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我郭嘉,开局先续命

月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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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一念杀机,心魔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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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酒,香得有点过。

中军大帐外,新换的灯笼连成一串,像一条翻着光鳞的河。帐内铺着新席,案几上罗列着方才才抬进来的热食。烤羊皮起了小泡,油亮亮地反光;河鲤裹了葱姜,端上来时还带着一股子淡淡的泥香;新蒸的白米糕冒着雾,雾里有米脂的甜。刀、盘、爵,叮的一声磕碰,像远雷压在帆上,压住了喧嚣,又让喧嚣有了节奏。

曹操举杯,笑意不显于唇,只落在眼里:“诸将,多难方得今宵一醉。此番兖州之事,军师一言一计,劳苦功高。今日的酒,我先代诸位,敬他三爵。”

他话音未落,夏侯惇已先痛痛快快地灌了一大口,放杯声脆:“军师,痛快!”许褚吃肉不离手,肉汁顺着胡须滴下来,笑得眼睛只剩一条缝。荀彧与程昱坐在右侧,衣冠整饬,眉眼温润,各各举杯却不争那一口急。帐角里,伶人上了鼓,曲子清简,节拍像走在夜色里的马,稳而不慢。

郭嘉执杯起身,略一欠身:“此番诸军冒白刃、踏热土,嘉受得不多。今日之酒,嘉受教。”

他语气平淡,不谦不亢。席间的人却不自觉地直了背,仿佛这平淡里藏着一柄收锋的刀。昨夜的雷与火是许多人见过的,谁也不知道那门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今晨院里那面将倒的令旗,被无形一托重归原位,却是众目所睹。许多人在角落里悄悄复述了十次,个个讲得不一样,只那句“轻轻一抬手”最像真的。

酒行三巡,鼓声一顿又起,曹仁笑着起身,讲了一个出兵时的旧笑话。众人应声笑了两回,便有人起身来正正经经地举杯。

那人是裨将,姓梁,名政,出身寒微,打仗的时候向来勇,最会在乱阵里抢旗。他在前几日的“引狼入室”一役中被安排做“被动”的那一个——昼间受了人围,夜里被人骂,罚械前走了一圈,第二日却又被点名记功。他心里清楚这是“戏”,却终究在戏里被箭擦过耳。他那一日的羞,风吹也吹不散。今晚他排在第三案,新得一件亮甲,甲上鳞花未合旧气,照着灯显得新,又显得轻。

梁政俯身,双手举爵,面向郭嘉:“军师。”他笑,笑里有抑住的火,“末将梁政,奉帅部令直谏一句。军师一计,成了兖州,成了主公与诸军,末将沾了光。只是——”

他把那“只是”顿得极轻,像在帐顶虚虚划了一刀,又不肯落下去。

荀彧眼角一动,程昱将杯放下,指尖点了点桌沿。夏侯惇抬头看梁政,许褚则在一旁嚼肉,渐渐把嚼的声响放小。曹操没言语,手指端着杯脚在半空里微不可查地转了转。

梁政抬起杯,仰了仰头,又放下去,没有喝。他把爵端得稳,语气更轻了:“只是,末将一时愚钝,戏里不知戏,险些让军心受挫。如今军师平生一术,天翻地覆;末将不才,也只会记这一句——‘戏外之人,别拿命入戏’。军师,末将敬你。”

此话一出,四下的灯影像被风压了一下。那风不大,却把几处灯芯吹成了两头火。梁政的背挺得笔直,他的眼里没有怨,倒像是把那些糟糕的、羞耻的、不甘的,都做成了酒,斟入了杯,盛出来,只为让自己喝下去。只是在“末将敬你”四字落下的那一瞬,他眼底极深的某处,滑过一线快意——不为挑衅,只为终于把心里的刺,吐出来了。

郭嘉的指尖,轻轻敲了敲杯沿。

那一声,不大。敲在杯上,像落在心里。

他看见梁政头顶的气在灯影里浮起,化成一头比狼更小的东西,犬科,鼻尖灵,却骨架薄。那东西从鼻间吐出一口很短的气,眼珠往上看了一眼,上眼皮压得很低。是自尊,也是警惕。那一瞬间,他想起“观人”的门。门就在识海外环,从来只待他轻轻一触便开。这一刻它没有响,他却像听见了一声很轻的叩问。

“他在向你敬酒。你当如何?”

