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暗处的孟浪吓得魂飞魄散,头皮发麻!一剑!
仅仅一剑就秒杀了一个燃烧本源、实力逼近金丹中期的死士?
这他娘的还是人吗?!这他妈的还是围攻?怎么感觉是被姚德龙给包围了!
他双腿不受控制地开始打颤,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剩下两名黑衣死士目睹同伴被一剑汽化,眼中没有恐惧,反而爆发出更加疯狂和绝望的决绝!
“拼了!爆!”
两人竟同时放弃了进攻,身形不退反进,带着一往无前的惨烈。
如同两颗燃烧的陨石,不顾一切地扑向姚德龙!
他们身上那狂暴混乱、濒临崩溃的气息瞬间攀升到了顶点!
“想自爆?!”姚德龙心头狂跳,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金丹乃是凝结元力的根源,一旦自爆威力远超同层次攻击!
“大五行剑阵!御!”
没有丝毫犹豫,姚德龙剑诀一转,金乌残照居中。
储物戒中四柄光芒各异的飞剑瞬间激射而出,环绕周身疯狂旋转!
磅礴的纯阳灵元毫无保留地注入!
嗡——!
一个笼罩周身数丈的五色光罩瞬间成型!
光罩流转不息,金之锐利、木之生机、水之柔韧、火之暴烈、土之厚重,五种属性力量在纯阳灵元的统御下完美交融,生生不息,化作坚不可摧的防御剑阵!
也就在剑阵成型的刹那——
轰隆隆——!!!
两道比先前雷箭炸响恐怖百倍、千倍的毁灭性能量团,在剑阵咫尺之外,悍然引爆!
刺目的白光吞噬了一切!
恐怖的能量风暴如同灭世般,瞬间席卷了整个黑龙坳!
大地在哀鸣,两侧百丈高的峭壁如同纸糊般被狂暴的能量撕碎、崩塌!
无数巨大的碎石如同暴雨般砸落!
原本狭窄的谷底通道,瞬间被炸开一个直径数百丈、深不见底的巨大焦坑!
炽热的气浪将一切草木都化为飞灰,岩石都熔成了琉璃状态!
如同末日降临!
“成了吗?!可一定要炸死他啊!”
鹰嘴岩后,孟浪死死趴在地上,身体被狂暴的气浪冲击得东倒西歪。
全靠腕上手镯散发的微弱光罩护着。
他灰头土脸,双眼却死死盯着下方那毁灭性的爆炸中心,心中疯狂呐喊祈祷!
只要姚德龙死了,那些地器,那能提升修为的神秘丹药,就都是他的了!
他仿佛看到了泼天的富贵在向自己招手!
毁灭的能量足足肆虐了十数息才缓缓平息。
烟尘弥漫,碎石如雨。
一个巨大的、散发着缕缕青烟和恐怖能量的焦黑巨坑占据了峡谷中央。
核心区域,烟尘缓缓沉降。
黯淡五色光华的护罩如同风中残烛,明灭不定地闪烁了几下,终于“啵”的一声轻响,彻底消散。
噗!
护罩消散的瞬间,姚德龙身体猛地一晃,一口灼热的鲜血再也压制不住,狂喷而出!
即便有大五行剑阵这强横的防御,两名燃烧本源的金丹死士在咫尺之距自爆产生的毁灭性冲击。
依旧透过剑阵传递了进来!狂暴的能量如同巨锤,狠狠砸在他的五脏六腑和经脉之上!
“咳咳……”姚德龙剧烈咳嗽着,抹去嘴角的血迹,脸色苍白了几分。
体内纯阳灵元运转间,传来阵阵滞涩和撕裂般的痛楚,显然内伤不轻。
他目光迅速扫过眼前惨烈的景象。
触目惊心的巨大焦坑,熔融的琉璃状岩石,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
那两名死士早已在爆炸中尸骨无存,连带着他们的储物戒指和那几件威力不俗的武器。
也在这等恐怖能量中化作了飞灰齑粉,连点渣滓都没剩下。
“晦气!”姚德龙暗骂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肉痛。
三个金丹修士的家当啊!就这么没了!
还搭上自己一身伤!这一架打得血亏!
强忍着内腑翻腾的不适,他不敢大意。
纯阳灵元流转,一股灼热气息透体而出,瞬间将地上那滩金色血迹灼烧干净,不留丝毫痕迹。
同时,强大的神识如同无形的巨网,再次仔细地、警惕地扫过周围每一寸空间。
特别是那些幽暗的角落和尚未完全坍塌的岩体后方。
就在他神识扫过峡谷入口方向上方那片鹰嘴岩区域时——
“嗖!”
一道仓皇失措、灵力波动紊乱的黑色身影,正手脚并用地从一块岩石后面爬出。
连滚带爬地跳上一柄歪歪扭扭的飞剑,头也不敢回,如同丧家之犬般。
以最快的速度,亡命地朝着阴阳宗山门的方向疯狂逃窜!
姚德龙目光一凝!
虽然夜色深沉,距离又远,但那仓惶逃窜的身形轮廓和那股子猥琐慌乱的气息……
“孟浪?”姚德龙眉头紧锁,眼中寒光乍现。
只是,他心中疑惑更深:
“孟浪区区一个筑基中期,甚至可能还是靠丹药堆上去的货色,如何能驱使三名金丹初期的死士为他卖命?
还如此悍不畏死,甚至不惜自爆金丹?”
姚德龙之前太过咸鱼,并不知道这孟浪是霸夏王朝,侯府世家的嫡系子弟。
体内伤势隐隐作痛,此地绝非久留之地。
姚德龙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和杀意,身化一道微不可察的暗金流光,贴着地面低空掠行。
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愈发暗沉的夜色中,直奔落霞峰方向而去。
落霞峰顶,那间简陋的茅屋内。
姚德龙盘膝而坐,周身氤氲着淡淡的金色光晕。
他面前摆着几个打开的玉瓶,疗伤的“血玉断续丹”、固本培元的“养元丹”、快速恢复灵力的“复灵紫丹”,如同不要钱一般被他接连服下。
感受着体内暖流不断修复着受损的经脉和内腑,抚平那狂暴能量冲击带来的暗伤。
姚德龙决定等伤好之后,去好好调查一下孟浪的背景。
土垚峰,核心区域,奢华雅致的别院内。
孟浪如同一条丧家之犬,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止不住的如筛糠般颤抖。
脸上毫无血色,眼神涣散,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惊悸和后怕。
他身上的黑衣沾满了尘土和刮蹭的痕迹,狼狈不堪。
“壁……壁哥!”孟浪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哭腔;
“死了!都死了!全没了!”
主位上,孟壁一身华贵的锦缎常服,正慢条斯理地用一方雪白的丝帕擦拭着手中一柄玉骨折扇。
他动作优雅,神情看似平静,但微微蹙起的眉头和眼底深处那一闪而逝的阴翳,暴露了他内心的不悦。
“慌什么!成何体统!”孟壁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淡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从头说!一点细节都不准漏!”
孟浪狠狠咽了口唾沫,强行压下心头的恐惧,断断续续地开始讲述;
声音依旧带着颤音,将昨晚姚德龙一剑斩金丹,硬扛两名死士自爆的经过说了出来。
书房内陷入一片死寂。
唯有孟浪粗重恐惧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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