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时间,足以叫林楠自己的事业发展的体量超过林家的公司了。
林城非常明确的要把所有东西传给林楠。
林桦和林松当然不乐意,凭什么啊?
一样是儿子,再偏心,也不至于林楠拿百分之九十九,他们就三瓜两枣打发了吧。
那古代庶子还能分一成家产呢。
可第一次见面的下马威给的太足了,两个人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年。
多年相看两厌的竞争对手因为这事,直接成了共同受苦的难兄难弟。
他们不敢舞到林楠面前去,只能在林城身上下功夫,一个比一个孝顺。
两个人的妈也越发小意温柔,隔三差五的吹吹枕头风。
林城能不知道他们打什么主意吗?
可正是为了两个孩子好,林城才什么都不能给他们。
都说日久见人心,一个人的性格时间长了是瞒不住的。
就是有再厚的滤镜,看看林楠这些年在商业上的手段,林城也发现自己大儿子性子里有多么霸道了。
他的东西必须是他的,谁敢沾染一点,他就要你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他对你的折腾是没有时限的,你敢叫他一时不痛快,他能叫你一辈子不痛快。
他要真是为了什么公平,敢给两个孩子一些股份,相信他刚咽气,林楠就能把这两傻子玩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但反过来,如果他一点也不为这两个孩子考虑,所有的东西都给了林楠,让他心气顺了,反而会愿意看在血缘上照顾着两个弟弟。
把两个孩子叫到书房,掰开了揉碎了教,可林桦林松怎么想呢。
太过分了,偏心就偏心,还要冠冕堂皇的说是为我们好!
人的认知是会影响他们的判断的。
林城一眼就看出了两个儿子的不服气。
算了,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教就会。
趁着自己还在,他们扑上去找顿抽涨涨教训也好。
财帛动人心,贪婪到底压住了恐惧,林桦和林松试探着伸出了爪子。
结果嘛,反正现在林楠偶尔回来一次,两个人在大门口就抢着迎接,林楠站着他们不敢坐着,一个眼神就能让人闭嘴。
两个当妈的心疼儿子也心疼钱啊。
她们没名没分的跟着林城图什么?就为了给他大儿子生两个奴才吗?
林楠那么有本事,何必还要林家的东西。
知道当妈的怨言,林桦林松吓死了,是,老爹在,大哥怎么也不可能弄死他们,可还有个词叫生不如死啊。
不甘心归不甘心,两个儿子都发火动了真怒了,她们也不敢做什么。
说到底,这两个儿子才是她们的依仗。
这天,两个人约着做护理,正好看见一个眼熟的女人,仔细分辨才认出来:“向暖?”
怎么显得比她们还老?
向暖听见了下意识回头,看清是谁后,哪怕这些年已经被生活打磨的麻木,这一刻巨大的羞耻感还是迅速席卷了全身。
没有丝毫迟疑,向暖快步离开,走到背人的地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浑浑噩噩的到了郑红所在的小区,她已经几年没有跟母亲说过话了,现在受了委屈潜意识里还是来找母亲。
到了门口,向暖又迟疑了。
她这些年虽然确实过得不如意,陈晓隔三差五的就要给她找事。
是的,这么些年,她早就看明白了陈晓的险恶用心。
不止她明白,在一次次的争执吵闹中,文远也承认了他妈很多行为确实有些过分。
可文远能怎么办呢?
都是一些恶心人的小动作,他能为了这个跟亲妈断绝来往吗?
最重要的是现在他们两口子还是吃住在家里,孩子也要他妈照看。
跟他妈是没法沟通的,他只能每次向暖受了委屈,给向暖买点礼物,或者带向暖吃点好的,安抚向暖。
向暖有时候都在想,要是文远坏一点多好,这样她就可以狠下心来带着孩子离婚。
可离婚了,她带着孩子又能去哪呢?
现在孩子好歹有爷爷奶奶照看,有爸爸妈妈疼爱,有个健全的家庭。
她只能熬着,熬到他们可以脱离婆婆有自己的小家,或者熬到婆婆去世。
可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印证了母亲婚前对她的警告。
这也是她对母亲极力回避的原因之一。
她不愿意承认自己错了。
最终,向暖还是没有敲门,打算默默离开。
正巧这个时候门开了,一个男人从里面看过来:“你找谁?”
向暖抬头看了看门牌号:“这里原先住的人呢?”
男人随意道:“早就死了。要不是屋子里死了人,我也不可能那么便宜的买下来。你是那老太婆什么人啊?”
向暖大脑一片空白,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那男人看向暖的样子,往回撤了撤:“喂,你别碰瓷啊?”
向暖想到了什么,疯了似的往家跑。
到了家,陈晓诧异的看着她:“不是上班吗?你怎么回来了?”
向暖根本顾不上跟她说话,从卧室里找出几年前郑红寄给她的包裹,她当时对郑红还有怨气,没太在意,随手放起来了。
抖着手拆开,是一个保险柜的租赁合同和钥匙。
向暖怀着一种忐忑又紧张的心情打车离开。
陈晓看着儿媳妇慌慌张张的出门,对着小孙子说:“瞧你妈,性子越来越古怪了,疯疯癫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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