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工程师重重点头，眼里满是坚定：“一定！我不仅给你拍照片，还会拍视频。”
“看看日内瓦湖的细菌会不会发光，看看那里的水有没有咱们的护城河干净！”
小陈拍了拍他的背包，笑着说：“去吧去吧，记得别把水样弄洒了，也别紧张到忘词。”
“实在不行，就给外国代表唱首跑调的《小星星》，保证能镇住场，还能拉近距离！”
“哈哈哈哈好！”李工程师扛起背包，脚步虽然还有点紧张，但眼神格外坚定，向门口走去。
刚走没两步，实验室的门又被推开。
风启科技的工程师推着一个白色设备走进来，机身圆滚滚的像个大号电饭煲，顶部的圆形投射口闪着微弱的蓝光。
“秦小姐，这是按你的思路做的全息投影仪，环境教育影像雏形出来了！”
“这玩意儿长得比毛豆还圆！”小陈凑过去戳了戳机身，转头喊，“毛豆，快过来认亲！”
“看看是不是你失散多年的‘电饭煲兄弟’！”
毛豆的机械臂立刻举起来，屏幕上弹出个疑惑表情包：“它会唱跑调歌吗？会给细菌加油吗？”
“如果不会，不算我兄弟！”
“哈哈哈哈毛豆你这标准挺高啊！”工程师被逗笑，打开旁边的笔记本电脑。
屏幕上显示着“海洋污染治理全息影像V1.0”：“它虽然不会唱歌，但能让小朋友看到细菌怎么治水！”
陈砚舟的视频电话同步接通，镜头里他指着分镜图：“我们做了‘海洋小卫士’的故事。”
“先放垃圾污染后的海洋，塑料瓶缠海龟、塑料袋盖珊瑚，再放微生物治理后的场景——细菌发光分解垃圾，海龟挣脱束缚，珊瑚变彩色，直观又好懂。”
秦翡伸手穿过投射出的全息影像，一片蓝色海洋在她面前展开，小鱼游得栩栩如生，连鱼鳍的摆动都清晰可见。
“这里太亮了。”她皱了皱眉，指尖点在发光的珊瑚上，“像夏天正午的太阳，扎小朋友的眼睛。”
“调暗到150lux，和实验室的灯一样软乎乎的。”
“收到！立刻调整参数！”工程师飞快敲击键盘，海洋亮度慢慢降低，刺眼的宝蓝色变成柔和的天蓝色。
“等等！”市场部的刘经理突然从门口探进头，手里拿着一份策划案，“这影像也太朴素了吧？”
“得加点爆炸特效、酷炫音效，再整个 superhero 旁白，小朋友才喜欢看啊！”
“加什么特效啊？”小陈立刻怼回去，“我们是做环境教育，不是拍科幻大片！”
“小朋友看的是真实的污染和治理，不是看烟花秀！”
“我觉得刘经理说得不对。”秦翡摇了摇头，指着影像里棱角分明的塑料瓶，“你看这塑料瓶的边缘太尖，像没磨平的螺丝刀，小朋友看了会怕。”
“要调圆一点，像毛豆的屏幕一样没棱角。”她转向刘经理，“教育不是靠特效吸引眼球，是让小朋友‘感受到’——感受到海龟的疼，才会不想扔垃圾。”
林晚的连麦突然弹进来，镜头里她抱着三岁的小侄子宇轩，小朋友正扒着手机屏幕，小眉头皱成了疙瘩：“海龟被绳子缠住了！疼！”
他伸手去摸屏幕：“姐姐，快救它！”
“你看，不用特效，小朋友也能看懂。”秦翡对着镜头笑了笑，“小宇轩，等会儿姐姐让细菌来救海龟好不好？”
宇轩立刻点头，小奶音喊：“要发光的细菌！像星星一样的！”
“收到！安排！”工程师立刻在代码里添加参数，“现在细菌分解垃圾时，会发出蓝绿色微光，和护城河的一样！”
刘经理看着镜头里的小宇轩，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那……旁白能不能让这个圆滚滚的AI来配？”
“它的跑调歌不是很火吗？小朋友肯定喜欢！”
“我可以！我可以！”毛豆的屏幕立刻弹出个举手表情包，“我要唱着跑调歌旁白：‘塑料垃圾坏坏的，细菌宝宝吃掉它～’”
“别别别！”小陈赶紧摆手，“你这一唱，小朋友光顾着笑了，谁还关注海龟啊？”
“旁白要温柔点，你那跑调歌适合当结尾彩蛋！”
秦翡蹲下来，和全息影像里的小鱼平视：“再把画面速度放慢20%。”
“让小朋友看清楚细菌怎么一点点分解塑料，海龟怎么慢慢挣脱绳子。”她转头对刘经理说，“等影像完善了，我们可以去学校播放。”
“让小朋友亲手操作‘虚拟投菌’，比光看影像更有参与感。”
刘经理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好！我现在就去联系市里的小学，争取下周就试点！”
“等等！”小陈突然想起什么，“得给影像加个‘防沉迷设置’。”
“小朋友看20分钟就自动暂停，不然宇轩这种小家伙，能盯着看一下午，眼睛都要看坏了！”
“没问题！”工程师立刻答应，“现在就加，还能设置家长模式，让家长一起参与讨论环保小任务。”
秦翡看着调整后的全息影像，发光的细菌在蓝色海洋里游动，像撒了一把星星。
“明天就直播播放吧，让更多小朋友看到。”她看向小陈，“记得把毛豆的跑调歌彩蛋加上，结尾放，给小朋友留个开心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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