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会儿罗伯特的赞美，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
便抬手打断了他。
“老板？”罗伯特不解地看着何雨柱。
“詹姆斯，你知道特丽珑彩电首月卖出多少台吗？”
何雨柱继续问道。
这正好问到了罗伯特的盲区。
晓雨科技从未公开彩电的销售数据，
即使公开，罗伯特这类技术宅也不会留意。
他茫然地摇了摇头。
何雨柱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
“二十万台？”罗伯特吃了一惊。
“不，是两百万台！”
这个数字让罗伯特震惊不已。
一个月两百万台是什么概念？
简直堪称**。
牵牛星个人电脑首月售出五万台，罗伯特已觉得是奇迹，
而特丽珑彩电的销量，竟是电脑的四十倍。
“这么多！”罗伯特瞪大了双眼。
“你知道为什么吗？”何雨柱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为什么？”罗伯特迫切追问。
何雨柱笑了笑，缓缓说道：
“原因很简单。”
“特丽珑彩电从第一代就是成熟的产品，”
“而我们的牵牛星个人电脑，连半成品都算不上。”
“电脑的客户主要是能自己动手的极客和发烧友，”
“而特丽珑彩电，几乎任何人都可能成为客户。”
“我想说的，你明白了吗？”
一番话让詹姆斯·罗伯特哑口无言。
听到何雨柱评价牵牛星电脑“连半成品都算不上”，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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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牵牛星电脑如今已有不少进步。
它还搭载了前所未有的个人操作系统——光oS。
而在何雨柱眼里，比尔·盖茨用不到一周写出来的光oS，
简直是一个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基础系统，
因为连电脑屏幕都不需要。
但罗伯特无法反驳何雨柱，
销量就是最好的证明。
以牵牛星电脑目前的状态，普通人根本不会使用。
就算自由国所有极客和科技爱好者都买一台，
牵牛星电脑恐怕也很难突破百万销量。
它更像是一件具有历史意义的产品。
而何雨柱想要的，是真正能改变世界的产品，
就像盘古收音机、特丽珑彩电那样。
“老板，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你是希望我们继续改进牵牛星电脑。”
“可是……”
罗伯特其实也很想继续优化这台电脑，
只是现在他还没有什么头绪。
“罗伯特，我是说我们牵牛星公司需要更多人才，”
“真正能帮牵牛星电脑脱胎换骨的人才。”
“你知道哪里可以找到这样的人吗？”
何雨柱托着下巴问。
“家酿俱乐部！那里一定有你要的人！”
詹姆斯·罗伯特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
“家酿俱乐部？这是什么地方？”
“名字怎么这么奇怪？”
何雨柱有些惊讶。
一般科技圈的聚会名称不都高大上、普通人听不懂吗？
“家酿俱乐部”听起来倒像是家庭烘焙聚会，
像是给家庭主妇准备的活动。
不过既然詹姆斯·罗伯特脱口而出，
何雨柱对这个家酿俱乐部也产生了兴趣。
“詹姆斯，这个家酿俱乐部什么时候可以去？在哪儿？”
“每周三晚上，在康顿大学的一个大阶梯教室。”
“今晚我们就能去。”
听詹姆斯·罗伯特的语气，他本来今晚就打算去。
晚上七点，
在公司吃过晚饭的何雨柱，
跟着詹姆斯·罗伯特来到家酿俱乐部的固定场地——
康顿大学的一间大型阶梯教室。
教室很大，至少能容纳两百人，
此时已经坐满了人。
他们的穿着都很类似：
白色或绿色的t恤，工装裤，戴着眼镜，
一看就是典型的“书呆子”造型。
这些人都是极客。
这时家酿俱乐部似乎人还没到齐，组织者尚未到场，
大家正各自讨论着。
詹姆斯·罗伯特带着何雨柱走进教室后，
引起了一阵不小的 * 动。
很多人显然认识詹姆斯·罗伯特。
最近牵牛星电脑在圈内非常火，
家酿俱乐部里无人不晓，
它已成为俱乐部的明星产品。
事实上，最近每次聚会，
