知道。” 陆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未免太天真了。”
陆辰入宫时,朝堂上已站满了官员,国师派系的官员纷纷弹劾:“陛下,陆辰垄断漕运,纵容漕帮囤积居奇,导致粮价暴涨,民怨沸腾,若不严惩,恐生民变!”
“陛下,应立刻收回陆辰的漕运权,查封江南商会,开仓放粮,安抚民心!”
陆辰从容出列,躬身道:“陛下,臣冤枉!漕帮残余早已被萧承煜收买,此次囤积粮食,正是萧承煜的阴谋,意在嫁祸于臣,扰乱京城秩序。臣已有证据证明,且已调运大批粮食入京,可即刻稳定物价。”
“证据何在?粮食又在何处?” 皇帝语气冰冷。
陆辰示意亲信呈上证据:“陛下,这是漕帮与萧承煜的通讯密信,上面清楚地写着‘囤积粮食,嫁祸陆辰,引发民变’的计划;这是江南商会的运粮记录,五十艘蒸汽商船,满载一百万石粮食,已抵达黄河渡口,即刻便可运入京城。”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臣恳请陛下允许江南商会开仓放粮,以一贯钱一石的原价出售,平抑物价。同时,恳请陛下下令,严查漕帮残余势力,查封囤积的粮食,还京城百姓一个公道。”
皇帝看着密信和运粮记录,心中暗惊。他没想到陆辰早已准备就绪,还拿到了萧承煜的罪证。若真如陆辰所说,严惩陆辰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准奏。” 皇帝沉声道,“令江南商会即刻开仓放粮,原价出售;令大理寺严查漕帮残余,抓捕囤积粮食的首犯;令户部监督物价,若有商户趁机涨价,严惩不贷。”
陆辰躬身领命,心中松了一口气。他知道,皇帝虽暂时相信了他,但猜忌并未消除,这场危机只是暂时化解。
江南商会的粮仓很快打开,一百万石粮食源源不断地运入京城,以一贯钱一石的价格出售。百姓们排着长队,买到了平价粮食,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还是陆王爷靠谱,关键时刻救了我们!”“之前错怪陆王爷了,原来都是萧承煜搞的鬼!”
与此同时,大理寺按照陆辰提供的线索,迅速查封了漕帮囤积粮食的仓库,抓捕了为首的几名漕帮头目。头目们在审讯中供认,确实是受萧承煜指使,囤积粮食嫁祸陆辰。
消息传开后,京城百姓纷纷谴责萧承煜的阴险,对陆辰的拥戴之情愈发浓厚。不少百姓自发地前往江南商会的粮仓,感谢陆辰的救命之恩。皇帝看着民心所向的景象,心中既欣慰又忌惮 —— 陆辰的威望越来越高,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
陆辰返回驿馆后,掌柜禀报:“王爷,粮食已全部售出,物价已恢复正常。萧承煜的阴谋破产,漕帮残余也被肃清,此次我们不仅稳定了京城秩序,还赢得了民心。”
“这只是第一步。” 陆辰说道,“萧承煜不会就此罢休,他在江南还有江湖势力和邪教残余,我们必须尽快做好准备,应对他的下一次进攻。另外,让江南商会加大对京城的粮食供应,在京畿周边建立常平仓,防止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属下遵令!” 掌柜躬身应道。
远在苏州的萧承煜,得知囤积粮食的阴谋破产,漕帮残余被肃清后,气得浑身发抖。“陆辰!你总能破坏我的计划!” 萧承煜怒吼道,将手中的茶杯摔得粉碎,“传我命令,明日一早,对江南机械工坊发动总攻!血魂教徒为先锋,不惜一切代价,摧毁陆辰的工业设施!”
一场围绕着京城物价的较量,以陆辰的胜利告终。但江南的战火已迫在眉睫,萧承煜的总攻即将发动。陆辰的援军能否按时抵达?林晚秋能否守住江南机械工坊?京城的民心,能否成为陆辰对抗萧承煜的坚实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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