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阳(李商隐时期)
李商隐望着天幕上《秋来》诗句,指尖轻叩案几,低声道:“‘秋坟鬼唱鲍家诗’,这般凄绝,倒与我‘锦瑟无端五十弦’的惘然有几分相通。他困于避讳,我困于党争,皆是有才难施。
只是他比我更烈,把一腔愤懑都化作了幽冥鬼语,读来让人脊背生寒,却又忍不住心疼——这哪里是写鬼,分明是写尽了人间无路可走的苦。”
宋,临安(陆游)
陆游扶着老花镜,将《秋来》反复诵读,忽然拍案道:“好一个‘恨血千年土中碧’!这股怨气,比我‘夜阑卧听风吹雨’的壮志未酬更烈!他若生在南渡之后,见这半壁江山,怕是要写出更惊鬼泣神的诗句。
可惜啊,27岁便撒手人寰,若能多活几年,哪怕不能为官,只凭这枝笔,也能让后世记得这世间有过这般奇才!”
元,大都(关汉卿)
关汉卿刚写完一折《窦娥冤》,见天幕上李贺生平,抚掌大笑:“这才是真性情!他写鬼,我也写鬼,可他那鬼里藏着的是书生的悲愤,我这鬼里藏着的是百姓的冤屈。
你看他‘雨冷香魂吊书客’,把自己的孤独写得活灵活现,倒比我笔下的鬼魂多了几分文气。只是可惜,他没遇上我——不然拉他一起写杂剧,定能让这‘鬼气’传遍街坊!”
明,苏州(唐寅)
唐寅斜倚在桃花树下,看着天幕上“漂泊”“病逝”字样,摇头叹息:“同是天涯沦落人啊。他困于科举,我困于科场舞弊案,都成了仕途上的弃子。
只是他把苦水酿成了诗,我把愁绪画成了画。他说‘谁看青简一编书’,我倒想告诉他,百年之后,有的是人为他的诗折腰。这世间,才华从来不会真的被埋没,只是来得晚些罢了。”
【#袁老千古】
长沙,实验室的灯光映着案头摊开的稻穗标本,年轻的研究员望着屏幕上滚动的【#袁老千古】,指尖抚过泛黄的实验记录,声音带着哽咽:“先生总说,人就像种子,要做一粒好种子。您在田埂上弯了一辈子腰,把‘禾下乘凉梦’种进泥土里,如今稻浪翻滚,穗粒饱满,您却没能亲眼看看这万亩良田的新模样。
您常讲李贺的‘衰兰送客咸阳道’,说自己也是个‘送稻客’,要把杂交稻送到每一个需要的地方。
现在,我们接过了您的稻穗,沿着您踩出的田埂往前走,定让这稻穗长得比诗里的兰草更繁盛,让您的梦,在每寸土地上结果。”
京城,图书馆的玻璃窗前,学生们围看着天幕上的纪念话题,有人将袁老的照片设成屏保,有人在笔记本上抄下“愿天下人都有饱饭吃”。
一个女生红着眼眶说:“以前总觉得‘千古’二字太遥远,直到看到先生的画像旁飘起稻穗形状的云,才懂什么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先生爱读‘春蚕到死丝方尽’,可他哪里是春蚕,分明是一棵常青稻——根扎在土里,穗垂向人间,连离开都选在小满,仿佛在说‘麦已熟,稻将满,我可以放心了’。我们这些学农的,往后每一次弯腰插秧,都是在替先生再看一眼他最爱的稻田。”
田埂上的老农摘下草帽,对着远方的稻海深深鞠躬,裤脚的泥点还带着新翻的土香。
他望着手机上弹出的话题,用布满老茧的手抹了把脸:“袁先生是天上的稻神吧?以前挨饿的时候,哪敢想顿顿能吃上白米饭。他走那年,地里的稻子长得特别好,穗子沉得压弯了秆,像是在给先生鞠躬。
听村里教书先生说,古时候有诗人写‘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袁先生才是真把这句诗变成了 reality(现实)。现在我家孙辈在城里上学,课本上都有他的故事,这才是真的‘千古’——人不在了,可他种的稻子、救的人命,能在世上活千百年。”
清,江宁(袁枚)
随园的菊花开得正盛,袁枚手持书卷站在廊下,见天幕上【#袁老千古】的字样与杂交稻亩产数据交相辉映,抚须长叹:“我辈谈食色性也,终是小情小调。这位袁公,以一己之力解万民饥馑,才是真性情、大功德!
我写《随园食单》,不过记录人间滋味;他种万亩良田,却是让天下人都能尝到‘饱’的滋味。李贺说‘天荒地老无人识’,可袁公这样的人,哪里会怕无人识?田间的稻穗就是他的碑,百姓的饭碗就是他的传,比任何诗文都更长久!”
清,曲阜(孔府子弟)
孔府的耕读园内,身着长衫的儒生望着屏幕上袁老在田间劳作的影像,拱手而立:“先祖言‘民以食为天’,袁公毕生行之。他不求庙堂之高,只务稼穑之实,把圣贤的教诲种进了泥土里。
古人称‘仓廪实而知礼节’,袁公让仓廪实,便是为天下立了根基。比起李贺‘文章何处哭秋风’的悲叹,袁公的人生才是真正的‘立言’——他的‘言’不是笔墨,是沉甸甸的稻穗,能让后世子孙在温饱中读懂何为‘仁爱’。”
宋,眉山(苏轼)
东坡居士刚从黄州东坡田埂归来,衣袖还沾着泥土,见天幕上袁老的事迹,朗声笑道:“好一个‘稻下乘凉梦’!我种‘东坡羹’,不过解一己之饥;他育杂交稻,竟能解天下之饿,这份气魄,比我‘一蓑烟雨任平生’更洒脱!
李贺写‘秋坟鬼唱鲍家诗’,总带些郁结;袁公却把苦日子过成了甜诗——你看他在田里笑的模样,比我喝了蜜酒还畅快。若他生在我朝,我定要拉他同游赤壁,让他讲讲这‘稻穗成诗’的妙处,保管比我的词更得民心!”
唐,长安(杜甫)
少陵野老望着天幕上“饥荒”“温饱”的对比画面,枯槁的手指微微颤抖,浊泪滴落在《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的诗稿上:“‘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见了一辈子饥寒,竟不知世间真有能让‘路无饿殍’的人!
袁公若生在开元、天宝间,何至于有‘三吏三别’?他的稻子,比任何广厦都更能安民心。李贺叹‘谁看青简一编书’,可袁公不需要青简——万家炊烟就是他的史书,孩童碗里的白饭就是他的注脚,字字都写着‘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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