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你和岁桉一样,都是被上司姐姐迷得神魂颠倒,废寝忘食,忙的像那生产队拉磨的两头驴。”
陈岁桉脸一红,赶紧反驳:“别胡说!我们这么忙,都是为了把项目做好,哪是你说的什么儿女情长?格局小了啊!”
林尽染长叹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们俩:“你们就是当局者迷!咱们是来工作的,不是来谈恋爱的,能不能清醒一点?”
“你看江雪,脸都瘦了一圈,眼下的黑眼圈都快挂到下巴了。”
“岁桉你也是,上次加班到凌晨,第二天差点在会议室睡着。”
“你们这么拼,图什么啊?真要把自己累垮才甘心?”
她越说越激动,过了一会儿又突然压低声音,凑到韩江雪身边,眼神里带着担忧:“江雪,你该不会真的喜欢文总监吧?”
“我跟你说,你可别投入太多感情,职场里的感情最没谱了,我怕你承受不起,到时候受打击。”
韩江雪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勺子差点掉在碗里,赶紧摇头:“我没有!我就是觉得文总监人好,拿她当姐姐而已。”
“当姐姐?” 林尽染嗤笑一声,“那你之前为什么要跟我说那么多关于她的事情?”
“那是因为文总监对下属好啊,” 韩江雪急了,声音都提高了几分,“我们就是正常的上下属关系,同事之间互相照顾不是很正常吗?”
“你看我们的感情不也很好嘛,我也经常跟你分享日常啊!”
林尽染看着她急得通红的脸,没再反驳,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行吧,我不跟你争。但你记住,不管是工作还是感情,都别让自己太累了,知道吗?”
韩江雪点点头,稍微平复了下心里的慌乱。
终于,陈岁桉实在听不下去了,猛地打断了林尽染的滔滔不绝。
她朝着林尽染,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你别再揪着我和薇姐姐的事说了行不行?”
“她天天挂着她的晴姐姐,我天天念着我的薇姐姐,哪有那么多可说的。尽染,倒是你,就没看上哪个哥哥姐姐?”
林尽染重重叹了口气,撇撇嘴:“唉!要是真有,我哪还有闲心八卦你们俩这跌宕起伏的职场感情戏啊!”
最近的陈岁桉本就心烦意乱,总觉得自己一头栽进了对宋副总的情愫里,已经完全陷进去了。
她皱着眉,郁闷地问:“你们说,像宋副总这种雷厉风行的女强人,是不是都特别难追啊?”
顿了顿,又带着迷茫补充,“我现在都搞不清楚,她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我听公司里有人私下传,说她当初是为了躲家里某些不明的安排,才跑到国外去的。”
陈岁桉把听到的传闻一股脑倒出来,语气里满是纠结,“还有人说,宋总在国外私生活挺开放的,是男女通吃那种…… 你们说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我真好奇,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些真假难辨的消息,像块石头压在陈岁桉心上,严重搅乱了她的情绪。
这段时间,她整个人状态差到极点,晚上失眠多梦,白天还总觉得浑身没力气,连走路都打不起精神。
可下一秒,一丝微弱的希望又悄悄冒了出来,在她胸腔里轻轻跳动。
林尽染见状,忍不住调侃:“你还说对人家没兴趣?我看你啊,就差把宋副总的族谱翻出来研究了!”
“尽染,你也别再追问我们了。” 一旁的韩江雪揉着太阳穴,满脸疲惫地抱怨,“工作已经够让人焦头烂额的了,难得大家凑一起轻松吃顿饭,你还不停地逼问,真的好累啊!”
说着,韩江雪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压低声音:“话说,你们有没有发现,宋总和业务部的江经理走得特别近?”
“上次我们部门开汇报会,宋总突然过来了,岁桉本来就对宋副总有意思,看到她来,眼睛都快黏在人家身上了。”
被提及的陈岁桉,表情顿了顿,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我看得清清楚楚,开会的时候,两位领导确实有过好几次对视,我这灵敏的‘姬达’一下就响了,总觉得事情没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陈岁桉皱着眉继续琢磨着:“我也搞不懂领导之间该怎么相处才算正常。说她们是普通同事吧,感觉又不太对;可要说成恋人,又觉得不像。”
这发现像个秘密,在陈岁桉心里翻来覆去。
她不想再内耗下去,暗自下定决心,要勇敢迈出一步。“听说江经理在招助理,我想提交申请……”
话刚说出口,她又突然冷静下来,眼神里多了些犹豫。
“就是啊尽染,你别再说我们了。” 韩江雪顺着话头帮腔,“你看把岁桉愁的,为了接近宋副总,都想着‘曲线救国’去江经理那儿当助理了。”
“何况我连恋爱都没谈过,你俩又不是不知道……”
她说着,双手撑在桌上,把脸越埋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
“我现在根本没精力想这些,更何况,我想这些也不合时宜。” 韩江雪的声音带着苦涩。
“就算我想清楚对她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感情,现在也不可能有结果。文总监一直待我像亲妹妹一样,做人不能没良心啊。”
午休时间过得飞快,三人匆匆结束谈话,又一头扎进了忙碌的工作里。
另一边,会议室长桌最末尾的角落里,端木念和文暖晴正享受着散会后难得的宁静。
文暖晴从果盘里仔细挑出几个色泽鲜亮、透着新鲜劲儿的橘子,低着头认真地剥着。
她剥出一瓣完整的橘肉,轻轻放在端木念手上,动作自然得就像本该如此。
端木念没有看她,文暖晴便接着剥第二个。
端木念拿起橘肉,一瓣瓣放进嘴里,橘子特有的清甜在口腔里慢慢散开,甜得恰到好处。
她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想给这小孩也尝尝。
见文暖晴忙着剥橘子,腾不出手,端木念便拿起一瓣橘肉递到她嘴边。
文暖晴没有丝毫犹豫,张口就吃了进去,笑着说:“好甜呀。”
剥完第二个橘子,文暖晴又把整瓣橘子塞进端木念手里,柔声问:“还吃吗?”
“吃。” 端木念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只要是端木念想要的,文暖晴总会无条件宠溺地满足她。
吃完橘子,文暖晴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棒棒糖,端木念摇了摇头,文暖晴却还是把糖塞到了她手里。
端木念看着手里的糖,有些哭笑不得:“真是个小孩子,还喜欢吃这个。我这么大的人吃这个,被别人看到要笑话的。”
文暖晴闻言,立刻拆开一支棒棒糖放进自己嘴里。
其实她知道,端木念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低血糖的情况了,但她还是改不掉随时备着甜食的习惯,总怕哪一天端木念又会不舒服。
一分钟后,会议室里果不其然响起了撕开糖纸的声音。
文暖晴强忍着笑意,抬眼就看到端木念把棒棒糖含进了嘴里。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糖果和牙齿轻轻碰撞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端木念最爱的甜甜草莓味,温馨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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