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进入客栈。也许是经常光顾。也许是客栈老板的职业习惯。车夫与他说话,显得十分亲热。小二过来问:“先生,大姐。你们吃点儿什么?”李振庭说:“三个人的肚子,看着上吧!”又有一位姑娘端着茶水茶具一一斟上。礼貌地说:“请喝茶休息一下。赶路也是一件辛苦的事。”女孩子离开了。李振庭对高雅说:“这人啊不一定富有就最幸福。你看这姑娘就有一种天生的高雅朴素大方的气质,活得很充实。”
不大功夫,小二上了一桌菜,六个菜一个汤。车夫站起说:“米饭和蒸馍在那边。随便吃。我去拿。”高雅说:“师傅也很累。还是我去吧!”高雅走到案台前,盛了三碗米饭。看见有制作精美的点心。香甜的味道,深深地吸引了这位心底纯善的女人。她买了一包,又加一些水果。可能是准备路上吃的。她付了饭钱,手拎着袋子。由端一碗饭。另外两碗小二帮忙送到桌上。
车夫的一阵玩笑话,让她心里美滋滋的。李振庭也顺水推舟不与争辩。就这样,成了车夫眼中的一对儿夫妻。车夫说:“我一看老爷就是好人。在京城干什么的?”三个人一边吃饭一边随便聊。因为不熟悉。所以怎么讲话都很随便。真真假假无从考量。在所有行当中只有医生,很少有人抵怵且受人尊敬。李振庭一边吃饭一边说:“我在京城悬壶济世可叹手艺不精。总会遇到力不从心的事。”车夫一听,高兴地说:“原来是位郎中。所以,我看你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原来是深谙养生之道的赛华佗啊!”李振庭说:“我看兄弟的气质也很健康。生活得有滋有味的。”车夫笑得很爽。他说:“我是出力人。每天奔波于这优雅的环境中。将你们这些贵人送到目的地。生活得逍遥自在。”两个人有说有笑。一个城府很深。一个清澈透明。十分开心。高雅则边吃边微笑着打量这两个男人。
李振庭平生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高雅怎么到京城,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来路。所以,再三掂量之后,李振庭向车夫寻问去山东的路。车夫说:“吃过午饭,我再送你们半晌。天黑住在县城。明天再回去。顺道带几位客人。你们明天再找车辆。不过要小心。也许要经过八百里的响马区了。”他的话,让李振庭的笑容不见了。高雅说:“这一路上还有这地方!怎么办?”车夫笑笑说:“也不是没有办法。他去柜台前用店主的笔写了一行字,交给李振庭说:“到这个地方租车。也许钱稍贵些。可保无事。再说,别的车辆也不准进入。只是先生要小心。钱物不可外露。”
客栈进出的人很多。他们吃过饭。李振庭对车夫说:“兄弟,咱们这些菜可以打包带上,晚上吃的。”其实,车夫一个出力之人,平时很少吃如此档次的饭菜。正有此意。便向店家要了油纸。和麻绳。笑呵呵地包上,向车辆走去。
李振庭和高雅上了车。女人都胆小,由于听了车夫的话,影响了高雅的心情。她问:“先生怕响马吗?”李振庭以前因为身怀绝技,武艺高强。现在又有官号在身,有可以调动军队的令牌护体。更是有恃无恐。他对高雅吹起了大话。他说:“若是在我的家乡,我会尽力除之。可远在它乡。人不犯我得过且过而已。他从腰间掏出令牌让高雅看。
车已经驶入了大路。由于得到了李振庭的好处,又觉得他是个好人。所以马车走得十分稳当。正对了两个人的劲儿。李振庭还真的有了困意。车夫说:“先生夫人,改变车座可以睡觉。就是软卧了。”两个人一起动手。李振庭躺在座位上。高雅则十分大方地枕在他伸直的胳膊上。仍然翻动着那个制作精美的紫檀木牌。上面不是文字。用的是一种机密的图案花纹。只有特殊人群知道其力道。高雅知道这是贵重的东西。李振庭交给她过目是一种信任。物件交回。然后,轻轻地偎依在他身边。再次用自己的魅力激荡这位成功男人的心扉。
李振庭虽有睡意,却不忍心放过身份这美味。他想着到了县城要食宿。到时候再足足地过瘾。他问:“高雅,到县城咱们怎么住宿?”高雅理解他的意思。淡淡地说:“要杀要剐随你。天赐良机,让你快活个够。也不枉你一片热心。”她说这样的话,就等于给李振庭发了个信号。一种能够引起男人心底共鸣的音符。李振庭心里很高兴。他用手抚摸高雅的臂膀。胳膊有意滑过高雅挺起的乳房。让她紧张地吸了一口气。转身推了李振庭一下。李振庭手扶着高雅的腰背。两个人静了下来。在马车的颠簸节奏下合上了眼睛。
高雅这位来自贫困家庭的女人,外出打拼挣到了钱,又收获了友情。还与别人干了那种事。当想到带李振庭回家,要面对自己的丈夫,家人,邻居时,却费了她的心思。对于婚外的恋情,几千年文明的中国,总是让人十分敏感和关注的事情。所以,玩此种火的人很容易引火烧身。此番心里却联系到她刚刚入睡的梦幻之中。
父母和公婆在门前的树荫下打牌。丈夫在田间干活。太阳晒得他满头大汗。她拉着李振庭的手走进家门。除了婆婆站起来迎接之外,自己的父母和公公都冷眼看着这个人。丈夫更加严厉。他的眼光让高雅觉得寒冷。让这个思念家乡亲人的女子流了泪。她想哭哭不出。想与他们理论却张不开口。急醒了才发现李振庭的胳膊压在自己的胸口上。
她慢慢地推开。然后,坐起来,打开车帘子。外面的秋风吹进车内。她下意识地梳理一下头发,伏在车窗上,静静地看着路边一望无际的青纱帐。想到那原野的尽头的家乡,心里十分高兴。
李振庭也醒了。看到在自己身边自由自在,无所顾忌,开开心心的女人。他的心里充满了一种得胜的喜悦。他从另一个角度欣赏着这个让他觉得全身都是看点儿的女人。高雅身材高大,白皙丰满,十分健康。她的坐姿让其后腰和及上胯都露在外面。就在李振庭的眼前。他也觉得奇怪。就是那些再平常不过的部位,竟然让一位久看而厌烦的郎中无力移开视线。心中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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