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扬起身走了过来。
“你们有没有看到,从皇宫里逃出来的太监或者宫女?”
他边说边扫视着周围所有人。
那太监顿时吓的脸色煞白。
悄悄向一边躲闪。
但那人的目光,已经扫了过来。
“你过来!”
百夫长厉声喝道。
那太监撒腿就跑。
但如何能逃得了呢?
“抓住他。”
话音刚落,已经有十几个军士,抽出钢刀冲了过去。
宋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那太监没跑几步,就被人拎了过来。
“你包袱里藏的是什么?”
百夫长冷声厉喝。
那人依旧还是默不作声。
“混账,本将军问你话呢!”
说话间,他手中的长枪,已经朝着太监扎了过去。
那太监吓得面无血色,整个人僵在那里不知动弹。
就在枪尖即将扎进太监胸膛时。
一把刀抵在他的胸口处。
“你是什么人?”
百夫长高声厉喝。
“砍头!”
根本没有一句废话。
宋扬的唐刀,已经划过百夫长的脖颈。
殷红的血液,喷溅出来。
长枪掉在地上,他双手死死捂住脖颈,在马上晃了几下。
然后噗通一声,栽下马来。
特种大队所有人抽出唐刀,开始了砍杀。
流民们吓得四散奔逃做鸟兽散。
突如其来的变故。
所有军士懵在当场。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
已经有好几个校尉,被砍杀落下战马。
数月来,经过血与火的考验。
特种大队的站立,已经和当初。
不可同日而语。
200人,如同200匹野狼,冲进羊群。
双刀上下翻飞,不停砍杀着。
不断有军士被砍杀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每个人都是被抹了脖颈。
那些军士手中的钢刀,和唐刀发生碰撞。
力气稍大一点的,瞬间被砍为两截。
这种不对等的对决。
结果不言而喻。
一对三。
一刻钟。
除了几个活口。
六百多人被砍杀殆尽。
“你们出城的任务是什么?”
宋扬冷声看着几个军士。
“大人,我们是奉命捉拿从宫中逃出来的反贼,他们有人带着传国玉玺出来了。”
“传国玉玺?”
宋扬眉头猛地一跳。
传国玉玺竟然被人带出皇宫了。
他忽然将目光看向那个太监。
那人此刻面如死灰的跌坐在地上。
“你准备带着玉玺去哪里?”
“我,我准备带着传国玉玺前往梁州,交给刘琨大人。”
“梁州,交给刘琨大人?”
“是祖惕大人让我去找刘锟大人的。”
太监哆嗦着身体,回答宋扬的问话。
“他自己为何不去,让你一个太监去?”
“祖大人说,他要去救陛下出宫。”
太监都要哭出来了。
宋扬叹了口气。
“你觉得你可以带着它,到达梁州吗?”
“这……”
那太监语塞。
“我写封信给你,到了梁州找到刘琨大人,他会接待你的,玉玺交给我吧。不然,你会死在半路的。”
那太监将身后的包裹交给宋扬。
果然里面是传国玉玺。
“将战马杀了,马肉分给所有人。”
所有流民拿到压缩饼干后,离开了这个不祥之地。
宋扬杀了几个活口,将他们的尸体藏起来。
“换上他们的军服进城。”
入夜,皇城。
乾安宫。
少年天子,正两眼无神的坐在龙榻上,不知在想着什么。
“陛下,早点休息吧!”
一个老太监颤巍巍的走近。
“朕睡不着啊!”
司徒羽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
“陛下!”
老太监忽然声音哽咽起来。
“好了,朕都不伤心,你也不要伤心了。”
“陛下,奴才知道您的伤心,都在骨子里啊!”
皇帝再次叹息一声。
他们不知道的是。
此刻。
距离他们数百米的地方。
几道黑影正从宫墙外,翻了进来。
今夜,没有一丝月色。
天空压抑的,如同一副棉被,盖在大地上。
让人透不过气来。
顺着破败的宫墙。
几人动作麻利的拐进了一个院子。
两急两缓四急的敲击声后。
院子里,钻出一个黑影。
“小圆子,陛下在哪里?”
几人中,那个头领模样的人,开口问道。
“陛下在乾安宫,不过现在到处都不安全!”
