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胡同口转了转，买了几支铅笔。
他打算回去辅导弟弟功课，顺便检查妹妹的作业。
回到四合院时，前院的吵闹已经平息。
只有婴儿偶尔的啼哭从贾家窗户飘出。
三大爷坐在院中间乘凉，摇着蒲扇。
“柱子，贾家又添了个闺女。”
何雨柱点点头，没接话茬。
他径直走回自家屋子，弟弟正等着他。
“哥，这道题我不会解。”何雨新指着数学作业。
何雨柱拉过凳子，耐心讲解起来。
张小娥轻轻推门进来，放下两杯酸梅汤。
雨水在门外探头，“哥，我作业写完了。”
何雨柱招手让她进来，一并检查。
两个孩子的功课都完成得很好。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新铅笔，“奖励你们的。”
何雨新和雨水高兴地接过礼物。
张小娥在一旁缝补衣服，脸上带着笑。
何大清走进来，“柱子，来一下。”
父子俩走到门外，何大清压低声音。
“贾家闹得厉害，东旭来找我借钱。”
何雨柱皱眉，“您借了？”
何大清摇头，“我说家里钱都是你管着。”
何雨柱松了口气，“这事您推给我处理就好。”
正说着，贾东旭果然找上门来。
他脸上带着尴尬的笑，“柱子哥，聊两句？”
何雨柱示意父亲回屋，自己迎上前去。
“东旭，有事？”
贾东旭搓着手，“能不能借点钱？孩子生下来......”
何雨柱直接打断，“我家也不宽裕，弟妹上学都要用钱。”
贾东旭脸色暗淡下来，“就借十块，发工资就还。”
何雨柱仍然摇头，“真没有闲钱，抱歉。”
贾东旭悻悻离去，背影有些佝偻。
何大清从门后走出来，“这样回绝会不会太绝情？”
何雨柱语气平静，“贾家是个无底洞，不能开这个头。”
他早就看明白，贾家的问题不是借钱能解决的。
回到屋里，弟弟妹妹已经睡下。
张小娥还在灯下缝衣服，“东旭走了？”
何雨柱点头，“妈，以后贾家来借钱，一律推掉。”
张小娥叹气，“淮茹真是可怜，摊上这么个婆婆。”
何雨柱没接话，自顾自整理技术资料。
夜深了，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
只有贾家还隐约传来啜泣声。
何雨柱戴上耳机，专心研究图纸。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准时起床。
张小娥已经做好早饭，热腾腾的粥和馒头。
何雨新和雨水吃着早饭，讨论学校的事。
何大清喝着粥看报纸，悠闲自在。
一家人其乐融融，与前院的混乱形成对比。
贾家房门紧闭，静得反常。
何雨柱推车出门时，正好遇见上班的贾东旭。
贾东旭眼窝深陷，显然一夜未睡好。
两人并肩走出胡同，一路无话。
快到机械厂时，贾东旭终于开口。
“柱子啊，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家。”
何雨柱停下车，“东旭，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贾东旭苦笑，“我是真没办法了，妈非要多抱几个孙子。”
何雨柱拍拍他肩膀，“好好对待妻女，比什么都强。”
说完蹬车离开，不再多言。
厂里的一天忙碌而充实。
何雨柱带领技术小组解决了一个生产难题。
王厂长特意来车间表扬他们的工作。
下班时，何雨柱又被叫去开会。
等他回到四合院，天已经擦黑。
前院围着一群人，中间是哭闹的贾张氏。
“我不管！必须把我孙子生出来！”
秦淮茹抱着婴儿站在一旁，眼泪直流。
棒梗和小女儿吓得抱着妈妈的腿。
贾东旭蹲在墙角，双手抱头。
一大爷正在劝解，“老嫂子，生男生女都一样。”
贾张氏蹦起来骂：“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是你家的种！”
何雨柱推车绕开人群，径直回屋。
张小娥悄悄告诉他，“贾婆子要东旭和淮茹离婚。”
何雨柱皱眉，“荒唐！”
何雨新从作业本上抬头，“哥，什么叫离婚？”
何雨柱挥手，“写你的作业，少打听这些。”
晚饭后，何雨柱辅导弟弟妹妹学习。
贾家的闹剧还在继续，哭闹声不绝于耳。
何大清摇头，“这样闹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突然，前院传来一声惊呼！
“淮茹晕倒了！”
接着是慌乱的脚步声和喊叫声。
何雨柱放下书本，微微皱眉。
张小娥站起身，“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何大清拉住她，“少掺和贾家的事。”
但张小娥已经推门出去。
何雨柱继续辅导功课，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片刻后张小娥回来，脸色凝重。
“淮茹是累晕的，刚生完孩子就做家务。”
何大清叹气，“贾婆子太不像话了。”
何雨柱合上书本，“小新，雨水，该睡觉了。”
等弟弟妹妹睡下，何雨柱才开口。
“妈，您以后少往前院凑。”
张小娥欲言又止，最终点了点头。
夜深人静，何雨柱还在画图纸。
窗外传来细微的啜泣声。
他推开窗户，看见秦淮茹坐在院中角落。
怀里抱着婴儿，肩膀轻轻颤抖。
何雨柱轻轻关窗，拉上窗帘。
不是他心狠，而是贾家的浑水趟不得。
第二天是休息日，何雨柱决定带家人出去走走。
他们计划去北海公园，享受家庭时光。
出门时正好遇见贾东旭请医生回来。
贾东旭眼神闪躲，匆匆擦肩而过。
何大清轻声说：“听说淮茹病得不轻。”
何雨柱装作没听见，招呼弟弟妹妹快走。
阳光下，一家人的笑声传得很远。
雨水拉着哥哥的手，“哥，我想划船！”
何雨新则盯着糖葫芦摊子走不动道。
何雨柱给每人买了一串，又租了条小船。
张小娥和何大清坐在船头，笑容满面。
何雨柱划着船，感受着微风拂面。
他努力工作的意义，就是为了这样的时刻。
回家时已是傍晚，四合院飘着饭香。
贾家房门紧闭，安静得让人不安。
三大爷悄悄告诉何大清：“淮茹病重，送医院了。”
何雨柱径直回屋，开始准备晚饭。
他切菜炒菜，动作娴熟利落。
张小娥想要帮忙，被他劝去休息。
饭桌上，没人提起贾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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