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靠岸了,李振庭让员外骑上马试一下。员外说:“我会骑。”两个人推让之后,李振庭只好拉马与员外步行。
来到员外家门口,一位妇女迎在门前。李振庭打量此女人。模样俊秀。只是面色发黄,稍有骨感。员外对夫人说:“我在路上遇上一位神医。在黄河之中已经诊断了你的毛病。我去做饭。让先生给你看看。”
墙边马厩之中,果然有两匹一模一样的白马。一边吃草一边看着李振庭。让李振庭非常喜欢。决定一定要买下来送给女儿小娟和儿媳田梦每人一匹。
他走进堂屋。员外夫人给李振庭沏上茶水。捧到他手中。李振庭接过,放在旁边的茶几上。他问:“太太看样子是个有福之人,怎么身体不舒服。”李振庭给她把脉。员外夫人的手放在李振庭的膝盖上。给人的感觉像火杵一般。这样的人能不瘦吗?只是,
李振庭经过几个女人之后,再也作不成郎中了。他摸着女人的手臂就想起那几个投怀送抱的女人。全身一阵火热的冲动。他抬起头,发现员外夫人正用热情的眼神注视着自己。两个人的目光相对。李振庭笑了。员外夫人却有几分羞涩。李振庭凭经验知道,这个女人如果交往三次。条件合适便是自己的女人。员外不让她抛头露面,也许另有原因。
李振庭看了夫人的眼睛。这女人则呼出清香的女人气息挑逗于他。李振庭心想,先将两匹马搞到手再说。至于这女人先放着,不要着急。李振庭看出这女人肚子里有许多的蛔虫。其它的病没什么。他问:“夫人能找些南瓜子吗?”夫人说:“到处都是。我出去找。”夫人向员外说一声出门了。不大工夫,取回许多。
就在夫人出门之时,员外已经做好了一桌菜。李振庭给他讲了夫人的病因。员外一听笑了。李振庭吩咐用油炸一下。然后从药箱中取出药粉冲一杯水。对夫人说:“一边嗑瓜子,一边喝药水。吃到不想吃为止。我们吃饭了。”
说话间,夫人向门外跑去。呕吐不止竟然有蛔虫从口中喷出。员外再想吃饭却吃不下去了。作为郎中的李振庭不忍放弃这吃饭,然后飞奔的机会。再者看病人的事情久了,便习以为常。
吃饱喝足了,马儿与自己的马匹都不停地嘶鸣。员外说:“也许是遇上主人了!”李振庭问:“你朋友要什么价?”员外说:“五两。”李振庭说:“这样,我这匹马的押金是八两银子。你带去赎回怎样?”说罢,掏出单子给员外。员外一想,又是顺道还赚三两。欣然同意。
两人一拍即合。员外说:“好马配好鞍,还有鞍鞒。”说罢拿出两个包裹。李振庭系好一个。另一个捆在另一匹马上。再看夫人好像平静多了。她问员外还吃饱吗?员外说:“吃不下了!”
听了员外的话,夫人说:“老公,对不起!然后,眼含泪花看着李振庭。李振庭再看这女人,心里也很喜欢。他说:“员外听说过爱屋及乌吗?既然爱她就要爱她的蛔虫。贵夫人呕吐的样子,也很好看的。后半夜会有大量的虫子从夫人的那个口出来的。你用水盆接着。然后数数多少根。等我回来。到那时出现在我面前的就不是现在的太太了。”女人本来就是快言快语。她说:“当然,明天的我,就不是现在的太太了。”员外假装生气地说:“没礼貌。抬杠的本性又出来了。”三人笑了。十分亲切。
李振庭得到两匹马。飞驰在官道上。距离京城越来越近。路上的行人车辆也越来越多。若非两匹白马十分耀眼。他李振庭也就是茫茫人海之中的一个分子。应该十分安全的。他计算一下时间,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看看天边的晚霞,他决定找地方喂马再痛快地睡上一觉。
他找了当地最高级的客栈。租了一套可以看到自己的马匹的房间。然后解下马鞍等配件。整个马厩全包,不让其它马匹进入。当他移动袋子时,发现其中有什么东西。觉得好奇的李振庭,打开一看。竟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哈哈!天助我也!”
他锁上门,到澡堂简单冲洗一下满身的征尘。觉得十分轻松。回到卧室。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李振庭啊李振庭。你已经三天三夜几乎没怎么合眼了。为什么又没了睡意?你可不要累倒啊!你可知道医不自治。”说罢,合上本子,吹灭了油灯。
让李振庭十分高兴的是夹带在马鞍袋中的一个本子,记录了当地许多重大事件。甚至比杨建平的还多还详细。本来他要决心下次费尽心机的东西。竟然是主人的疏忽送给自己。这样,他谋划一路的第一份奏章,素材基本够了。员外啊员外,你是个好人。我会保护你的!
对于在外打拼的人来说,家的吸引力是十分强大的。隐藏在灵魂深处的骨肉亲情总会让人产生归心似箭的力量。几个女孩子发出倡议。要测试自己座骑的极限能力。可见,已经到了忘我的地步。也就是说马有多快,回家的速度就多快。马有多大的力量,她们一口气就能跑多远。文玉问陈勇达说:“陈将军,这条路,你走过几回啦?”陈勇达说:“十几,二十多回了!”“最短时间需要多少天?”文玉又问。陈勇达说:“六百里加骑。明天晚上就可以到家了。”文玉高兴地对姑娘们说:“收拾行装。明天晚上去田梦姐家喝喜酒!”说罢,转身对陈勇达说:“对不起,陈队长。这话应该你来说的。我实在是太想我爹娘了。至于守护在这里的战士们不敢再联想了。”陈勇达说:“其实,给你们年轻人打杂,我也高兴。太优秀了!”
仲秋之北国,虽然有些寒冷。骏马飞驰在红色的山峦之间。人们的好心情,有说有笑的。就连马儿也似乎懂得人的思维,而显得矫健活泼。大家依然关心田梦。田梦说:“今天是走夜路的好机会。仲秋时节的明月将大地变成白昼。咱们稍慢点注意安全就是了。”陈勇达说:“以前,我曾经这时出发。天亮就到步将崖了。”文玉说:“太好了!那不等于到家了吗?咱们就破一下这个记录如何呢”没等大家表态。文玉对自己的马说:“宝玉,我想家了。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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