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领导,这份材料您看看。皎兰集团六十五年的纳税记录、科技贡献清单,还有他们在国际风波里替我们发出的声音。”
“嗯。诛皎这个人,我记得。八十多了吧?去年他小儿子和孙子同时拿到国家科技一等奖,轰动学术界。”
“八十五。但他去年还亲自指挥了南海舆论反击战——用民间智库和海外媒体网络,把对方打得措手不及。”
“难得。从合作社时期就开始反哺乡里,饥荒年代用‘优化粮种’救活半个省,改革开放时又带头把专利无偿献给国家。”
“不止。1998年洪水,他们连夜调集五百台工程设备堵溃堤;2008年地震,皎兰集团是第一个运来大型救援机械的民间企业。”
“他那个桃木手杖的故事,是不是真的?1958年用柴刀雕的,现在还在他手里握着。”
“真。但更真的是他靠这根手杖敲醒过无数人——去年集团搞‘十三五’规划,年轻人争论太空投资太激进,他把手杖往桌上一放,全安静了。”
“听说他从不接受任何商业奖项?”
“是。八十五岁寿辰时,把价值三亿的寿礼折现捐给贫困山区建小学。家族内部会议明确说:‘皎兰的财富是时代造就,属于社会’。”
“……这样的企业家,不该被遗忘。”
“所以今天请您来,是想提议——在未来某个时刻,授予诛皎同志国家最高荣誉勋章。”
“身后追授?”
“是。毕竟他还在世时,绝不会同意这类评选。”
“材料里提到他在百家镇的故事?1950年那个差点家破人亡的少年……”
“重生。”
“什么?”
“他总说自己的人生是从1950年重生开始的。那年他挽回了青梅竹马的性命,改变了整个镇的命运。”
“像他手杖上刻的朱雀——衔穗济世,焚身报国。”
“要不要听听他儿子的原话?诛兴在科技颁奖典礼上说:‘我父亲这辈子,最怕辜负这片土地’。”
“他女儿诛玥更直接:‘老爷子书房挂着合作社第一面锦旗,背面是他亲手写的’俯仰无愧‘’。”
“……我记得他还有个曾孙叫左兴安?”
“在国防科大。去年军事推演比赛,用他太爷爷1958年画的星图破了美方加密系统。”
“这家人,把报国刻进基因里了。”
“但诛皎自己从不在意这些。他最近在写《桃园纪事》,扉页上写着:‘所有荣耀归于人民’。”
“所以你的建议是?”
“启动非正式评议程序。组织专家组梳理他六十五年的贡献,特别是那些从不在媒体报道的暗线——比如苏联解体时他暗中转移回来的航天专家。”
“还有他在国际芯片封锁时,自掏腰包给研究所买的那些光刻机。”
“这些事他以为没人知道?”
“他常说:‘做该做的事,何必留名’。”
“……评审组名单要绝对保密。尤其注意境外势力——去年南海事件后,有人悬赏十亿买他项上人头。”
“已经部署了。他身边有当年特种部队退役的警卫,庄园里那株百年桃树都装着传感器。”
“他身体怎么样?”
“奇迹。八十五岁还能每天工作六小时,医生说他心脏比五十岁的人还强健——可能和常年喝自家种的茶有关。”
“茶?”
“百家镇后山那片桃林产的,他叫它‘灵泉茶’。”
“……回归正题。如果最终通过评审,颁奖词要怎么写?”
“不必写。他的一生,早就刻在无数人心里——从饿得啃树皮的合作社社员,到太空站里用着他家材料的宇航员。”
“是啊。比起勋章,他更愿意看到兴安那孩子在军校又拿了第一。”
“或者听到诛兴业在麻省理工宣布攻克量子芯片。”
“这样吧。先把提案列入存档程序,等……”
“等那棵桃树落下最后一片叶子的时候。”
“你倒是会比喻。”
“跟他学的。他总说:‘桃木无言,下自成蹊’。”
“……通知档案局,用最高保密等级封装这份提案。”
“已经安排了。另外要不要让他家人……”
“不必。诛华上个月刚把集团百分之六十股权转入慈善信托——他们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那我们就做该做的事。”
“是。就像他这六十五年一样。”
(会议室陷入长久的寂静,只有材料翻动的沙沙声)
“对了,他最近还常去桃园吗?”
“每天凌晨去待半小时。对着黑土地站一会儿,再拄着那根手杖慢慢走回来。”
“……那土地里到底有什么?”
“谁知道呢。也许埋着1950年那个少年所有的遗憾与骄傲。”
“走吧。该去下一场会议了。”
“等等——您听见了吗?”
“什么?”
“窗外有朱雀在叫。”
“这个季节哪有朱雀?”
“所以他才是诛皎啊。”
(门轻轻合拢,对话湮灭在时光里。而某个加密档案库深处,一枚朱雀徽章正悄然覆盖上“绝密”印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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