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枫溪镇,夜晚已经有点凉了。济世堂的炉子里烧着枫树枝,暖烘烘的,陈建国、赵二柱和小丫围坐在炉边,手里捧着热乎的红糖粥,听赵二柱讲他师父的故事。
“俺师父以前是县城最大药铺的郎中,后来因为不愿给贪官开滋补药,被赶了出来,就来枫溪住了。” 赵二柱喝了口粥,眼神里满是敬佩,“师父教俺认药、熬药,还教俺做人的道理,说‘郎中的手是救人的,不是捞钱的’。俺爹走得早,师父就像俺的亲爹一样。”
小丫托着下巴,听得入迷:“师父爷爷真好!俺以后也要跟二柱哥学认药,给大家看病!” 陈建国笑着说:“小丫真有志气,以后肯定能成为好郎中。二柱,你师父现在还在后山吗?俺还没见过他呢。”
“师父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就在后山的草屋里住着,俺每隔几天就去给送药和粮食。” 赵二柱说,“师父知道你的事,上次还跟俺说,你是个实在人,枫溪需要你这样的人。” 陈建国心里暖暖的,没想到素未谋面的李老郎中,会这么说。
正说着,陈建国的怀表突然发烫,他掏出来一看,画面里,林慧正坐在枫林场的老房子里,手里拿着陈建国的旧照片,轻轻擦着:“建国,俺把你的照片找出来了,你看你以前多精神。乐乐昨天还说,想跟你视频,看看你在枫溪过得好不好。”
乐乐凑过来,手里拿着个枫叶风筝:“爸,俺的枫叶风筝做好了,等你回来,咱们一起去放!妈妈还说,要给你做红烧肉,你最爱吃的那种。” 陈建国看着怀表里的妻儿,眼眶有点红:“乐乐,妈,俺在枫溪挺好的,二柱和小丫都很照顾俺。俺也想你们,等俺这边的事安顿好,就回去。”
“叔叔,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小丫拉着陈建国的手,有点舍不得,“你回去了,谁教俺认字,谁跟俺一起捡枫叶啊?” 陈建国摸了摸小丫的头,笑着说:“叔叔会回来的,等乐乐来了,俺带你们一起去挖红薯,一起去放枫叶风筝,好不好?”
赵二柱也说:“陈先生,你放心回去,枫溪这边有俺呢。等你回来了,俺给你煮最好喝的红糖粥,放双倍的枫糖浆。” 陈建国点点头,心里满是感动 —— 在枫溪的这些日子,他不仅找到了活下去的勇气,还找到了像家人一样的朋友。
炉子里的枫树枝烧得噼啪响,映得每个人的脸上都暖烘烘的。小丫趴在陈建国腿上,听他讲城里的故事,讲地铁、讲高楼、讲乐乐喜欢的动漫。赵二柱坐在旁边,偶尔补充几句,说枫溪的枫树林、说晒秋的日子、说村民的趣事。
夜深了,小丫已经睡着了,陈建国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赵二柱给炉子里添了点枫树枝,说:“陈先生,别太想家,明天还要帮村民做晒秋架呢。” 陈建国点点头,摸出怀表 —— 表盘里,林慧和乐乐已经睡了,灯光下,他们的脸上满是安详。
结尾抒情:枫溪夜话忆往事,怀表微光映归期,原来 “牵挂” 从不是沉重的系 —— 是你讲的城里事,能把陌生的距缩了;是你盼的归家日,能把未来的路亮了;是你藏的真心意,能把温暖的情记了。这枫溪的夜,早把 “孤独” 的影,变成了 “陪伴” 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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