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的嘴唇很薄。
以前唇色偏淡,可能是气血长期亏损的缘故,透着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
不过后来被时雾仔细养起来了,什么补血丹、养气丹,几乎是不要钱地往他嘴里塞,各种药膳食补更是轮番上阵。
现在就被养得很好看了。
唇色是健康的嫣红,像初绽的桃花瓣,线条清晰利落。
他此刻正微侧着头听时雾叽叽喳喳,嘴唇无意识地微微张着,在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下,看起来湿润又柔软,带着一种不自知的、让人心痒的诱惑。
时雾说着说着眼神就开始飘忽了,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唇瓣,下意识地“吸溜”了一下口水,然后脑子一热,想也没想就凑上去,轻轻咬了一口。
嗯……软软的,带着点凉意,还有她硬塞给他的桂花糖的淡淡甜味。
这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张启灵瞬间僵住。
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漆黑的眸子带着一丝罕见的茫然,看向身边罪魁祸首。
时雾偷袭得逞,正嘿嘿傻笑,对上他深邃的目光,才后知后觉地有点不好意思,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刚才咬过的地方,像是要帮他抚平那不存在的牙印。
这个无意识的带着安抚和亲昵意味的小动作,仿佛瞬间点燃了引线。
然后?
然后她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掐着腰,猛地揽了过去!
张启灵低下头,精准地攫取了她的唇,将她那点得意的傻笑和未尽的惊呼全都堵了回去。
这个吻带着强势,和他平日里清冷的样子判若两人,温热的气息交织,充满了占有欲。
“唔……!”
时雾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懵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近乎报复的深吻。
一吻终了,张启灵稍稍退开,额头仍抵着她的,呼吸有些乱,眸色深得不见底,耳尖的红晕却蔓延到了脖颈。
时雾瘫软在他怀里,脸颊绯红,气喘吁吁,好半天才缓过神,小声嘟囔吐槽:
“该死的霸总小说……把我们家小哥都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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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邪的嘴唇肉乎乎的,带着天然的健康的红润,像某种柔软的水果软糖。
时雾第次在内心感慨:狗塑就是最伟大的!! 这简直就是为无邪量身定做的形容词!
无小狗十分喜欢抱着时雾嗅嗅闻闻,毛茸茸的脑袋在她颈窝里蹭来蹭去,鼻尖划过皮肤带来细微的痒意,像是在用气味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闻着闻着,嘴巴就自然而然地接替了鼻子的位置,从轻轻的触碰,到带着湿意的舔舐,最后变成黏糊糊的亲吻,在时雾白皙的脖颈、锁骨上留下一片亮晶晶的水痕。
“无小狗!你真属狗的啊!!”时雾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又羞又恼地说出这句话了!
她气急败坏地伸手扯住他后脑勺的短发,微微用力想把这块大型狗皮膏药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唔,阿雾疼~”
被扯住头发的无邪立刻哼哼唧唧地喊疼,动作却顿住了,没再继续“啃”。
他抬起脸,又用那双圆圆的、湿漉漉的狗狗眼无辜地望着她,嘴巴可怜兮兮地瘪着,委屈得尾巴都要耷拉下来了。
这招对时雾几乎百试百灵。
她心一软,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就松了,没好气地戳了戳他的额头:“装!你就继续装!”
一看警报解除,无邪立刻得寸进尺,重新黏上来,不过这次收敛了许多,只是用嘴唇讨好地亲亲她的侧脸,声音闷闷的带着笑意:“谁让阿雾闻起来这么香……”
时雾被他这直白的撒娇弄得心尖发软,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冷笑一声,故意戳他痛处:“你除了糊我一身口水你还能干什么?小狗就只会这一招是吧?”
这话纯粹是时雾在安全区内的习惯性口嗨,带着点恃宠而骄的挑衅。
毕竟按照往常的经验,无邪要么会委屈巴巴地继续蹭她,要么就耍赖皮蒙混过去。
但她显然低估了“无小狗”被挑衅后的“反击”能力,尤其是在两人关系早已亲密无间的当下。
口嗨的时雾,瞬间迎来了她的报应。
记不清当时的场景有多混乱了,反正时雾是真真切切、从里到外被“糊”了一身口水……脖颈、锁骨、乃至其他地方,都留下了湿润的痕迹和若隐若现的红痕。
无邪用实际行动充分证明了他“能干”的事情远远超乎她的“抱怨”。
“现在,”无邪嗓音沙哑,带着餍足的笑意,“还觉得我只会糊口水吗,阿雾?”
