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逃回中院自家屋里的傻柱，背靠着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抬起那只刚刚“犯错”的右手，摊在眼前，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残留的、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傻柱啊傻柱！你他妈真是个畜生！”
他低声咒骂着自己，脸上充满了懊恼和羞愧，“娄小娥那是大茂的媳妇儿，是弟妹。
你刚跟大茂冰释前嫌，称兄道弟，转头就……就……
这要是让大茂知道了，他非得拿刀跟我拼命不可，你他妈还是个人吗？”
傻柱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东西，恨不得当场给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然而，人的本能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受控制。
在极度的懊恼和自责中，他鬼使神差地，竟然将那右手，缓缓地凑到了自己的鼻子下面，下意识地轻轻嗅了嗅……
一股淡淡的、不同于秦淮如身上那种肥皂和油烟混合气的、更加清雅恬淡的香气，若有若无地萦绕在指尖。
那是娄小娥身上特有的味道，带着点雪花膏的芬芳，更像是……一种养尊处优环境下浸润出的、干净又温柔的气息。
“好香啊……”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啪！”
下一秒，傻柱猛地回过神来，被自己这龌龊的举动惊得浑身一颤，左手狠狠地拍打了一下那不争气的右手，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对着自己的右手低声叱责道：“混账东西，你闻什么闻，我真是畜生，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那是弟妹。”
傻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为刚才娄小娥的反应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是……可是……”
他脑子里又浮现出娄小娥当时的样子，她虽然惊慌，脸红的厉害，但……好像并没有立刻尖叫或者一把将他推开？
她那声低吟……那转身时眼波流转的一瞥……那分明跟秦姐有时候害羞了，又有点享受时的模样，有那么几分神似！
这个发现让傻柱心里猛地一咯噔。
再联想到那晚上，他和秦淮如在屋里……娄小娥就站在窗外，直勾勾地、一动不动地看了足足半个多钟头。
当时他只顾着炫耀，没多想，现在串联起来……一个大胆的、让他自己都感到心惊肉跳的猜测浮上心头：
‘难道……娄小娥她……她并不反感？甚至……有点……’
这个念头像是一簇火苗，“腾”地一下点燃了他身体里的原始冲动。
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开始比较：秦淮如的丰腴熟媚，娄小娥的清雅温婉……
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情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一股火从小腹窜起，直冲而下，身体的某个部位立刻产生了剧烈反应。
甚至因为过于激动而传来一阵拉扯的刺痛感，崩到伤口了。
“嘶——哎呦喂！”
傻柱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弯下了腰。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倒是让他从那些旖旎混乱的思绪中暂时挣脱了出来。
“该死！真是报应！我真是畜生！！”
他低声骂了一句，赶紧反手把门插好，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龇牙咧嘴地把裤子褪下来一些查看。
果然，因为刚才那不争气的剧烈反应，伤口有些红肿。
“妈的……”
傻柱懊恼地嘟囔着，连忙翻找出医院开的药膏，笨手笨脚地、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涂抹上。
冰凉的药膏缓解了部分的灼痛和肿胀感，让他稍微舒服了一些。
处理完这尴尬的“伤处”，他系好裤子，走到角落的脸盆架前，舀起一大瓢冰冷的凉水，把整个脑袋都埋了进去。
“哗啦……”
刺骨的寒意瞬间包裹了面部，刺激得他打了个激灵，彻底冷静了下来。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满脸水珠、眼神逐渐恢复清明的自己，用力抹了一把脸。
“何雨柱，你给老子清醒点！”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恶狠狠地低声警告，“娄小娥是许大茂的媳妇儿。
许大茂以前是仇人，现在是兄弟！
朋友妻不可欺，兄弟妻更不能碰。
刚才那就是个意外，过去了，以后再也不准想，听见没有。”
傻柱深吸了几口冰冷的空气，感觉胸腔里那股火总算被压了下去，渐渐平息。
这个夜晚，对于傻柱和娄小娥而言，注定是一个心绪难平的漫漫长夜。
与此同时，
何雨水此刻正在黑市中，虽然灵泉空间里物资还算充裕，上次的“零元购”收获颇丰。
但坐吃山空总不是办法，而且有些明面上需要过路的东西，还是得偶尔来采买一点，掩人耳目。
再者，她也想看看如今黑市的行情。
何雨水像大多数来这里的人一样，提前用一块深色的头巾裹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冷静的眼睛。
仔细扫过那些蹲在墙角、面前摆着零星鸡蛋、粮票或者旧物的人，心里评估着价格和成色。
就在她漫无目的闲逛时，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闯入了她的视线。
那人个子不高，皮肤黝黑，穿着一件不合身的旧棉袄，正叼着烟卷，吊儿郎当地靠在墙旁，眼神警惕地扫视着过往的人。
正是上次奉龙哥之命搜查自己的那个混混黑皮。
何雨水心中一动，立刻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假装在看旁边一个卖红薯的老太太，心里却翻腾起来：
‘黑皮？他居然还在这里活动？看来龙哥那伙人确实没放弃追查。
不过，大家都是蒙着脸来的，他当时连我高矮胖瘦都没看清，能查出个鬼？’
一个大胆而刺激的念头，如同野草般在她心里疯长起来：‘要不要……再去龙哥的老巢玩一次零元购？’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让何雨水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空间里的物资虽然多，但谁又会嫌钱多、嫌东西多呢？
多积累一些家底，等到改革开放的春风吹起来，她就可以凭着先知先觉。
去买上几套位置好的四合院，然后当个快乐的包租婆，躺着收租，实现真正的财务自由和躺平人生。
那画面，想想就美得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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