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情愉悦地离开了夜校,他小心翼翼地将夜校拿到的毕业证贴身放好,这张薄薄的纸片承载着他的未来。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一甩自行车车头,单脚用力一蹬,自行车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风驰电掣般地向着南锣鼓巷的方向疾驰而去。
车轮在地面上飞快地转动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在为他的快乐欢呼。
何雨柱的身影在夜色中渐行渐远,只留给夜校的保卫科战士一个潇洒的背影。
然而,那位保卫科战士却对何雨柱的行为感到十分诧异。
他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嘀咕:“这是个什么毛病啊?自行车骑就骑呗,还这么粗暴,也不知道这自行车是不是他自己的?”
战士不禁摇了摇头,对何雨柱的行为表示不解。
一般人有了一辆自行车,不都得仔细的使用着,哪能像是何雨柱这般不珍惜。
其中的典型人物当属95号院的阎埠贵了。
……………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如同一道闪电般在路上疾驰而过,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他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仿佛完全不顾及周围人的存在,这种潇洒自如的姿态,无疑吸引了众多路人的目光。
而此时,正值各个工厂下班的高峰时段,道路上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这些工人们刚刚结束了一天的辛勤劳作,正迈着疲惫的步伐回家。
然而,当他们看到何雨柱风驰电掣地驶来,都不禁为之一惊,纷纷下意识地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尽管如此,这些工人们的嘴上可没有对何雨柱客气。
他们对他的行为表示出了强烈的不满和批评。
“这家伙也太快了,骑得跟飞一样!”有人愤愤不平地说道。
“就是啊,骑个自行车这么快干嘛?赶着去投胎啊!”另一个人附和道。
“骑这么快,早晚得摔一跤,摔个骨折看他还老不老实!”还有人咒骂道。
“就是,有个破自行车就这么得意忘形,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这自行车也不知道爱惜,这么大件儿的东西,迟早得散架!”
面对众人的指责和谩骂,那些原本对何雨柱的自行车心生羡慕的人,此刻也都不敢吭声了。
他们生怕自己会被卷入这场群情激愤的骂战中,成为众矢之的。
……………
何雨柱像一阵风一样疾驰在街道上,他的自行车仿佛与他融为一体,飞速地穿越着人群和车辆。
他的耳边传来了人们的咒骂声,但他完全没有在意,甚至根本就没有听到。
就算听到了,他也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
毕竟,何雨柱一直以来都是个心胸宽广的人。
好吧,也许他的心胸并没有那么宽广,但此时此刻,他占了便宜,自然就对那些疯言疯语视而不见了。
自从来到这个陌生的年月,何雨柱从未如此潇洒肆意过。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放纵自己,这种感觉让他的心胸一下子开阔了起来,仿佛所有的烦恼和压力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呼……”
何雨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感受着那股畅快的气流从喉咙里涌出。紧接着,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激昂畅快的呐喊:“哈哈哈!”
这声呐喊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回荡。
与此同时,他脚下踩自行车的动作也变得越发用力,自行车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猛地向前蹿升,速度越来越快。
路上的行人听到声音,看到疾驰而来的何雨柱,也不由得纷纷躲了开。
“卧槽,这年轻人……”
………
很快,何雨柱便来到了95号四合院。
一进四合院里,就发现阎埠贵正在前院刷洗着自己的自行车。
话说,这个自行车也是老背景了。
怎么就没被阎埠贵给盘包浆了呢,当然是,三天两头有事没事就得刷洗一遍。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了过去,拨弄了两下自行车上的车铃。
随着清脆的车铃声响起,阎埠贵这才扭头看了过来,发现来人是何雨柱。
立马就起身热情的迎了过来。
“哎呦,柱子,你怎么过来了??”
接着,神色便是一动,试探着问了一句。
“是前门派出所那边,领导们出结果了??”
何雨柱笑着道:“嗯,出结果了。”
闻言,阎埠贵一脸急切的看着他,“柱子,那领导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啊??”
