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洗漱完毕,集合到餐厅。刘平说:“吃罢饭,你们三人分别通知到“十三妖”步将崖演武堂明早集合。”说罢,又怕不明白,便给予了解释。“就是上次你们十三个人。”刘平又补充说道:“你们在朝廷禁地上出没,等于展示了你们的才华。本来老元帅借寿诞为名特邀大家,就有让你们报效国家,名垂青史之意。你们都过早地暴露给朝廷。这也许就是所谓金子不会被尘埃遮住光芒的道理。今天在家里说的事情,切记保守秘密。当然,不只是今天。以为,孩子们为国家做事,保密是起码的常识。”几个姑娘被这庄重的谈话影响。改变了刚才的欢颜。变得郑重起来。和大家告辞而去。
刘平看了女儿刘潞。然后回到厨房和李振庭一边谈话一边看他专注地制药。他拿出银条测试着药剂的成色。刘夫人送来茶水。刘平给李振庭斟满递上。李振庭说:“刘大人说的“十三妖”是什么意思?”刘平便将几个孩子的所有故事,甚至前夜遇袭之事,被他写入奏章的一切都告诉了这位在他觉得可以信赖的朋友。李振庭专注着药罐。心里十分高兴。他端下药罐高兴地说:“成啦!”刘平转身去拿药碗时,他无法抑制的激动,才反逼他露出了笑容。然而,当刘平回过头来,又马上止住而不动声色。
闻到满院的浓香,刘夫人走进来说:“李先生有没有搞错?这是药吗?很像是焖肉馆的味道。”李振庭说:“刘潞这孩子,我很喜欢。我怎么会让她吃苦呢?和我的儿女一样。谁有病了。吃的药都是药膳。所以,我们家给谁准备的药,必须被他母亲看着。否则就会被偷吃。”刘夫人听了说:“你这家伙贵点子真多!”刘平急忙说:“你好不懂礼束!怎么和刘大人说话呢?”李振庭听了很高兴。他说:“刘大人,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别人越客气,我越不舒服。”他对刘夫人说:“端去让潞潞喝吧!”刘夫人端起药碗,用自己的舌尖舔了一下。脸上露出了好像是小孩子一样的表情。刘平没有发现。却被关注着的李振庭看在眼里,乐在心头。他在心里想起了老婆的梦话,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对于这些都想包养男宠的阔太太们来说,他李振庭也许就是可以品味到这颗出墙红杏的人了。正所谓爱是自私的。刘大人,在你不能觉察的时候,可能要对不起了。李振庭突然间想起,那位在驴车上坐他脚尖的女子,不就是在那位犯科的知府的管辖区域吗?如果真有那一天,也许能再续一段友情的。他沉默不语的样子,被刘平看到。他问:“李先生在想什么?”李振庭嗯了一声说:“想姑娘的病理。我去看一下。”刘平起身,两个人一起走出了厨房。
刘夫人端着药碗,高兴地走进女儿的房间。她说:“孩子快起来喝汤!”刘潞听了说:“娘,刚吃过饭。我不饿!”当看到碗里的汤汁时,女孩子露出无奈的眼神。“又是药啊!”母亲说:“李先生怕你吃苦药。便将其调制成了浓香的药膳。”丫头接过,放到柜子上。“太烫了!再晾一下。”丫头扒拉着手站在床头处。
刘夫人坐在床边上,看着蒙着眼睛的女儿,心情十分激动。她抓住女儿的手。刘潞说:“对不起!娘。孩儿让您费心啦!”刘夫人说:“不!是娘对不起你。没能给你个好身体。”正说着,李振庭进来。他看到药碗还在柜子上,便对丫头说:“让小姐起身端着慢慢喝吧!”刘夫人说:“可能还烫。”李振庭拿手巾垫着,把药碗递给小姐。他说:“热了才能散发出气味。这气味也是有疗效的。可以通过鼻孔传到眼睛里去的。”
刘平听了觉得新奇。看到他的疑惑。李振庭说:“在人的鼻腔中有两个与眼睛相联的通道。叫鼻泪管这气味可通过那里感应进去。一会儿小姐该流泪了。”听了此话,刘潞慢慢地喝药。因为很烧嘴。女孩子唏溜出了长长的响声。她从碗边小心地喝着。让那个丫头甚至于刘夫人也流出了口水。这也许是人在某种程度上与动物的相同之处。一碗药完了。旁边站着的父亲刘平微笑着说:“潞潞,要不要再来一碗?”“啊!还有?”女儿露出惊讶的表情。李振庭笑着说:“你爹逗你呢!明天再喝。可以休息了。让我给你把一下脉。”丫头移来椅子,让李振庭坐下。刘潞伸出手来。李振庭看看刘潞的胳膊又翻看姑娘那鲜红色的指甲。他说:“看这漂亮的手,就知道是个健康的孩子。这句话让刘潞的脸上的酒窝不住地振动。也许是迎合了女孩子爱美的特性。李振庭把了左手。然后又换了右手。对关注他的大伙说:“女儿前几天脉搏上的一个小波动减弱了。也许用不了七天就好了。”大伙听了都很高兴。丫头突然间跪拜在李振庭面前说:“我给爷爷磕头了。”李振庭说:“我像爷爷吗?”像与不像 小姑娘无法回答了。
他们从小姐的房间出来。刘夫人说:“姐姐哪儿去了。咱们只顾潞潞,把客人给忽视了。”这时,元帅夫人刘若溪从门外进来。“我回娘家怎么能是客人呢?”刘夫人一看,激动地说:“姐姐你怎么干这么多活儿呢?”原来,她趁大家不注意,走进厨房,洗了碗,刷了锅又进行了一次大扫除。然后是一副得胜者的样子。听了这话,丫头马上跑过来道歉。刘夫人对丫头说:“孩子不关你的事。你这么小。婶子怎么会舍得使唤你呢?只要你陪小姐玩就可以了。”听了这话,李振庭说:“夫人,真是个好人呀!”
刘平说:“李先生咱们难得清闲。喝两盅好吗?我有好酒!”刘夫人说:“我给你们准备些小菜。说着进了厨房。刘平说:“咱们就到那葡萄架下的石桌上行吗?”李振庭同意。刘平从柜子里取出两罐酒。李振庭说:“一罐就行了。咱们又不是嗜酒如命的酒鬼。意思一下就行了。”听了此话,刘平说:“行!屈了先生的酒量了。”夫人很快送来了酒菜。刘平替女儿敬李先生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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