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庭搞不明白妻子是啥意思。他说:“我与她说话只是出于礼貌。我不想摆出老爷的臭架子。再说人家那么热情。我只是来个顺水推舟而已。”严萍说:“我说的是真心话。其实,男人特别是有成就的男人,都不希望受制于一个女人。特别是妻子的那道家常菜,谁不想换换口味呢?即便是我想极力约束,也阻挡不住你的野心。所以,我以不为计交作为礼物送给你。希望你快乐。去作个风流才子吧!”李振庭更是一头雾水。他说:“老婆,你的神经有问题了。不和你说那些扯淡的事了。明天你和我一起到刘大人家。我把他女儿的病交给你治。我就可以脱身了。”
门外传来高雅的声音:“这位老爷,请进!”有人说话:“李先生在家吗?”李振庭急忙站起来,对妻子说:“懒蛋 ,快穿衣服。”让严萍处于找衣穿衣的慌乱之中。李振庭走出屋门,一看是刘平。他猜测到刘平的来意,心里十分高兴。他给刘平行了大礼。刘平生气地说:“李大哥,你还给我来这个?”
刘平在堂屋和李振庭对座。高雅端上茶水。刘平看看高雅说:“这位就是你说的保姆?”刚迈出屋门的高雅听到两人在议论自己,便停下脚步溜在了墙边。刘平说:“气质不错,好一个美人坯子呀!李先生好有艳福!”李振庭说:“刘大人错了!她是一个品行高尚的人。家境幸福。是别人派给我的,又不好拒绝。否则,以我的水平,哪儿配得上这样水平的女子作保姆?”李振庭好像知道高雅没走开,在偷听。故意捧她几句。却让高雅高兴得面如桃花,笑着走开了。
刘平说:“前些天,我上的奏章,皇上批复了。也就是说,即日起,你就是奉旨钦差,(~)那里的知府了。只是前段时间接连发生朝廷命官被杀之事。也不知道对于先生是福还是祸。”李振庭说:“多谢刘大人再造之恩。让我李振庭有机会报效国家,为民除害。我就像戏里的包龙图一样吧!我先行一步。到仲秋之夜,办成此事。届时,再依国家吏制行事。”刘平说:“可以!我从老元帅那里要来令牌。必要时,调动军队为你所用。”李振庭说:“刘大人,大恩不言谢!”
严萍出来和刘平搭话。李振庭说:“我妻子的医术在家父的指导下,也有一定的水平。我们一起去看刘小姐。如果她的眼睛不治愈,我将弃世界于不顾。”刘平听了十分感动。他说:“也好!正好有车在外面。我们又不得不麻烦李先生和李太太了。”
马车在胡同口停下。三人下了车。听到说话声,刘夫人来到大门外。严萍看见后,轻轻地对李振庭说:“这个女人,我好像在哪儿见过。怎么这么多漂亮女人出现在你的周围?我好放心呀!”刘平好像对赶车的有事交待,距离他父妻俩较远。严萍说:“你弄脏的床单不是梦见了我。是看到她才有的心灵感应吧!”李振庭心里一震。他说:“不要胡说。刘大人的恩情,岂容再打他妻子的主意?”严萍说:“那是两码事儿。如果他妻子有意。你不顺从。必坏你的大事。此所谓,由爱生恨,恨之入骨。”李振庭说:“你这女人真是奇怪!今天你句句不离那事儿。我要是那样子,你真的不吃醋吗?还是为自己干了坏事儿开脱?你要是背着我和别的男人胡来。我会杀人的!”此时的严萍也不知道心情如何。和李振庭一起,走近刘夫人。刘夫人说:“李先生,李太太快进屋。”严萍说:“咱们初次见面,你怎么叫我李太太?”刘夫人迟疑了一下。说:“和李先生这样帅气的男人在一起。看气魄就只能是你了!”严萍说:“刘夫人的模样万里挑一。给人以似曾相识的亲切。十分眼熟。”见刘平来到身边。刘夫人没再多说。刘平对夫人说:“让潞潞出来见过李先生。”李振庭说:“不要!孩子还蒙着眼睛。行动不便。咱们到她的房间去吧!”刘平说:“李先生你们去吧!我有件事要办。”李振庭说:“刘大人身系天下苍生。辛苦啦!要保重身体啊!”刘平说:“谢谢!”
李振庭示意严萍给刘潞把脉。刘潞伸出胳膊。严萍说:“这样的孩子怎么会有病呢?”她仔细琢磨脉相之后,对李振庭说:“你到这儿来骗吃骗喝的吧!这孩子的脉搏怎么会有病呢?”刘夫人听了,却不知道谁对谁错。她看看李振庭。李振庭让严萍起来,自己细心地把右手指放在刘小姐手腕上。开始紧锁眉头。然后自言自语地说:“到底怎么回事?”刘潞一听心情十分激动。她以为自己又出什么差错了。她眼含泪花说:“我刘潞来到这世上,连个虫子也不曾加害。怎么会这样?”刘夫人听到女儿的话,也有惊慌失措的感觉。她看看严萍又看看李振庭。李振庭对夫人说:“你也怀疑我?”刘夫人看见李振庭就想起两人的痛快事。可是现在也不是扯那闲淡的时候。她没有说话。李振庭问:“丫头,药喝完了吗?”丫头点头。然后注视着小姐。李振庭伸手解开刘潞的眼布。然后给她进行了按摩。然后又把一下脉。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孩子,咱们爷俩出去玩吧!”聪明的女孩子听到先生的话音 就猜到了可能是自己的愿望可以实现了。
李振庭手拉着刘潞走出胡同。刘夫人和严萍在后面看。刘夫人说:“我女儿果然好了!”女的眼睛带上了泪花。严萍说:“刘太太,小姐得了什么病?”刘夫人说:“那不是医生吗?怎么还问我?”严萍说:“她如果有病。我能看不出来?”刘夫人说:“我女儿得了歪脖子病。多年医治,可苦了孩子。也没有效果。幸亏遇到李先生。从眼睛治起,才几天时间就好啦。”她说着话,看着女儿动人的背影,正常的脖颈,披肩的秀发。流下了慈母的泪。她的激动,竟然忘记了身边严萍的所在。却嘣出了半截话:“李先生啊!也不枉我跟你。”说出半截,看到注视自己的严萍。她接着说:“也不枉我们相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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