“当然是同意了,我在我们所里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何雨柱当然要将功劳往自己身上揽了,况且他说的也没什么毛病。
如果不是何雨柱,换一个人去问这件事儿,怕是都不能成功。
大概率王所长跟指导员得瞪着个眼,将人给吓回去。
但是何雨柱去问,那自然就是不一样的。
而此时,阎埠贵听到何雨柱的回答,顿时就心生喜色,脸上也不由自主的展现了出来。
随手就将手上拿着的抹布扔到了一边,然后甩了甩手,一把拽住了何雨柱的胳膊。
“柱子,走走走,咱们进屋去说,可别在门口这么干愣着,这要是让人家看见了,不得说我阎埠贵不懂礼数啊。”
何雨柱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非常殷勤的阎埠贵,“等会儿,等会儿,我这自行车还没停下呢。”
阎埠贵闻言双眼一亮,立马扭头向着屋里喊了一句。
“阎解成,你是死人啊??”
“还不赶紧出来。”
阎解成本来在屋里床上躺着的,听到自家老爹的呼喊声,赶忙走出屋子看看怎么个事。
刚一出屋子,就受到了阎埠贵的指示。
“赶紧的,把柱子的自行车停咱家屋檐下。”
“啊?”
阎解成正莫名其妙着,就看到阎埠贵一脸的不耐烦。
“啊什么啊?怎么一点没有眼力劲儿呢?我就这么教你的?”
“赶紧把柱子的自行车给我停到咱家屋檐下,你就在门口坐着,给我看好自行车,要是柱子的自行车有一点问题,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音一落,阎埠贵就转身热情的拉着何玉柱向着屋里走去。
“走走走,柱子,咱们屋里说,你的自行车就放心的停在这。”
何雨柱被阎埠贵拽进屋里之后,严不贵就开始忙叨开了。
又是给何雨柱倒水,又是给何雨柱拿点心的,显得非常的殷勤。
何雨柱笑着调侃道:“阎老师,我在您家这还是头一次体验到这种。”
阎埠贵嘿嘿笑道:“你可是我们家的贵客,那我肯定得招待好了。”
看着何雨柱,茶水也喝了,点心也吃了。
阎埠贵这才眯着一双小眼,聊起了刚才的事情。
“柱子,你刚才说你们所里的所长跟指导员同意了,我们家结成跟你进派出所帮厨的事儿是吧?”
何雨柱没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阎埠贵这时候已经不激动了,因为刚才已经激动过了,也开心过了,这个时候已经镇定不少了。
他是镇定下来了,但此时此刻,在屋子外注视着何雨柱自行车的阎解成,内心却像火山一般喷涌着激动的情绪。
他紧紧地捏起拳头,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汇聚在这一拳之中,然后毫不犹豫地三步并作两步,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出了 95 号四合院。
站在院子外面,阎解成仰头望向那片辽阔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呼喊:“啊……!”
这声呐喊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裂开来,不仅释放出了他这段时间以来积压在心头的郁结之气,更像是一道破晓的曙光,照亮了他对未来生活的满心期待。
这段时间以来,院子里的邻居们,甚至周围几个院子的住户们,都在背地里对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那些话语如同一根根细针,深深地刺痛着他的自尊心。
有说他的,有说他爹阎埠贵的,还有说整个老阎家的。
然而,面对这些闲言碎语,他却无力辩驳,只能默默地忍受着,把所有的委屈和不满都憋在心里,独自生闷气。
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他终于有了一份工作,而且这份工作还相当体面——在派出所的食堂工作。
这意味着他不再是那个被人看不起的无业游民,而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
想到这里,阎解成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自豪和满足感,他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他倒要看看,以后还有谁敢背地里谈论他阎解成?
