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老谢你也太狠了吧!”沈奕风立刻哀嚎起来。
他看着谢沉舟那副几乎算得上是天胡的牌面,肉痛地计算着自己要输掉的筹码。
赵屹珩也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爽快地推过了相应的筹码。
林砚秋则立刻化身“收账小弟”。
他笑嘻嘻地朝着沈奕风和赵屹珩伸出手:“来来来,愿赌服输,都给钱都给钱!季临,还有你的那份,别想赖账哦!”
他故意用活泼的语气催促着,瞬间将刚才那点沉闷的气氛冲散得无影无踪。
被他这么一闹,沈奕风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到了“大出血”的悲痛上,哇哇叫着讨价还价。
赵屹珩笑着配合。
季临也似乎从刚才的尴尬中解脱出来,无奈地笑着付了筹码。
谢沉舟看着身边笑容明媚、成功调动起气氛的林砚秋,眼底的温柔与纵容几乎要满溢出来。
牌局重新变得热闹起来,之前的插曲仿佛只是航行中的一个小小浪花。
私人飞机平稳降落在维岛专属的停机坪上。
舱门打开,温热湿润、带着咸甜海风气息的空气瞬间涌入,与川城残留的肃杀和墓园的清冷截然不同。
远处,夕阳正将海平面染成一片瑰丽的橙红,细白的沙滩与摇曳的棕榈树勾勒出热带岛屿独有的慵懒轮廓。
一行人下了飞机,早有等候多时的管家和佣人恭敬地引路。
穿过一片精心打理、种满奇花异草的热带园林。
一栋极具现代感、线条流畅的纯白色临海城堡出现在眼前。
“哇哦!老谢,你这地方可以啊!”沈奕风吹了个口哨,兴奋地环顾四周,显然对即将到来的潜水活动充满期待。
赵屹珩依旧沉稳,目光掠过不远处那片湛蓝得透明的海域,微微颔首:“环境确实不错。”
季临则已经拿出了加密通讯器,似乎在确认晚些时候线上会议的最后细节。
林砚秋深吸了一口带着海洋气息的空气,感觉连日来的疲惫似乎被驱散了些许。
他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谢沉舟,却发现对方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眼眸中映着夕阳的余晖,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专注。
谢沉舟极其自然地伸出手,替他理了理被海风吹得微乱的银色发丝,低声道:“累不累?先回房间休息一下,晚餐好了叫你。”
林砚秋摇了摇头,唇角弯起:“还好,这里的空气很舒服。”
他们的房间果然如林砚秋所要求的那般,是视野最好、也最奢华的主卧套房。
卧室的地板中央有一大块特制的透明玻璃,可以直接俯瞰下方清澈的海水,色彩斑斓的珊瑚礁和穿梭其间的鱼群清晰可见,仿佛睡在海洋之上。
“喜欢吗?”谢沉舟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林砚秋回头,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他走到谢沉舟面前,仰头看他:“谢总精心准备的,敢不喜欢吗?”
他靠得很近,身上清冽干净的气息若有若无地萦绕在谢沉舟鼻尖。
谢沉舟眼神暗了暗,指腹轻轻抚过林砚秋精致的下颌线,然后抬起他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同于往日的温柔试探,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和清晰的占有欲。
如同窗外逐渐汹涌的海浪,裹挟着灼人的温度。
林砚秋微微一怔,随即放松下来,抬手环住谢沉舟的脖颈,生涩却主动地回应。
一吻结束,两人呼吸都有些微乱。
林砚秋眼尾泛着薄红,刚想说些什么,窗外忽然传来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维岛的天气说变就变。
一场太阳雨不期而至,雨滴敲打在卧室上方巨大的弧形强化玻璃天窗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顺着光滑的弧面蜿蜒流淌,仿佛一张流动的珠帘。
林砚秋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他仰头看着天花板上流动的雨痕,眼睛倏地亮了起来。
几乎是同时,他周身微光一闪,整个人在原地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那只毛茸茸、胖乎乎的三花猫,轻盈地落在了柔软的大床中央。
“喵!”小三花仰着脑袋,碧蓝的猫眼瞪得溜圆,紧紧盯着天花板上那些仿佛触手可及、却又总差一点的雨滴。
上面是雨滴,下面是海洋。
在中间的是拥有天地的小三花猫。
它先是试探性地在床上踩了踩爪子,然后猛地弓起背,后腿发力,像个小炮弹一样“咻”地向上蹦去,粉嫩的肉垫努力伸向空中,试图抓住那些调皮的水珠。
一次,两次……圆滚滚的身体在空中划出笨拙又可爱的弧线,却每次都离目标差了不止一节,但凡是人形蹦蹦跳跳都不会这么遥远。
谢沉舟看着他那副努力又够不着的模样,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边,那里视野开阔,能看见雨丝落入海面激起的涟漪。
他忍着笑,故意用一本正经的语气开口:“球球,你要有自知之明。”
话音刚落,那只因为屡次失败而有些气鼓鼓的小三花立刻扭过头,漂亮的异色猫眼危险地眯起,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呜呜”声。
下一秒,它后腿猛地一蹬床垫,整只猫如同一道三色闪电,直直冲着谢沉舟的胸膛就“发射”了过来。
谢沉舟早有预料,张开双臂稳稳接住这枚“猫形炮弹”。
小猫一落入他怀里,立刻举起两只毛茸茸的前爪,露出软乎乎的肉垫,不由分说地就往谢沉舟结实的手臂和胸口上“啪啪”招呼。
力道不重,更像是在发泄刚才被“嘲笑”的不满。
“好好好,我错了,我们球球最厉害,一定能抓到。”谢沉舟低笑着任由他“殴打”,结实的手臂稳稳托着怀里这团暖烘烘、软绵绵的小东西,走到与卧室相连的宽敞阳台。
阳台上巧妙地布置着几个嵌入墙体的生态水族箱,里面养着一些色彩鲜艳、形态各异的小型热带观赏鱼,在灯光下悠闲地游动着。
谢沉舟将怀里还在兀自生气、用尾巴拍打他手臂的小猫,小心翼翼地放在其中一个水族箱旁边的软垫上。
他用手稳稳托着小猫圆滚滚的屁股,让他能舒适地趴着,正好与游动的鱼儿隔着一层坚固的玻璃。
“喏,玩这个。”谢沉舟用指尖点了点玻璃。
小三花的注意力果然立刻被吸引了。
它瞬间忘记了刚才的“深仇大恨”,整个身子都趴在了玻璃上。
小脑袋跟着游来游去的鱼儿转来转去,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咕噜咕噜”声。
它伸出爪子,用软软的肉垫去拍打玻璃,试图抓住里面那些五彩斑斓的“小点心”,玩得不亦乐乎。
谢沉舟就那样耐心地托着他,看着他自得其乐,冷峻的眉眼在夕阳残余的光线和室内暖黄灯光的交织下,柔和得不可思议。
等林砚秋玩够了,重新变回人形,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谢沉舟才牵起他的手,走到洗手间,挤了些清新的洗手液,仔细地将他每一根手指都清洗干净,连指缝都没放过。
“走吧,”谢沉舟用柔软的毛巾擦干他的手,自然地牵起,“晚餐应该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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