大家几乎都在讨论牵牛星电脑，
今晚也不例外。
“嘿！詹姆斯！我是你的粉丝！”
“詹姆斯，我刚买的牵牛星电脑什么时候能发货啊？”
“詹姆斯……”
罗伯特很快被人群围住，
大家七嘴八舌地跟他说话。
何雨柱则被冷落在一边，
他也乐得清静，
自己在后排找了个位置坐下。
罗伯特有些尴尬，
明明是他带老板来的，
结果自己成了全场焦点，
老板却无人问津。
不过眼下他也脱不开身了。
大卫·李手持长尺走进教室时，喧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各自找位置坐好。
作为家酿俱乐部的创办人与主要组织者，每周活动的议题安排、讨论方向大多由他一人统筹。
“各位朋友、伙伴，晚上好！”大卫·李走上讲台，声音洪亮，仿佛一位大学教授。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他伸手示意第一排的观众将一台机器搬上台——正是牵牛星个人电脑。
“这周我们继续讨论牵牛星电脑，这是一项伟大的发明，是时代的先驱，必将改变世界。”大卫·李扫视全场，注意到詹姆斯·罗伯特，两人对视一眼，显然彼此认识。
“罗伯特，好久不见，站起来和大家打个招呼吧。”大卫·李示意他起身。
罗伯特坐在何雨柱旁边，无奈地举手致意。
现场顿时掌声雷动，还有人吹起口哨。
“罗伯特，你在这儿比摇滚明星还受欢迎啊。”何雨柱低声调侃。
罗伯特本想保持低调，却不得不接受众人的欢呼，随后才坐下。
大卫·李挥动长尺，情绪激昂地讲述牵牛星电脑的种种优点，连何雨柱都听得心潮澎湃。
不得不承认，大卫·李确实是调动气氛的高手。
“今天我们还有保留节目——安东尼·本特将为大家演示牵牛星的新功能。”大卫·李话音刚落，一个戴鸭舌帽、个子很高的眼镜男走上前来。
他相貌平平，身高却超过一米九。
一上台，就引起台下阵阵 * 动，显然在圈内也有一定名气。
“安东尼·本特？”何雨柱在脑海中搜索半天，仍毫无印象，便转头问詹姆斯·罗伯特：“这人是谁？很有名吗？有什么作品？”罗伯特摇了摇头：“见过几次，是俱乐部的常客，但我跟他不太熟。”
安东尼·本特上台后，便旁若无人地开始操作。
何雨柱清楚看到他手中拿着一台拆掉外壳的晶体管收音机。
他摆弄了一阵，将收音机连接到牵牛星电脑上。
何雨柱从未见过这种连接线，但直觉告诉他，安东尼想实现某种功能——也许是用电脑驱动收音机发声，相当于为电脑配备音响。
在这个连声卡和主板都尚未普及、只有电路板和微处理器的年代，何雨柱甚至不确定他用的是什么线材。
现场的其他科技爱好者们也面露困惑。
几分钟后，安东尼·本特拨动电脑开关，晶体管收音机中传出一段熟悉的旋律——《昨日重现》。
歌声响起的瞬间，全场先是寂静，随即所有人起立，向安东尼报以热烈掌声。
何雨柱仍坐着，有些不解：这些科技爱好者，是不是兴奋得有些过头了？
不就是让一台晶体管收音机动起来了而已吗？
何至于引来如此热烈的掌声。
甚至比刚才给詹姆斯罗伯特的掌声还要响亮。
不过，这个安东尼本特确实是个人才。
“罗伯特，明天我就要在公司见到这个人。”
何雨柱对身旁的詹姆斯罗伯特说道。
罗伯特表情有些为难，据他所知，安东尼本特并不看重金钱。
他只痴迷于技术。
甚至比他自己还要狂热。
不过，罗伯特很理解安东尼本特这样的人。
只要能从事前沿技术研究，他应该会愿意加入牵牛星公司。
关键就在于自己能否说服他。
安东尼本特演示完自己的成果后便下了台。
接着又有几个人依次上台。
他们展示了自己的研究成果或产品。
这些都与牵牛星个人电脑有关。
大多数都是模仿牵牛星电脑，使用英特尔的微处理器组装自己的电脑。
何雨柱大致看了看。
基本上都是对牵牛星电脑的模仿。
并没有什么特别亮眼的产品。
现场的激动和热烈氛围也不如之前。
何雨柱感到有些失望，他原本以为这次能招揽到不少技术人才。
可看下来，除了安东尼本特，其他人水平都很普通。
连詹姆斯罗伯特的能力都远远不如。
何雨柱并不知道，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坐着两位未来的大人物。
一个叫沃兹涅克，另一个叫史蒂夫乔。
他们目前都是一家叫阿塔里的游戏公司的技术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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