阎埠贵听到外面的喊声被吓了一跳,忍不住说道:“老大这是发什么疯?吓我一跳。”
同时看着何雨柱道:“柱子,你多包涵包涵,解成这是高兴坏。”
何雨柱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对阎解成非常能够感同身受。
阎埠贵轻轻抿了口茶水,看着何雨柱接着问道:“柱子,那解程什么时候跟你进派出所呀??”
“用不用再准备点什么东西给领导送一送啊?”
何雨柱闻言连忙摇头,“阎老师,这个您可别瞎整!”
“部队有纪律,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咱们这派出所后勤也算是公安了,自然也不能接受礼品。”
“这要是收了,那不仅所里有麻烦,阎老师您也有麻烦。”
阎埠贵闻言愣了一下,颇有些不以为意。
“麻烦?什么麻烦?”
“我儿子进了所里工作,那我给领导送点儿不值钱的小东西能有什么麻烦?”
何雨柱挠了挠头,“我说阎老师,亏你还自诩文化人呢。”
“不管您送的东西值不值钱,只要我们所长收了,那可就是收受贿赂了。”
“派出所作为纪律部队,收受贿赂,这可是个大问题呀!”
“您要是这么干了,干脆也别让阎解成跟我去派出所了,免得到时候害人害己。”
阎埠贵还没等说什么,外面抒发了一下自己酣畅淋漓心情的阎解成直接冲了进来。
“爸呀,你可别瞎整啊。”
“咱们得听何雨柱的,而且以后我还是跟他学厨艺,您可千万别坏了我的前程呀。”
阎埠贵闻言,狠狠的瞪了一眼阎解成,“你个混账玩意儿,我不就是那么一说嘛。”
“正好柱子今天在这儿,咱们就让柱子做个见证。”
“我告诉你,以后你得把我给你找工作的钱还回来。”
“啊??”
“啊什么啊?为了给你弄这工作,咱家也算是掏空家底儿了,未来你的两个弟弟怎么办??”
“等到他们长大了,是不是也得结婚生子,是不是也得给他们找个工作??”
“你要是答应将来给他们俩把工作问题给解决了,那这500块钱就不用你还了……”
这一下阎解成算是被阎埠贵拿捏到了七寸,这要害拿捏的死死的。
不过有一说一,阎解成还真不能说这话。
首先他自己就还没结婚呢,但是结婚是不是得要房子?
房子钱从哪儿来?
更何况他爹还要求他将来给两个弟弟找工作,这钱又从哪里来?
他将来结婚之后,还会有自己的小家,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反正他是不会答应的。
想了想,随后说道:“行,那500块钱,我开工资了慢慢还给你。”
阎埠贵闻言,双眸一亮,找了一张纸,赶紧将阎解成说的话写了一下。
又将纸递到了阎解成的面前,“老大你签字画押吧。”
阎解成:????
何雨柱同样满脑子的问号,这亲爷俩怎么还玩上签字画押这一套了??
阎解成咬了咬牙,狠了狠心,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大名,随后在盐部位准备的红泥上按了一下,一把按在了字条上。
“爸,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阎埠贵冷哼一声,“你可是我儿子,你是个什么心思,我还能想不到吗?”
“虽然你的算计浅显了点,可你到底是我儿子……”
阎解成闻言,神色之中不由的显出了一丝讪讪。
阎埠贵珍而重之的将阎解成画押的字条收了起来。
又回到里屋翻箱倒柜的,拿出了400块钱递给了何雨柱。
“柱子,这是那另外的400块……”
阎埠贵的心中充满了不舍,但是他还是知道轻重的。
毕竟像阎解成这种,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的,整个49城一大把人,都在等着街道办分配工作。
有些家里条件不错的,早就买好了工作,或者找好了关系。
可他们找到的工作也只是普通的工人工作,而阎解成现在要去的地方可是派出所。
这可不是区区四五百块钱就能办到的,而现在他们家却偏偏用500块钱办到了。
这就等于是他们家捡了个大漏,而且还得好好的感谢一下何雨柱,否则这个工作哪能轮得到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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