“敬回去。”另一个声音在心里答。他的指尖稍稍一抬,杯口挨近唇边。酒很淡,是为了军中开讲不失分寸,刻意兑的水。水很凉,从舌面滑过的时候,带着一点不属于此刻的寒意,把嗓子抚得很平。

然而在那一线寒意完全滑入腹中之前,另一个更细的“凉”,从锁骨下那枚鳞的背面,轻轻掀了一下。

像一片刀片,贴着他的心翻了个身。

黑红的丝起了毛。它们不再安分地伏在门后,像一群被点燃尾巴的细蛇,在他心口偏左处轻轻扭了一下,随后猛地收束,指向一点——梁政握爵的那一只手。那只手掌心厚,虎口裂着细缝,指节因为常年持刀而微微外翻,手背的青筋像刻上去的线。极短的一瞬,郭嘉看见自己的手指在梁政的手背上按下去,按到骨上,再往里按,直到按进肉里。他甚至能看见那一点点白光,像是骨摩擦刀锋反出来的光;他能听见自己的呼吸从胸腔里蹦出来,发出一声任何人都听不见的叹。

杀了他。

这两个字不经思考,像是被谁放在他舌头底下,突然被咬到了。它们带着一点甜而腥的味,又轻又冷,直直撞在他的齿上。那一瞬,识海里铺开的星图整个倒转,三扇门闭合、开启,再闭合;“观人”的湖面猛地一皱,“读史”的风火趔趄了半步,“推演”的夜海里所有星子往中间猛地凑了一寸。阵核重重跳了一下,像一面无形的鼓在心里炸开。

他几乎要笑。那笑不是喜,是一种古老得像野兽伸爪的快意。它从黑红的丝里冒出来,带着被铁与血长年浸泡过的倨傲:“你让他受辱过,他现在拿着这点小话报你一个‘礼貌’——杀掉他,让所有人学会闭嘴。”

他坐着,背仍旧直。案上的烤羊香得厉害,香里忽然混了一丝淡淡的血腥,是新切开的牛腱正在放凉,细细的血丝流在木盘上。他嗅见那一丝气,喉咙里那点笑,像被这血腥点了一下火。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向前,总觉得只要手从杯上挪开一寸,便会去拿瓶后的那一柄短刀——它原是割肉用的,但每一柄刀若握法不同,便有不同的名字。

“不许入心。”

他在心里极快地读出他给自己刻下的第一道禁。禁字如冷水,沿着心脉浇下去。他把那道“笑”按住,像按住一条阴影。黑红的丝一同颤了一下,竟不怒,反而发出了一声很轻的、近乎不屑的鼻音。它退了半寸,不甘愿,但也不强闯。它绕着那道禁,在更深处蓄了一圈,像兽在门槛后蹲定,尻尾轻轻一晃。

郭嘉的指间微微发抖。他端着杯,杯沿擦过唇,却并未饮。他垂下眼,像在端详酒面上那一圈微不可见的波。那一丝波纹极快地散开,映出帐顶灯影的两条尾巴。尾巴在水里合了一次,又分了一次,便什么都没有了。

梁政对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梁政自己先一步觉出凉。他忽然觉得整个大帐的热都退到门外,唯一剩下的温度在他握爵的手指里。他掌心的汗在靠近虎口的那一线,不听话地往外渗,像是有人用冷针在他的虎口上连点了三下。他的背一下子竖起一层小小的刺。他想张口说一句“军师见谅”,舌头却在上颚蜷了一蜷,没能贴上去。

那股杀气只是一闪,如细到几乎看不见的刀光,沿着帐中的空气划过,带走了两粒太小的尘。等到人们反应过来,不知道自己看见了什么,或根本什么也没看见。他们只觉得灯影忽然短了一指,鼓点停了一拍,连烤肉的香似乎也淡了一丝。

荀彧放在案上的手指动了动,几乎要去按桌上那只铜铃,又克制住。他看向郭嘉,眼底露出极轻的一抹疑色。程昱的眸子里有一道寒光来了又去,像人推开窗又立刻关上。许褚嚼肉的牙忽然慢了,他怀里那条粗粗的绳子滑了一下,碰到甲片发出很轻的叮当。夏侯惇皱眉,把刚刚要出口的笑压回去。他看向梁政,眉间的横纹加深了一道。

曹操静静地看。井水那样的眸子里起了一层薄薄的波,很快就铺平。他的指节在杯脚上挪了一下,便笑开了:“梁政。”他把人的名字叫得很稳,“你说得好。戏里戏外,该有规矩。戏里要人守法,戏外要人守心。军师与诸军今番举城而安,你心里有刺,今晚拔了它。来——拔刺之时,喝酒解痛。”他转手提起自己的杯,“我陪你。”

梁政如梦初醒,吓得先跪。杯里酒翻了一点,洒在靴面上。他双手捧爵,连连叩首:“末将狂言,罪该万死!”他抬起头,唇色发白,眼角却有一点湿。湿不是委屈,是活下来的后怕。他不知道刚才那一瞬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像被人提着后颈扔进了冰窟,冰水没顶,心脏往上一缩,嗓子被冰咬住了。他看向郭嘉,又迅速把眼神收回,像在看一面亮得太近的镜。

