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春说:“就我们出去这么大时候。怎么回事儿?”店主坐下来说:“遇上这几个阴魂不散的家伙。真让人生气。就在你们走后,有一个妇女来订了两桌菜。做好了谁知道是那几个进来吃。我觉得不对劲儿。让你母亲把钱柜锁好。快吃完了。说饭菜变味,把桌子也推倒了。有两个想上前打我。我就拿起菜刀和他们拼命。他的母亲从外面走进来装好人。说出的话也很气人。什么大家之人,县太爷都让咱三分。何必给卖饭的过不去呢?”
外面马车驶近。是三个孩子回来了。车辆离开后,他们进了屋。李严看一干人的神情不对劲儿。问其原因,岳姑娘便把不久前发生的事情讲述一遍。李严很生气。他说:“他娘的!老子没给你们算账,你们还真的不安分。”他对妹妹说:“带上家伙,咱们端他的老窝去!”老板娘一听,说道:“孩子不要惹事了!”李振庭说:“掌握分寸,给他们些教训也不错。”父亲的话助长了儿女的勇气。严萍觉得奇怪。平时教育孩子们习武强身,少惹事。可今天?她想着。李文娟问:“哥哥,带什么家伙?”李严说:“上次你说的辣椒油啊。这时,妹妹想起来了。她笑着说:“上次我想趁他们睡着,飞身过去。把辣椒油抹在他们的脖子上,与以警告。今天不仅要硬闯,还要把那几个整得不能再干坏事。大家统一了意见。严萍说:“我和你们一起去。在外面给你们放风。”三个女孩子看她。李振庭说:“行!你婶子的功夫也可以的。”这一家三口口,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第一次当起了行侠仗义者了。店老板说:“我也去吧!”李振庭说:“不行。你们人熟。我们打了明天就走了。就是出点儿事情,有太医和元帅站着,也不会有大问题。”
三个人走过小桥,看见他家的大门错缝关着。李严推开。院子里的人没有察觉。母亲严萍没有进去,站在大门边上。院子里地方很大,却只有两个房间有灯光。听声音,一间是女的,老女人在交谈战果而得意忘形。另一间那几个坏蛋在喝酒。李严示意妹妹去收拾那几个女人。自己进去了。刚好一个小子站起来出门,还对同伴解释了自己要洒尿的行为。李严迎面一拳。那家伙一声没吭,倒在地上。里面四个过来两个,看是怎么回事。李严朝其小腹用力两脚。本来就是无赖没啥本事。哪受得了训练有素且心中充满仇恨的侠哥。手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剩下两个,哪见过这样的阵势。二公子过来。李严一脚蹬在那家伙的膝关节处。只听咔嚓一下,好像是腿骨折了。剩下个大公子,已经吓得坐在椅子上。李严说:“你鬼儿子也许是祸根。给你留下个记号吧!”他摔了酒壶在他的额头上划上一道。血流了出来。他又把桌子上的食醋泼了上去。然后说:“下次再见到你们,就送去见阎王。”
李文娟推开那间有女人喳喳的房门。看见几位女人。想打却下不了手。只有那老女人站起来想给侠女说好话。李文娟说:“这么大岁数,白活了!领着孩子作恶。说着都来气。看你的脸上肉多,不会亘着我的手吧!”说着话,给了她几个耳光。只听“啪啪”几声。老女人捂着脸,倒坐在椅子上。她看了几个哆嗦在墙角的女人。气愤地说:“你们几个,我舍不得打你们。下次再做帮凶。就对不起了。”李文娟神气得很。看看周围的环境,想留下记号。她看见桌子上一盘花生米抓一把对准头顶的浮棚,挥几下手。上面出现许多小孔。仔细一看,是个“杀”字。
正好哥哥叫她,兄妹俩走出大门。与等在外面的母亲一起走了。到桥上稍作停留。听见院子里一片混乱。李严说:“看你们今晚怎么过。真想回去放一把火。”母亲说:“那不行。会出大事。教训一下,就可以了。”从此,这几个人之间,便结下了仇恨。
他们走着。看见两个姑娘站在路上向这边看。由于俩人被店里的灯光照着,老远就被几个人看到了。小妹妹说:“两个嫂子在接咱们的。”严萍说:“胡说八道什么?一个嫂子好!两个不一定好。”李文娟说:“我哥可不这么想。他抱一个,背一下,美极了。”李严说:“你要是泄露天机,我永远不和你说话了。”这个小姑娘平时与哥哥形影不离。如果哥哥那样对她,也许真的不习惯。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毕竟长大了。再用那话威胁人。大姑娘可能不怕了。她说:“不说话就不说话。我把你们拆散,总该感谢我了吧!”严萍听了,信以为真。她警告女儿:“那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胡说八道。”李严说:“不怕!我们已海誓山盟不离不弃了。”李文娟话不饶人。她说:“算了吧!你那点儿心思瞒不过我。也可能两个姐姐已经看出。只是委屈求全,或者是无可奈何而已。”
小精灵一说这话,让李严吃了一惊。其实,李文娟道出的真是事实。他平时总在脑子里出现两个姑娘的身影。有时做梦,竟然把两个女孩子绞在一起。难道……。”他想着,竟然忘记走路。李文娟说:“哥哥放心!小妹妹为了你,也为了我的娘家。要努力给你们敲好边鼓。争取帮你们一家人完成一个埋藏于心中的愿望。也算是报答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呵护吧!”两个孩子斗着嘴。严萍在一边笑着。
看见他们,田梦急忙上前拉着李严的手,趁着月光看他的脸。李严知道她的心思。他说:“没事!和这些东西交手,不是我的假想敌。我连一根汗毛也不会少。李文娟抱住岳春的胳膊说:“姐姐放心。以后,他们可能不会再来捣乱了。”岳春问道:“你们怎么他们了?”李文娟说:“杀!”把姑娘吓了一跳。她说:“那不是把事情闹大了吗?”李文娟说:“你怕什么?又不是你干的。再说,我话还没说完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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