几人并未说话,直接转身离开。
穿过一段甬道,他们上了一条大路。
一扇大门出现在眼前。
只是此时,原本朱红色的大门。
已经歪倒在一边。
穿过破败的宫门,前方就是一个极大的广场。
那里就是他们此次的目标地点。
正在十几人走到中间时。
黑暗中,亮起了无数的火把。
接着,无数的脚步声,让原本死寂的广场变得嘈杂起来。
“大胆逆贼,竟敢夜闯皇宫,行刺陛下。”
一个身披甲胄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
“祖大人,放下武器,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
“林大同,你身为禁军副统领,世受皇恩,为何跟随叛贼,为虎作伥?”
那叫祖大人的男子,指着林大同厉声呵斥。
“祖惕,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两位王爷势大,反抗又有何意义?”
“八王作乱,民不聊生,尔等国贼,祸国殃民。我祖惕怎可与尔等为伍。”
“那你们就去死吧!”
挥手间,禁军手持利刃,向中间冲杀过去。
黑暗中。
一个不知道为何物的东西,从空中落下。
同时。
宫墙外,一支火箭,带着一道残影,射了过去。
在油桶没有落地前,一头扎进了油桶。
“轰隆一阵巨响。”
与此同时。
冲天大火在禁军中炸起。
突如其来的变故。
整个禁军队伍,瞬间就混乱起来。
接着,又是一下。
这下。
广场上,彻底乱了。
对于未知的事物。
人们总是会产生恐惧的情绪。
祖惕也懵逼了。
“这是天神对这帮祸国殃民的贼子,降下的惩罚吗?”
就在他还在不断歪歪时。
已经有人拉着他的手臂,低喝一声。
“快走!”
他的大脑有些不够用了。
恍惚间,自己的身体被人用大力拉扯着,朝宫墙跑去。
不由自主间,他已经施展了轻功。
那十几人也跟着向不同的方向,四散奔逃。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
祖惕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到现在为止。
他才发现。
自己带着三四个同伴,来到了城南的一座破庙。
“恩公!”
祖惕这才注意到,救了自己跟同伴的恩公。
这是一个身穿禁军服饰的高大男子。
“你们太大意了,不知道皇宫已经被禁军,团团监视起来了吗?”
“但是陛下在他们手中,随时都会有危险!”
祖惕无奈道。
“放心吧,只要还有其他王爷活着,陛下就不会有危险。”
宋扬安慰道。
有人夜闯皇宫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两个王爷耳中。
“什么?被他们跑掉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真是一群废物。”
礼王府中。
司徒彦将手中的书匣,狠狠扔在禁军副统领的头上。
而后者却不敢躲闪。
硬生生的接受下来。
“当时有天雷响起,接着火光冲天,一瞬间,我们有数十名兄弟,就倒了下来。如同天神的惩罚。混乱中,贼人逃出了皇宫。”
林大同,将当时的情况介绍了一番。
司徒彦目光,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神。
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而靖王府中,也发生着同样的桥段。
随着局势进入短暂的休战期。
东都洛城的状况,也在发生着改善。
中断多日的早朝,逐渐恢复了正常。
只是现在,国家的最高权力,有礼王和靖王在操控。
其他大臣,只能是成为摆饰。
所有人敢怒不敢言。
当然。
也有一部分臣子,在慢慢靠向礼王和靖王。
比如,原刑部太常李归年和御史中丞陈朗。
西大街。
这里不仅是洛城最繁华的地段。
也是洛城最具影响力的地段。
因为朝中很多的大臣府邸,都在这里。
随着洛城逐渐安定下来。
大多数的集市,也在慢慢恢复。
这一天。
原本洛城有名的德祥酒楼被人盘了下来。
东家第一件事,就是将酒楼改成了医馆。
经过一个月的改造。
现在已经成了一家颇为气派的医馆。
门口是一副大气的对联。
上联:望闻问切,凭半生医技勘破沉疴,不慕虚名传市井
下联:丸散膏丹,以满腔赤诚调和气血,唯求庶众少烦忧
横批:医道精诚
但就这一副对联。
就引得洛城百姓,纷纷驻足。
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
正站在门口,摇头晃脑的读着对联上的文字。
一辆马车停在门口。
宋扬从马车上缓缓走下。
“众位街坊,本医馆今日开业,义诊三天。”
他手中的扩音器传的很远。
街道的两头,都可以清楚的听到。
“什么?义诊?”
