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的更新,应该没人发现)
1916年的秋日,欧洲的命运在天平上剧烈摇摆。德意志帝国的军锋似乎无坚不摧, 但来自内部的反噬与外部世界逐渐凝聚的敌意,也如同乌云般汇聚,战争进入了最血腥、也最关键的阶段。
9月末10月初巴黎攻防战达到了惨烈的顶点,德军不惜代价,将最后的重磅预备队投入战场。
成千上万发的重型炮弹和航空炸弹将巴黎东区和北区化为一片燃烧的废墟,古德里安将军的装甲矛头在付出巨大损失后,终于取得了决定性突破。
9月30日,德军大规模突入巴黎市中心。激烈的巷战在每一个街区、每一座地标建筑展开。
埃菲尔铁塔下、凯旋门、卢浮宫周边都变成了战场。法军和市民组成的抵抗队伍进行了英勇但绝望的战斗。
10月2日,德军包围并攻克了法国军事学院,法军指挥部所在区域陷入混乱,大量的法军部队被分割包围,弹药耗尽,通讯中断。
就在巴黎市政厅即将被攻占的前夕,一场极具象征意义的事件发生了,一支数量可观、主要由殖民地部队组成的法军残部,在一位上校的带领下,于塞纳河畔的一座公园内向进攻的德军部队双手举起放下武器,部分法军甚至拿起自制的白旗。
投降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成建制的法军士兵放下武器,从废墟和街垒中走出,他们面容憔悴,眼神空洞,战争的意志已经被无尽的轰炸和残酷的巷战彻底摧毁。
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投降者,前进中的德军装甲部队却无法停下脚步,古德里安将军的指挥车行驶到现场,他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俘虏和停滞不前的部队,拿起车载扩音器,用冷峻而清晰的德语(由副官翻译成法语)喊道:
“士兵们!继续前进!目标,塞纳河以西!我们没有时间俘虏你们!愿意投降的,放下武器,留在原地!或者站成两排,等待后续部队收容!阻挡前进道路者,将被视为敌人,格杀勿论!”
这句话——“wir haben keine Zeit, euch zu gefangen zu nehmen!”(我们没有时间俘虏你们!)——迅速传开,日后被称为“古德里安通告”。
它冷酷地体现了德军追求速度、无视琐碎的战术哲学,也成为了巴黎陷落过程中一个极具争议和冲击力的注脚。
德军装甲纵队毫不减速地从放下武器的法军士兵旁边轰鸣而过,继续向城市心脏和西岸推进。
10月5日,德军基本控制巴黎全城,埃菲尔铁塔、卢浮宫上升起了德意志帝国的黑鹰旗(林晓:任何邪恶终将绳之以法,“b站某视频学到的。”),菲利普·贝当元帅和他的部分政府成员以及残余部队,仓皇撤往法国南部波尔多地区,并发表声明,宣称将继续抵抗到底。
然而,巴黎的陷落,在心理和战略上对法国以及协约国都是致命一击。一个伟大的首都,就此沦陷了。
西边亮的同时,遥远广阔的东线,曼施坦因上校协调的攻势虽遭遇顽强抵抗,但依然缓慢而坚定地向莫斯科方向挤压。
10月4日,德白联军先头部队已推进至图拉以南地区,距离莫斯科已不足200公里。
红军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力量以及重武器,包括仓促武装起来的工人赤卫队和学生营,在莫斯科外围构筑了层层防线。
列宁在克里姆林宫发出了“绝不后退一步”、“保卫红色莫斯科”的号召,气氛紧张到极点。
在漫长的补给线和恶劣的天气中,一支德军支援的侦察分队在一次前出侦察任务中遭遇红军伏击。
队伍被打散,来自奥匈帝国、却极度狂热于德意志事业的传令兵——阿道夫·希特勒——凭借其出色的野外生存能力和冷酷的射击技巧,不仅自己成功脱险,还带回了关于红军防线薄弱点的宝贵情报。
他的表现再次得到了上司的注意,虽然其偏激的言论依旧让同僚侧目,但在战功至上的军队里,这种“狂热”反而被视为一种“忠诚”和“勇敢”。
无论是西线的战局还是东线的战局同样牵动着柏林的心,而东线战场上能否在严冬到来之前给予莫斯科致命一击,很大程度上决定着东线未来的战略态势。
就在巴黎沦陷以及东线兵临莫斯科的捷报传来的同时,柏林隐藏的危机爆发了。
10月6日凌晨,以年轻容克贵族克劳斯·冯·施塔芬贝格为首的秘密集团,认为皇帝深陷东西两线战事、且其“激进改革”已引发内部不满的时机已经成熟。
他们错误地估计了形势,尤其是低估了皇帝对军队和情报系统的控制力,甚至认为皇帝在前线的错误情报。
他们的计划鲁莽而粗糙:利用威廉皇储的名义(皇储本人被半推半就地卷入,更多是出于对父亲的不满和虚荣心),煽动部分对皇帝政策不满的海军官兵、以及少数被拉拢的柏林卫戍部队军官,同时争取那些担心战争无限期进行会影响全球金融稳定的犹太商业领袖的财力支持(承诺政变后尽快媾和)。