时雾:“……” 完蛋,好像不小心把家犬逗成狼了
???????????????
黑瞎子简直是痞气帅哥的代名词。
那副墨镜像是长在了他脸上,遮住了眼底可能流露的所有情绪,只留下一个“谁都不爱”的酷拽外壳。
可偏偏嘴角总喜欢勾着那抹调笑的弧度,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坏,真真是分外撩人,让人明知危险又忍不住想靠近。
这人骨子里是个混不吝的,做人做事看得特别开,那叫一个讲究及时享乐。
他不在乎世俗规矩,更一点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活得肆意又张扬。
于是,时雾对以下几种情况已经彻底免疫了:
走着走着,手腕突然被他拽住,轻轻一拉,阴影笼罩下来,墨镜折射着她的脸,随即就是一个短暂却不容拒绝的偷吻,带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的香味。
坐着坐着,比如正安静看书或喝茶,他会突然凑过来,下巴搁在她肩上,墨镜腿蹭着她的鬓角,然后侧过头,精准地在她脸颊或唇上啄一下,得逞后就像恶作剧成功的猫一样迅速退开。
玩着玩着,哪怕是在和胖子他们打牌,他也能在洗牌的间隙,趁大家不注意,长臂一伸把她捞过去快速亲一口,然后没事人一样继续出牌,留下时雾对着其他人意味深长的目光面红耳赤。
一开始时雾还会瞪他、捶他,骂他“耍流氓”。
但黑瞎子永远能用那副痞痞的笑容混过去,要么说“情不自禁”,要么说“给小祖宗补充点能量”。
久而久之,时雾也习惯了这种突如其来的“袭击”,甚至能在他凑过来时,下意识地微微仰头配合一下,或者在他退开后,面不改色地继续自己手头的事,顶多无奈地翻个白眼,嘟囔一句:“烦不烦人啊你。”
这种“免疫”,在某种程度上,或许也是一种纵容和默契。
毕竟,能让他这样“及时行乐”的对象,全世界也只有一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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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宸的嘴唇是那种很漂亮的淡粉色,形状优美,唇线清晰,看起来就温润好亲。
他还习惯时不时地、无意识地用舌尖轻轻舔过唇瓣,或者微微抿一下,像是在斟酌什么。
那上好的姝色就在时雾眼前晃过去晃过来,像最顶级的诱饵,考验着她的定力。
被这美色连续迷惑了好几天的时雾痛定思痛,深刻反省自己不能再这么“昏君”下去了!不然迟早要栽在这朵“解语花”的唇瓣上。
于是,她开始行动了。
先是无意识地减少和解雨宸的肢体接触,接着连对话都刻意保持了点距离,眼神也努力克制着,坚决不往那诱人的嘴唇上瞟,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又扑上去。
这可真是捅了马蜂窝。
解雨宸是何等敏锐的人,立刻察觉到了这份明里暗里的疏离。
他那被世家教养和温柔表象压制得好好的阴暗面,瞬间就冒头了。
别指望从小在解家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家族里摸爬滚打长大的人能有多纯良温润,他骨子里的掌控欲和阴湿男鬼味差点冲天而起。
好,很好。躲我是吧?克制是吧?
于是时雾就被制裁了。
这天夜里,时雾关上灯躺下,手腕就被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扣住。
解雨宸不知何时已经侧身压了过来,那双总是含笑的桃花眼在黑暗中深不见底。
“阿雾,”他声音轻柔得像怕惊扰夜色,却带着隐隐约约的强势,“这几天……我很想你。”
时雾心跳漏了一拍,还想装傻:“啊?我、我这不是在嘛……”
解雨宸低低笑了,气息拂过她耳畔:“是吗?可我觉得,你离我好远。”他的指尖缓缓抚上她的唇瓣,摩挲着,“这里,不想我吗?”
时雾浑身一颤,防线瞬间崩塌一半。
“看着我,阿雾。”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又隐含命令。
时雾被迫望进他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那里面翻滚着她熟悉的欲望和一丝她几乎从未见过的偏执。
“既然你不想主动,”解雨宸低下头,鼻尖轻蹭着她的,唇瓣若即若离,“那就换我来讨。”
这个吻不再是浅尝辄止的撩拨,而是带着惩罚和占有意味的深入,攻城掠地,寸寸厮磨,直到时雾晕头转向,手脚发软,连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去他喵克制,她还是当昏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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