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宏来到妹妹文玉面前,又转身向注视自己的李文娟点点头。他说:“两位和我们一起转转吧!”文玉说:“你们,指谁?”文宏说:“我和他。请客吃饭的家伙。”没等两个女孩儿拿出意见,他便喊人过来。文玉说:“你的伤口还疼吗?”小伙子说:“没什么。总比妹妹挨棍好得多。”也就在两个人相互打量对方的时候,文玉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做的梦。她拉着李文娟先走了。然后,手背在后面给三哥文宏打了个手势。
两个姑娘下楼了。结实丰满的背影,合适的秀发,吸引了小伙子的目光。他向文宏发问:“文兄,一群漂亮秀美的女孩儿中间,这两位更有倾国倾城之容貌。她们是谁呀?”文宏说:“一个是那位李兄的妹妹。是我追求的对象。另一位是我妹妹。两个人都能飞檐走壁武功了得。”小伙子说:“我非常喜欢你妹妹这样的好姑娘。如果可能,~更好。”文玉说:“我妹妹象一个不好驯服的烈马。初次见面就让你受伤。以后也许还会有波折的。”小伙子说:“说心里话。我真喜欢那一棒啊!如果能够敲开姑娘的芳心。真是值得。我有一种感觉,甚至愿意为她赴汤蹈火。”文宏说:“这样的誓言对我说没用。我愿意为你们创造条件。结果如何要看缘分。兄弟决不可干出伤害我妹妹的事来。否则,咱们虽然是好兄弟,反目成仇也是有可能的。”小伙子笑笑说:“文兄说哪里的话?我的身份岂能干出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实话告诉你吧!自从第一眼看到她,我便从姑娘堆中将其选出,放进了我的心里。我会努力使得铁杵成针的。”文宏看到了妹妹的手势,不解其意。只好和小伙子一起,跟在她们两个身后。
人们都结伴出去了。只剩下刘潞和田梦站在窗前,像富家闺秀一样,俯看着下面各种各样的人们。陶醉在当时社会背景所营造的诗情画意之中。自从小伙子出现,李严和所有人一样,都觉得此人非同一般。举止文雅,谈吐大方。心里十分喜欢。只是他与文玉一说话,让李严心里十分难受。出现了一种吃醋一样的感觉。他稍有一点儿酒色,面色微红。手托着腮凝视着外面。他想起初次见到文玉,想起女孩儿对自己的百般挑逗,更想起他压在姑娘身上和她热情地亲吻的时刻。心里十分激动。这一切,对于这个品质高尚的女孩子,很可能是过去的历史。因为,如果她的芳心有所归属,对待自己的热情可能永不再有。
田梦走到李严身后,用白若葱尖的手轻轻地撩动他的头发。丰满适度的身体靠在李严后背上。李严歪了头附在田梦的胸前。因为两人特殊的关系。田梦已不在意他的头拱在哪里。所以,挺起胸脯任由他的头乱动乱蹭。换来了女人全身的感动。
站在一旁的刘潞看了两个人的行为。想下楼去。然后给他俩一个暂时宁静的环境。却有客人上来。田梦对李严说:“咱们也下去吧!”李严才将思绪由别的女孩儿身上转向这个真正属于自己的田梦。他拉着田梦的手,将自己心爱的女人往身上一靠,显得十分亲热。然后,两个人对视,甜甜的一笑。好像有许多话已通过这一瞬间传给了对方。
像田梦李严这样已经偷吃了爱的禁果的人。已不再有年轻人初恋的冲动。彼此的默契已过早地享受了恩爱夫妻给予对方的快乐。所以,田梦已不觉得刘潞是个累赘。所以,她亲切地拉着刘潞的手,跟在李严的身边。这时,有个扛着糖葫芦架的人走过。李严买了两个给刘潞和田梦。两个姑娘高兴地接过,徜徉在茫茫人海中。
文玉拐着李文娟的手臂,她说:“小娟姐,听说你的手法很准。咱们找摆摊的好吗?”文玉这么一说,李文娟便想起在家乡集市上将一大堆玉佛收归囊中之事。便得意地说:“咱们比试一下?”其实,同是练武之人,出手的轻重准确度都十分在意。有这样的机会是不会放过的。
两个人走到一处放有大量的瓷器,佛像,神塑及各种商品前。巨大的竹圈吸引了众多围观的人们。看着商家手中大把的钱和手腕上沉甸甸的袋子。已知道有许多不甘认输的人们已经试过身手了。经过一阵子的讨价还价。文玉李文娟手中各抓了一大把竹圈。两位如此漂亮的女孩子一下子让围观的人们哑雀无声,静静地等待着。在他们的眼中无论结果如何。就仅仅是看这两位一会儿就是一种享受。正在这时,文宏和小伙子出现在两个姑娘的视线中。
他俩来到文玉和李文娟身边。李文娟说:“看我们撂圈有个条件。”小伙子说:“妹妹请讲!”小娟说:“如果我们撂中,送给你们。必须带回家。”小伙子说:“可以,你抛中的归文宏。文玉妹妹的给我好吗?”文玉一旁插话。她说:“敢提我名字。正好还没有买单呐!”小伙子说:“这个不难!”他要掏钱给摊主。被李文娟阻止了。她说:“哪里用掏钱!一会儿让你们开眼界。”旁边有急性子的观众大声催促两位姑娘。
李文娟选好站位,第一个开始。竹圈挂在正中央的送子观音像上。众人欢呼。气氛热烈。文玉则不甘示弱。得到了弥勒佛的笑脸。然后,手中的竹圈各归所属。现场不时响起热烈的掌声。摆摊人的所有东西上,都被两个姑娘套个竹圈。观众中有心理得到安慰的人。他说:“老板呀!这下,你不神气了吧!”老板笑笑说:“没什么!这说明咱们京城是个卧虎藏龙之地。国家有希望。”又有人说:“别说大话了。如果让你老婆坐那儿,也会被人撂去的。”摆摊者满脸的苦笑。他说:“没关系!等他们在了,我摆上老杆让你们过瘾。”
文宏和小伙子何等的身份。如何拿得这么多东西呢?可两个姑娘的形象已经深入他们的脑海中。又怎么能言而无信呢?再看看这庙会之上,如此的东西何止千百件。就这水平,差不多全要将其拉回家去的。文宏附在摆摊人的耳边说了几句。那人的脸上露出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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