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说话,又是个半夜。小妹文娟说:“我又饿了。”便招呼田梦吃东西。满桌子的水果,点心,不吃就要丢掉。三个年轻人便猛吃起来。还不忘相互推让。父母两个回了房间,关闭房门,没了动静。他们大吃一通的结果。即便是经过洗浴 ,也仍然没有睡意。小妹妹说:“要么咱们到外面看看都市的夜景如何?”不理解他人的女孩子的建议遭到两个人的反对。与哥哥眼神交流之后,小姑娘明白了。李严说:“有人很累了。明天再说吧!我给妹妹换件东西好吗?”小妹妹问什么。哥哥要她想。田梦也这在旁边追问。小妹文娟说:“我是郎中的后代。把过哥哥的脉搏。同意无条件交换。”田梦再三追问两个人要交换什么。李严也说:“小妹知道哥想换什么?”小娟说:“我了测试兄妹俩的灵犀。我们写在手上。”这个哑迷打得田梦一头雾水。她找来毛笔,交给妹妹。小娟写好后,背过手去。把笔交给李严。两个人的手一起伸到田梦面前。女孩子一看,气坏了。一个“换房间,一个换床。她说:“你们一对儿混蛋!”回头进房间就要关门。把李严挤了进去。小妹妹说:“对不起!嫂子。我只是成人之美而已。”小妹文娟进了另一个房间。
房门被李严反锁。当时的京城之夜十分凉爽。两个人靠近,可以听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声。田梦说:“哎!看来怎么也等不到洞房花烛夜了。李严说:“在土地庙没来得及品味。在水池中太过猛烈。今晚我们来个文招君用文人墨客推崇的方式,尽享这都市之爱的美景吧!”对于田梦来说,自从糊里糊涂被破身之后,逐渐产生一种感觉。就是即便是被李严触碰到身体的任何部位,体内都会有一种美滋滋的感觉。有时候,睡觉前更换了护垫的接触,就会做出和李严或者别的男人做爱的梦。身体的跳动,时常让她惊醒。这一晚,她发出了几乎无法控制的叫声。可以想象小两口的的狂欢之夜是多么的令人向往。
这一夜,他享受了男人的最高追求。却彻底失眠了。由于他还尝到了另外的果香。此时的脑海中又出现了另外一个女孩子——远在家乡的岳春。到现在,他还无法区分哪个更美。只是岳春经常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所以,体质更健美,感觉更有力道。也正是这样的对比,及当时的社会伦理,让他难用人生谱写出爱情之绝唱来。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带着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思想,周旋于两个女孩子之间。
离开家乡将近一个月了。唯一让他牵挂的就是她了。那借着月光展示给他的身影及给他的特殊感受时常出现在梦中。也不知道那一家人现在怎么样了。直到窗外已有早起的路人走动。李严还在睡着。
田梦被惊醒了。她躺在床上,折起身体看看自己的形象。让她感到纳闷。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这样裸睡过。用手扶摸着自己的身体,轻轻地说:“羞吧你!再也没有女孩子的本钱了!三番五次与人干这事儿。好像上瘾了。真奇怪!可能再没有穿嫁装的机会了。”她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是因为看见了窗外已经出现的黎明的亮光。怕被公婆发现两人已经越轨,从而看轻自己。便急忙穿好衣服,快速梳好头发。走出房门,来到大厅。发现店门锁着,才回到屋里。看到正在熟睡的李严,身上盖着被单,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朝他那里拍了一下。虽然正处梦中,经这一击,他疼痛难忍。看见是自己的未婚妻田梦。通红的眼睛。不解地看着她。田梦又在他坚实的胸肌上给了一拳。瞪大眼睛,满脸怒气。让他非常不理解。接下来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才缓和了当时的气氛。田梦说:“天都亮了。快穿衣服。咱们遛出去散步。要是让爹娘看见,我以后怎么见人?”李严一听,急忙找衣服。田梦看到两个人弄脏的床单,回过身来,用自己的膝盖朝李严的后臀狠狠地顶了一下。然后,扯下来,放到水盆里。李严说:“我去洗脸。咱们出去玩,再吃东西。”
田梦关了房门,上了锁。过来发现大门开了。首先出门来到大街上。过了一会儿,李严才跑出来。他问:“向哪里走?”田梦说:“昨天去那边。今天反方向。图个新鲜。但是,不能那么傻了。”两人没走多远,出现一片空地。边上零散分布几棵大树。好像专门修整过。延伸的树枝上挂了许多鸟笼。一些老人坐在下面的长椅上,悠闲自在。有几位中年人在一起对练。一个导师模样的在一旁不停地指点着。田梦看见李严来了兴趣,说:“过去兑一架。”露出了逗小孩子的表情。李严说:“这里是京城。卧虎藏龙。看看会有收获的。”两个人坐在旁边。说是看人家练武学习,精力却还在田梦身上。他说:“昨晚睡得好吗?”田梦说:“好你干娘的头!你孩子把老娘折腾得差点儿散架了还说。把你美死了。”李严说:“到现在,我才感受到人为什么都想活着。就是依恋和自己心爱的人抱在一起,别无它求的感觉。”他又说:“当然,古人头悬梁锥刺股没法体验。我昨晚可是秉烛夜读了。”田梦说:“看了什么书?李严说:“一部老天爷赠送的无字天书。需要用心灵去感悟和陶醉的。带给我热血沸腾的感觉和激动。”田梦又问:“在哪里?能否让我也看一下?”李严说:“在那里。你是看不到的!”说话带着眼神。姑娘明白了。她满脸通红,出现一阵害羞的表情。她生气地说:“老实把你的行为坦白出来。我说夜里朦胧觉得有亮光靠近。原来是你这家伙在捣鬼。李严拉住田梦的手把夜里的行为说了一遍。又特意添加些幼年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形容词。说得自己和女孩子的手都在不停地抖动。要不是听到有人贺彩。假如此时还在床上,难免又是一阵翻滚。田梦严肃地说:“以后不干了。不到花轿抬我进门。你休想再碰我。万一闯下乱子怎么办?”
面前出现一对三的动真格场面。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田梦看着不由得发出赞叹(好功夫)。李严说:“看样子一定是杂耍卖艺的。样子做给人看,却根本没有用力。有时间,我给你表演梅花桩。我家的梅花桩是爹爹发明的。在后院山脚下。连着山坡,高低不同,一不留神,就会掉下去。”田梦说:“随便你吹呗!这么长时间,也没让我到你家看看。”说罢站起来。感叹道:“还是吃饭去吧!掏自己的钱,吃着踏实!”李严说:“咱俩已经分不出彼此了。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去。”田梦说:“城东的油条,城西的包子,城南的糊辣汤,城北的煎饼。放到城中吃。李严说:“好办!我给你弄去。天气炎热,再给你整些会游动的豆芽菜。”说罢,跑向路边的茅房去了。把田梦气得骂娘。然后,又奇怪自己的讲述。不就是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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