郭嘉垂目,端杯,终于把那一口淡得近乎无味的酒饮了。他放下杯,笑意淡得几乎看不见:“将军言重。戏里戏外,规矩都在‘人’字上。今夜,愿我们以人守人。”他把“人”字说得极轻,像给自己,也像给别人。

“好!”曹操笑声一扬,又恢复了那种让人把所有不自在都掩在笑中的豪气,“诸位,再饮!”鼓声又起,曲子也换了调,轻快起来。投壶声叮叮咚咚,许褚笑骂着把一支失手的箭捡回去。帐外风过旌旗,旗影在地上晃动,像水里的鱼背。

席散之前,荀彧走近一步,低声道:“奉孝,梁将军心直口快,一时失言。今夜之事,已由主公压下。”他看着郭嘉的眼,“此后,言路开,则怨自尽。你我当顺着这股子‘尽’,再落几道条陈。”

郭嘉点头:“文若所言,是正脉。”他把问题送回道理里,又把自己的心从刀口上退开半寸。荀彧看了他一息,像要说什么,终究没说,敛袖退了回去。

程昱在另一边不动声色地掩了掩袖口,似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梁政,又看了一眼郭嘉。他的目光像一枚很小的秤砣,落下去,记了一个轻轻的刻度。

曹操最后才起身。送走众人之后,他只微微侧了侧身,与郭嘉的目光在空中轻轻一撞。那一撞很淡,像刀背碰刀背,声音小,却让人记得很久。他没有问。他的笑把许多东西都藏住了。只有在笑落下去、背影一转的那一瞬,他眼底的波纹复又起了一道,像风把井水撩了一指,然后就没了。

夜风吹熄了两只灯,帐中只留一盏,光很稳。郭嘉立在席后,抬手把最后一盏也轻轻按灭。黑下来的那一刻,他才听见自己的心跳,跳得不乱,却每一记都像从空腔里敲出来的回音。他伸出手,手背在暗里白得厉害。他看着自己的手,像第一次看见它。

指尖微微颤。不是因为酒,不是因为寒,是因为心里那道笑还在哑着嗓子笑。它被禁止闯门,它便蹲在门后笑。笑里有一丝不甘,也有一丝近乎讥诮的耐心。它在等下一次机会。

他坐回案前,掌心覆上膝,缓缓调匀气息。识海打开,星图像潮水退了一遍又来了一遍。门上的禁字仍旧清晰:“不许入心。不许入言。不许入梦。”他看见黑红的丝乖乖伏在门槛后,尾端吊在空里,像一截微不可见的火线。它们不再撞门,却把体温一点点往门缝里送。

“半臂之力,只许在‘战’里借。”他在心里重申。黑红的丝轻轻一抖,不置可否。它们像听懂了,又像没听懂。

他忽然很想笑。不是刚才那种笑,而是人的笑——人在风里、在火里、在千万人里,靠一口气撑起的笑。他伸手把桌上一支未用的竹签拿在手里,慢慢转了一圈,又放下。

外面有细碎的脚步,鸩在门外停了停,不进来。她站在影里,似乎嗅到了帐中那一缕很淡的铁味,像是下一场雨前的土腥。她没有问。她只轻轻道了一声:“军师。”声音在帘外碎了一下,就散了。她走了,影子贴着地,像一把入鞘的刀。

郭嘉靠着椅背,闭上眼,眼底的黑不是真的黑。他看见梁政跪在地上的那一刻,酒洒在靴上,撒出的一点白光。他又看见曹操眸子里那一线极细的波。他知道今日的席上,除了酒,还有别的东西各自落在了每个人心里。落得不重,却会在某一天,被风吹醒。

他把手掌合拢,在黑暗里对着自己的指尖,极低地说了七个字:

“刚才……我想杀了他。”

他说完,沉默像水把话吞了。他抬起手,摸了摸锁骨下那枚鳞的位置。那里并不热,却像有人在皮肤底下用指甲轻轻划了一下。那一下不疼,甚至称不上痒。它只是提醒他记住——今日的“笑”,并不属于他;而他要做的,是让“他”与“它”,再远一点。

风从帐顶的缝隙里钻进来,绕过案角,拂过他肩头。帐外有人笑,笑声很轻,很快便被夜吞掉。他把那三道禁字又在心里重重刻了一遍。刻完,他睁眼去找一盏灯。灯被他轻轻点亮,火苗不大,稳稳地坐在芯上。火光落在他的手上,手背的青筋一条一条,像在纸上画的山脊线。

他收起笑,也收起那一刹那从心底冒出来的寒。他给自己倒了半杯水,慢慢喝完,放下杯,起身。夜露在门外聚成了细小的珠,珠落在石阶上,碎成两半。他站在帘内,看了一息这碎光,转身,入内,坐下,闭目。

鼓楼上夜更轻响,像远处人轻轻敲纸灯的框。他在黑里把刀放回鞘,手还搭在鞘上,搭得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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