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岳春家出来,李振庭让车夫直奔王玉平家。他对“五寸舌”说:“我有个俵妹。儿子结婚也不能不来。到她家坐坐。一会儿就回。”李振庭让车夫在门外等候。把“五寸舌”也拒之门外。李振庭敲开大门。王玉平已经洗过澡准备睡觉。她听到李振庭的声音,穿着睡衣开了门。李振庭将事情讲了一遍。王玉平哭了。好像彻底绝望了。李振庭看着王玉平的样子十分心疼。
他因为太忙了。自己家的事真的不能走开。王玉平知道他儿子要结婚。她说:“天塌下来我也不管了。一定要上门祝贺的。”李振庭说:“你的心情我收下。事情就怕晚到一步。这样,你和我一起到我家中。我送你一件东西。明早上你进城去,先控制住局面。再说。”
王玉平听了来了精神。她就在李振庭的面前脱掉睡衣,穿上衣服。羞得一直算计如何如何的李振庭扭过脸去。王玉平再次说道:“先生的大恩大德我以此相报。不要嫌弃。”说罢,坐在李振庭腿上。李振庭说:“现在没那心思。以后再说。走吧!”
几个人上了马车回家了。一路上多了个女人。“五寸舌”少了许多话。待到回到家中已是下半夜了。偌大的院子里只有邢玉红抱着女儿看护着。
李振庭带王玉平走进家门。邢玉红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二人。李振庭说:“这是我俵妹。今天在路上遇上,非要来喝喜酒不可。”邢玉红相信了。可是,非常不干心地说:“账单和钱在盒子里。我们走了。”说罢,扛着女儿回家了。
王玉平看到李振庭家门口贴上了喜联。知道李振庭没有骗她。急忙掏出钱来要上贺礼。李振庭抓住她的手将钱放回。王玉平说:“这怎么可以?”李振庭倒上茶水,指着桌子上现有的果品说:“吃吧!我写一件东西。”李振庭到书房里写了一张取保王玉平的丈夫谢志全的文书。并且从包裹里取出官印压上。交给王玉平。他说:“明早你坐车去县城先保住丈夫的性命,待以后再说。
王玉平是个家境不错的女孩子。识文断字。一看文书特别注意下面前印章。五品钦差知府。她惊呆了。“大哥,你不是郎中吗?怎么办会有这东西呢?”李振庭说:“事情说来话长。本不该泄露这个秘密的。可是没办法。为了救他顾不了那么多了。”这事所有人都不知道。你要保守秘密。它关系到本府的一切了。”
这一说,却让王玉平乐了。她说:“先生累了吧!让我给你捶捶背好吗?”李振庭说:“今晚这么大院子就我们两个,要注意影响。”王玉平吹灭了灯笼,然后脱去衣服。可叹李振庭抵抗不了女人那泛着白光的健美肌肤。当两个人躺在床上直喘粗气,然后对视面带微笑时,再次翘在李振庭身上的大腿,他亲切地用胳膊抱着进入甜蜜的梦乡。
王玉平不爱自己的丈夫。所以,每次只是心不由衷地应付一下。像今夜专心地对付心爱的男人时换来的快感。美得几乎大叫起来。可怜世间的人们又有多少,被婚外之情缠绵着。在李振庭的心里,将四个女人放在一起比较。竟然得到同样的答案。因此,他以后的生活变得神秘而有风采。
正像许多人的共识。干那种事是很累人的。王玉平一阵困倦睡了个多天以来最好的觉。然而,棘手的问题让她马上又不能入睡了。她从床边拿来布片将自己的身体擦拭干净。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脸上出现了奇怪的表情。八月初八夜空的半个月亮,光线透过窗口洒在床上。王玉平下床穿衣服外面的夜虫子叫个不停。她也无奈地坐在椅子上沉思了。复杂的家事让她不由自主地搔起头来。
王玉平是家里的独生女。从小父母就把她当作男孩子使用。也就形成了顽强的性格。聪明漂亮,许多人求之不得的好姑娘,受父母的拖累,招个上门女婿。开始并不乐意。可日子久了,特别是有了双胞胎儿子以后,她下定决心要做个贤妻良母,把一个家庭经营得有条有理。
可是,自从上次到李振庭家给丈夫看病。她那高清的气质彻底垮了。李振庭的一言一行总是浮现在脑海中。有时梦中还出现与他做爱的幻觉。多年被遗忘的爱美的特性又浮现在脑海中。质地纯美的乡间女子就像被掩盖上尘土的玉碧,一旦经过雨水冲洗将会绚丽多彩。为了生育耽误的时光,现在儿子大了,她要夺回来。
自从结婚以后,踏破门槛的媒婆不见了。来串门的年轻人少了。坐在因劳累而熟睡的丈夫身边,王玉平的心里好像失去了什么。自从上次见到李振庭,心里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特别是在驴车上,用屁股压住他那不太老实的脚趾时,就有一种深入体内的感动。
做在黑夜中对甜美的追思马上又被残酷的现实所取代。自己的丈夫,家里的顶梁柱还在牢中生死未卜。自己却追随奇怪的情人而去。尽管是为了救他。可做这样的事,如果让他知道,对男人的打击比杀了他还难受。可是,对于一个农村女子,仅有的本钱也只有这些了。
此时的王玉平心里复杂了。她与李振庭的纠葛也许夹杂了现实生活的问题。这也是应该的。她笑笑念道:“有女人可以用红颜定江山。或有些收入,有所追求,图些回报也不过分。原本是山间郎中,怎么捧出钦差知府的官印。到底哪个是真,什么是假呢?难道这因爱而起的灾难还会有完美的结局吗?
王玉平为什么这么想?她认为如果不是因为爱美而洗浴。也不会发生被人偷看进而发生那样的事。平静的生活还会那样的平静。胡思乱想让她坐着蒙蒙胧胧有了睡意。竟然听到儿子的叫声。与此同时,李振庭也从睡梦中惊醒。他大声说:“两个孩子!”王玉平站起来问:“李先生怎么啦?”李振庭拉被单盖在身上。他说:“不睡了。你把油灯点着吧!”王玉平在他的指点下,点亮香油灯。然后,坐在床边上。李振庭说:“我刚才梦见你家有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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