周围百姓兴奋起来。
“同时,本医馆面向东都招聘大夫,待遇每月100两纹银。”
此话一出,周围再次沸腾起来。
“什么?月钱100两?骗人的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说什么都有。
开玩笑呢!
三品大员的俸禄,才50两。
一个大夫是三品大员的两倍。
想想都不可思议。
消息传出去,当天就有几家医馆关门。
原因很简单。
他们每月的收入,都不到100两。
劳心费神的,还不落好。
三天时间内,百姓医馆,人声鼎沸。
宋扬跟一众大夫。
每天都忙到很晚。
经过一场大战。
洛城早就有太多的病患,等待着大夫们的救治。
短短三天时间。
得到救助的洛城百姓就达到了千人之多。
一时间,一首打油诗。
在洛城传开。
怀揣仁术走四方,
望闻问切断阴阳。
夜随急诊披星至,
晨煮汤药带露香。
不恋金银轻禄位,
只愿百姓免痍疮。
此心堪比苍冥月,
照得人间少痛伤。
和安堂宋神医的大名。
也在都城传开了。
第四日,病人开始减少。
宋扬得以清闲。
闲来无事的他,在左右隔壁,到处溜达。
成衣铺子,香水馆,胭脂铺子,还有一家酒馆。
都成了宋扬喜欢溜达的地方。
入夜。
整个东都都安静下来。
就连和安堂十米远的红浪漫都已经熄灭了灯火。
一个人影,飘忽着,闪进了红浪漫后堂。
一间房门被打开。
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走了进来。
“公子,今日刑部太常李归年来了。”
美妇巧笑嫣然道。
“哦!李大人可好呀?”
宋扬意味深长的问道。
“李大人银枪蜡头,虚得很!慧云姑娘好一阵忙活,才得以三分钟的快活。”
美妇捂嘴轻笑。
“放出消息,就说公子我有办法,让他们生龙活虎,金枪不倒!”
“奴家如此卖力,公子可有奖励?”
美妇慢慢靠近宋扬。
一双如剪的眸子,溢出一汪春水。
片刻后。
屋内暖黄的壁灯,把光线揉成软绒,在两人之间的沙发扶手上漫开。
连空气都浸透着温柔的光晕。
呼吸相触的两个身影,慢慢缠在一起。
连落在彼此肩头的影子,都透着不肯分开的黏腻。
一个时辰后,雨止风停。
美妇早已沉沉睡去,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
宋扬轻揉后背走出房门。
“哎!做点事情,还真是不易啊!这娘们太狠了!”
两日后,戌时四刻。
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这人长得倒是有些儒雅。
不过看到此人,宋扬嘴角不由微微勾起。
“这位先生,不知哪里不适?”
宋扬让来人坐下。
“您就是宋神医?”
那人声音低沉问道。
“正是宋某。”
说话间。
他的手指已经搭在了来人的脉上。
片刻后,他抬起眼眸。
“这位先生,可是问房中之事?”
那人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
“先生可有办法?”
“此事不难!”
“当真?”
那人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我来下针。”
宋扬也不废话。
胡乱扎了几针,然后掏出一粒蓝色药丸,让来人服下,又给他身上按揉了两刻钟。
“对面就是红浪漫,先生可以感受一下。”
那人脸上已经露出兴奋的表情。
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
“先生,药钱十两纹银。”
那人摔了药钱,转身离开。
红浪漫。
某间屋子里。
刚才那个男子,焦急的褪下衣物。
两刻钟后,他再起身。
脸上尽是满足的笑意。
“李大人,您今日实在是太厉害了!”
床上的女子,满脸春色,全是媚态的娇嗔着。
又一日,同样时刻。
昨日那名男子再次走了进来。
“昨日的诊治,没起作用吗?不应当啊?”
宋扬一脸的惊讶。
“宋神医莫要误会,今日前来,是想问问,您出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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