企图控制柏林市中心的关键部门(电报局、火车站、陆军部),然后宣布“皇帝因健康原因”暂时移交权力给皇储,成立一个“更能代表传统普鲁士精神”的摄政委员会。
然而,他们的每一步都在奥托·斯科尔兹内少校的严密监控之下,政变者们刚刚开始动作,甚至还没来得及占领任何重要目标,就被早有准备的帝国安全局特别行动处部队和忠诚的近卫军迅速扑灭。
枪声在柏林街头短暂响起,旋即平息,施塔芬贝格在拒捕时被击中一颗蛋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奥托·斯科尔兹内少校因为“枪哑火了”,并没有立刻开第二枪,过了20分钟后“因为射击过差”打下了幸存的另一个。
结果“枪又哑火了”过了半小时后,这位年轻的容克贵族才被击毙当场。(反正不是林晓让这么干的,天气太冷了,枪容易哑火很正常。)
参与政变的海军军官和陆军军官被当场逮捕,反抗者当场“击蛋”丧失反抗能力,提供资金的犹太商人(如瓦尔特·拉特瑙的政敌等)也被一网打尽。
威廉皇储则在寓所中被“保护”起来,面如死灰,彻底失去了之前的侥幸心理。
林晓在无忧宫冷静地听取了斯科尔兹内的汇报,他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有一丝冰冷的失望和彻底清算的决心。
“清理干净。”他只说了三个字, 随之而来的是一场迅速而无情的肃清。
所有参与或知情者,无论身份高低,都遭到逮捕和审判(军事法庭或特别法庭),数名显赫的容克贵族被剥夺爵位和财产,涉案的海军军官被处决或判重刑,相关的商业财团遭到严厉整顿和监管。
皇储被彻底软禁,远离一切政治和军事事务。这场拙劣的政变,反而给了皇帝一个绝佳的理由,以铁腕手段彻底清洗了军队和上层社会中最后一批公开的反对者,进一步巩固了他的绝对权威。
就在柏林枪声平息后不久,一个意想不到的外交胜利消息传来,冲淡了内部叛乱的阴霾。
部分中立国,在目睹了德国强大的军事胜利(尤其是巴黎的陷落)和皇帝展现出的巩固内部秩序的铁腕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西班牙和瑞典率先正式宣布,加入同盟国阵营,并对协约国宣战(或断绝外交关系)。
西班牙的加入,意味着英国的直布罗陀海峡将受到直接威胁,英国的地中海航线变得更加危险,瑞典的加入,则保障了德国至关重要的铁矿砂供应,并封锁了波罗的海。
紧接着,几个北欧和东欧的中小国家也纷纷效仿,宣布承认德国主导的中欧同盟体系,并提供有限的支持。
这不仅带来了战略上的实惠,更是一次巨大的心理和外交胜利,仿佛多米诺骨牌开始倒下,欧洲的力量平衡似乎正在决定性地向德国倾斜。
然而,在亚洲,日本的报复行动也开始了。他们不敢直接对德宣战(尤其在欧洲局势明朗化后),但却以“维护远东稳定”为名,加强了对中国山东半岛的军事控制,粗暴地驱逐当地的德国侨民和商业势力,强行没收德国资产。
同时,日本海军更加积极地在太平洋巡弋,挑衅性地靠近那些原德属、现被日本占领的岛屿,并向美国示好,试图离间德美关系。
德国的离间计虽然成功让日本无法与欧洲敌人结盟,却也彻底激怒了这头远东的嗜血吃屎的狗,使其采取了更激烈的反德行动。
巴黎陷落和欧洲中立国倒戈的消息,如同两颗重磅炸弹,在大西洋彼岸的美国引起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激烈辩论。
主战派的声势达到了顶点: “看吧!欧洲正在沦陷!民主的灯塔——法国——已经倒下!英国在独自挣扎!如果我们再袖手旁观,下一个就是我们!”
“德国人是不可阻挡的怪物!他们现在拥有了大半个欧洲的资源!我们必须立刻参战,趁现在还有机会!”
“为了自由,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不被德国军国主义威胁,我们必须战斗!”
主和派则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和分裂: 一部分人动摇了,担心美国真的会失去干预的最佳时机。
另一部分人则更加恐惧,认为德国的胜利证明了其不可战胜,美国参战无异于自杀。 还有一部分人则坚持孤立主义,认为欧洲的悲剧恰恰证明了美国不应卷入。
威尔逊总统面临着就任以来最艰难的选择。主战的呼声前所未有的高涨,舆论几乎一边倒。
但他仍在犹豫,担心战争带来的巨大伤亡和社会分裂,也仍在幻想能否以某种外交手段约束胜利的德国。
美国的街道上,支持和反对参战的人群都举行了大规模集会,辩论从国会、报纸一直延伸到每一个家庭、每一间酒馆、每一片街道整个国家站在了战争与和平的十字路口,躁动不安,无所适从。
战争的巨轮,仍在轰然前行,碾过无数的生命和梦想,将世界带入一个更加未知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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