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站在高处,四处张望。然后走到一个大石头边上。于文飒说:“李大哥你坐着我来摘。让我为母亲尽一点儿孝道。离开我的日子不知道她这样过的。”于文飒抬手又放下,换另一只手。显出疼痛的样子。李严问:“怎么啦?啊!对不起。是否昨天抓伤你了?当时,我把你当成了敌人。如果现在我也许不能将你弄上马去。”于文飒不解地问:“为什么?”李严说:“因为不知道女孩子哪里抓着不疼。所以无从下手。”
于文飒是个十分爱美,气质动人的女孩儿。在整个县城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正如她表白的那样,心灵深处装下了李严的形象。如此难得的机会,她要赌一把。再回味一下被心动的男人抱住的感觉。她问李大哥要几颗?”李严说:“没数。多少都行。多了放在枕边吃也不错。”说着话,眼睛却看向远方。
于文飒估计着距离。哎呀!一声,身体失去平衡。她想,如果李严没有反应,自己就跳下岩体。也摔不着。这时,李严纵身一跃。来到石头下边双手伸出。此时的于文飒心里高兴。她闭上眼睛让自己放心地落下。这种用身体乃至性命作赌注的买卖得到的结果,一定是动人的。不管你李严喜不喜欢,就让你抱去吧!反正我是很痛快的。
于文飒身材苗条,丰润白皙,面目清秀,举止活泼。是家中的独生女。家庭巨富。所以营养充足。从高处落下,给李严一个沉重的冲击。李严说:“你要小心。看这下面散落的到处都是荆棘。又不是炕头。”
于文飒扶着李严的脖子硬不撒手。她问:“如果是炕头怎么样?”李严看看地上,然后放下于文飒。没有说话。给人一种腹想连篇的感觉。在这大石形成的山坳之中,其实是一处挺不错的二人世界。虽然已经觉察到于文飒炙手可热的心情,李严却没有趁火打劫的意思。对于一位饱受困苦的善良女孩儿,李严要保持一种完美的形象。小伙子的内心世界已经萌发出豪杰将相之雄心壮志。
他放下于文飒。背靠在巨石的凸起处。两个人的手却抓在一起。于文飒则很自然地附在他的身上。李严已经感受到女孩儿的体温和清香的气息。他说:“于姑娘是个很好的女孩儿。救你回来,我李严即使有些损伤也值得。其实,你好像我的一个朋友。昨天看到你我就有一个冲动。你让我想起了她。甚至是在一起的快乐。”于文飒说:“让我趴在马上十分狼狈。脊背裸露不说,若非手抓着,裤子也可能脱落。你为我拉衣服,却是为了她吗?”李严说:“那时候,那样虽然难受,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前面有马头,后面有我。”于文飒说:“你也很在乎我吗?
李严绕开女孩儿的联想。他说:“我是个军人以天下百姓的安全为重。为消灭敌乱而战斗是应该的。咱们回家吧!”于文飒显示出不太愿意,有余愿未了的心思。她说:“你先上去。”李严纵身一跃,飞上石面。又伸手将于文飒拉出。十分关心的样子,温暖着女孩儿甜甜的遐想。
两个人回营房了。一路上两人争执着一轮一段走在前面。宛如一对相识许久的友人,相互欣赏,共同欢笑着。李严的脑海中又多一位动人的美女形象。而于文飒则看着这公子哥,想着他的举动和一路同来的几位漂亮姑娘。心中做出个决定。离开父母,天涯海角如影相随。她好像明确了自己的人生目标。决定要为之奋斗终生。
二人回到营门口,与正在等待的田梦相遇。没等田梦开口,李严就像学生见到老师一样,将自己的行为目的都告诉了田梦。还说这里的东西很好吃。还特意给田梦掏出一把,放在手中。他说:“虽然家乡不缺这些。却被我们忽略了其真正的美味。有机会,再去摘些回来。”两人很自然的默契,在于老爷子看来就是一对儿恩爱夫妻。
田梦故意放大音量说:“所有人都在吃饭。唯独少了你一个。咱们有行动。也需要时间磨合一下。于小姐,我们告辞了。”然后,她转向床边看看于母,又和于老爷子告别。
为什么田梦来叫。一是李严和美女在一起,她心里不愉快。二是他们的行动,很想让于文飒同行。因为是战争,随时随地都可能有牺牲。也难怪一帮女孩子的精明之处了。
于文飒看着李严和田梦快要转过墙角时,大声说道:“李将军,你们十几个高人,难道保护不了我一个?我于文飒为你们指引道路就多余吗?我去分喝你们的壮行酒,你们就不够喝了吗?”听了这话,李严看看田梦说:“怎么办?”田梦轻声说:“时机成熟了。然而,毕竟了解她和她的父母也只有这两天时间。就由文玉和文娟带着。必要时,当机立断。”
两人合计之后,回过身来。李严说:“于妹,不管怎样。先蹭顿饭再说。”高兴得于文飒奔跑过去。冲向李严然后转向田梦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李严和田梦 、于文飒一起走进餐厅。包括总兵文承聚在内的所有人都站起身来热烈鼓掌。总督,文宏,周武和云飘飘招呼李严过去。却被文承聚拒绝。特邀李严坐在其身边。
文承聚看看于文飒,也不知如何问话才合适。他拉长嗓门问道:“于姑娘,今天~?”于文飒向文承聚深深地鞠躬之后说:“总兵大人。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于家深受战乱之苦。敌寇入侵致使许多人家破人亡。所以,我在敌国十分留意敌方的军事部署。为的就是这一天。能够尽自己的力量为死伤的乡亲们报仇雪恨。所以我……。”她要说的话被田梦估计到了。只是坐在身边,也只好用脚碰她一下。再加上那边,文玉食指放在嘴边。于姑娘理解其意。她说:“我知道自己不合适。不过我也想和她们一样成为一名战士。就从这一顿饭开始可以吗?”文承聚说:“可以。我们就缺少像你这样了解敌情的人。”然后,文承聚对大家说:“边防前线条件艰苦。再加上我们能吃安稳饭的时间不多。大家抓紧时间吃饱。但是不能喝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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