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警局的审讯室外，轩峰靠着走廊的墙壁，手里攥着一杯刚买的热咖啡，等着负责审讯的王警官出来。昨天把三名灭脉者余孽移交后，他心里一直惦记着审讯进展——这些人从国外回来，说不定藏着灭脉者残余势力的关键线索。
“轩主管，久等了。” 王警官推开审讯室的门，脸上带着疲惫，手里拿着一份审讯记录，“这几个人一开始嘴硬得很，熬了一晚上，终于松口了，说的事有点棘手。”
轩峰立刻站直身体，接过记录：“他们交代了什么？是还有其他同伙，还是藏了技术资料？”
“比那更麻烦。” 王警官揉了揉太阳穴，领着轩峰往旁边的会议室走，“他们说，灭脉者没彻底被清掉，还有一批残余躲在国外，现在主要干的事不是偷技术，是找‘自然武脉觉醒者’——就是那些没接触过铜牌、自己觉醒武脉的人，抓住后抽他们的武脉能量，说是要用来启动什么‘终极装置’。”
轩峰翻记录的手顿住了，心里咯噔一下。他想起之前在丽江遇到的民间武师，还有拉萨活佛提到的几个自发觉醒的年轻人，这些人没经过系统训练，对武脉的控制能力弱，要是被灭脉者盯上，根本没反抗能力。“他们有没有说具体在哪里找？或者已经得手过多少人？”
“说了个大概，主要在东南亚、非洲那些管控没那么严的地方，还提到一个叫‘白鹰小镇’的地方，说上个月刚抓了两个觉醒者，能量已经抽得差不多了。” 王警官指着记录上的一行字，“我们已经联系国际刑警查这个小镇，初步反馈说那里确实有两个年轻人失踪，家属报了案，但一直没找到人。”
轩峰靠在会议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之前他以为灭脉者只剩些偷技术的小角色，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的计划。要是这些残余势力不断抓觉醒者抽能量，迟早会搞出更大的乱子，靠他一个人，或者本地警方、军方，根本覆盖不过来——毕竟是全球范围的事。
就在这时，手腕上的金色手串突然微微发热，一道沉稳的声音传进脑海：“单凭一己之力或局部力量，挡不住全球范围的搜捕，只有联合全球的武脉者，形成合力，才能彻底切断他们的源头，保护那些觉醒者。”
轩峰抬头看向窗外，心里有了主意。之前他帮军方研发军用AI侦察系统时，军方曾给他一份各国“已知武脉者组织”的名单，里面有欧洲的“圣殿武盟”、美洲的“破晓小组”，还有东南亚的“雨林守护团”，都是之前和军方有过合作的正规组织。另外，香港警方也给他介绍过几个海外的武脉者联络人，说是遇到跨国武脉相关事件时能互相帮忙。
“王警官，麻烦你们再盯紧这几个余孽，看看能不能问出更多关于‘终极装置’的信息，还有其他残余据点的线索。” 轩峰站起身，把记录还给王警官，“我这边得联系一些海外的朋友，看看能不能联合起来，找到那些被盯上的觉醒者，提前保护起来。”
离开警局，轩峰直接回了公司。他在主管办公室的电脑里调出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存着之前军方和警方提供的所有武脉者组织资料。他点开东南亚区域的文件，找到“雨林守护团”的联系方式——这个组织之前在打击跨国武脉犯罪时和中国警方合作过，负责人是个叫阿坤的武脉者，当时还通过视频会议交流过武脉感知的技术。
轩峰拨通了视频电话，对面很快接了起来，阿坤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身后是茂密的雨林背景：“轩主管？好久不见，是有新的技术分享吗？”
“阿坤，这次找你是有急事。” 轩峰没绕圈子，直接把灭脉者残余找自然武脉觉醒者抽能量的事说了，“你们那边有没有遇到类似的情况？比如有觉醒者失踪，或者发现陌生的武脉能量波动？”
阿坤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你这么一说，上个月我们这边确实有个部落的年轻人失踪了，他是自己觉醒的武脉，能操控植物生长，当时以为是迷路了，现在看来，可能是被你说的灭脉者抓走了！”
挂了电话，轩峰更确定这事不是个案，联合全球武脉者的事刻不容缓。他在电脑上新建了一个文档，标题是“全球武脉者联合提议”，准备先列出目前已知的风险区域、觉醒者可能的分布，再提出联合巡查、信息共享的方案——只有大家拧成一股绳，才能护住那些没能力自保的觉醒者，彻底把灭脉者的残余势力挖出来。
他抬手摸了摸手腕上的手串，金光比刚才更柔和了些。不管接下来要联系多少组织，要走多少流程，只要能护住那些觉醒者，阻止灭脉者的计划，这些麻烦都值得。现在，他要先把提议草稿写出来，然后联系下一个组织——欧洲的“圣殿武盟”，看看他们那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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