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
大量权贵莫名被烧死,引起了多方势力注意。
着火正常。
烧死人也正常。
但死了大人物就不对了。
不说大人物居住的地方安全得无法想象,就算真的起火了,也不可能灭不了。
真的死人了,也不会死他们。
尤其那几个老人。
每一个手中掌握着无数资产。
某女舰长收到消息,脸色一白。
“不可能!”
她不敢相信,竟然有人真的向他们动手。
菊花公司。
两个老人拿到信息,相视一笑。
“这老东西终于死了。”
“当年差点就把咱们辛辛苦苦打下的菊花集团给要走了。”
“幸好,提前收到内幕,将股份分散给全体员工。咱们手里就剩了百分之二。”
“即使背景如咱们这般,人家想弄咱们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两个老人忽然轻松了许多。
“走,下班后咱们喝一杯。”
“行!”
“搞科研技术,咱们不如这群孩子。给他们顶点儿压力,守护这份成果咱们还是有点作用的。”
“哎~芯片那边有消息了么?”
“硬件一直是咱们的短板,不过李国新传来消息,咱们新出的容器软件,能把单张 GpU 算力卡,精准切割成多份虚拟算力单元。”
“哦~余成冬可以继续喊遥遥领先了。”
……
几个火场调查人员,迅速换成某部的人。
“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火场中。
一身羽绒服的老人前后看看,凝眉道:
“这种火,就算是懂术法的人,也需要特别物质配合吧!不可能贸然起火?”
旁边穿着夹克的中年人询问:
“嗯!术法讲究天时地利。即使放火,杀人也是选择时节。不同时节放火杀人的结果是不同的。”
穿黑色羽绒服的老人解释道。
不仅如此,深秋晚上杀人比白天杀人成功率高出不知多少倍。
杀老人与杀年轻人又不同。
对于气血充沛的人,中午捅杀四五刀,给他十天半个月就能恢复。
术法就是拨动天道规则那条线。
动不了规则,才会寻找天道漏洞,选择时辰时机。
对于普通人来说,能掌控时机已经是了不起的人物了。
“嘶~需要支援么?”
穿夹克的人见羽绒服老人半天不说话,开口问道。
“嗯!需要支援。这种情况一看就是有人动手,但我实在是找不到从哪动的手。”
羽绒服老人有些泄气。
烧成这样的火,其他部门没有检测到其他物质。
而他也探查了周围的放火符箓,全都完好。
能烧成这样的火,比古代炼丹用的火药、火油还要猛烈数倍。
火药与火油都会有残渣痕迹。
现在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只能找高手来了。
半日后。
裹着厚厚棉衣的老人出现。
满身灰扑扑的。
额头发际线处还带着太阳晒过的黑色痕迹。
只有常年迎着朝阳吐纳,才会留下这种痕迹。
穿棉服的老人到处转转,从衣服里揪出一朵棉花,掐诀在棉花上绕了几圈,口中念念叨叨。
噗~
走到某一处,棉花忽然燃起。
其他人见状眼珠子一亮:
“是这样放火的?”
看着老人掐灭火焰走回来,有人问道。
“是个高手放的火,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
“那你刚才怎么弄着的?”
“我这是另外一种法子,跟他这个不一样。” 棉服老人道。
“那你知道谁纵的火么?”
穿夹克的人询问。
“总之是个高手。”
……
这边。
陆凡已经出现在南方某地。
点了一桌茶点。
小小的蒸笼里,就放着三枚水晶饺子。
夹一份放入口中。
味道一般,就是口感弹牙,有点嚼劲。
再夹了一块豉汁排骨下的芋头。
芋头软糯,与豉汁混合,口感味道都是顶级的好吃。
然后夹了上层的排骨放入口中。
软烂的口感入口,紧接着一股猪尿骚味冲鼻。
陆凡丢下排骨。
“老板,你这排骨一股猪尿味。”
“靓仔呀~咱这地方买不到好的猪肉。那些个猪贩子卖猪前给猪打了针,灌水后不让猪尿尿。那些本该排泄出去的尿就憋进了身体里。”
老板连忙道歉,同时叹气解释,说着还骂起了猪贩子:
“这些个衰仔(shuāi zǎi),要钱不要信誉,整得我们啊,好东西都买不到。”
“我们粤菜对食材要求极高,讲究的就是食材原味,突出的还是食材原味。”
老板叨叨着。
陆凡又夹了一小碟肠粉。
入口嫩滑。
随后,陆凡微微凝眉:
“你这肠粉的味道也普通啊!”
“今天遇上吃家了,我给你上独家秘方。”
老板转头去拿了一个不锈钢铁壶,往陆凡的肠粉上重新浇了浇头:“这是自家熬制的豉汁,现在酱油厂出来的酱油没以前的味道了。”
“还是你们这些老店子讲究。”
陆凡夸奖起来。
“当然的啦~我爷爷就做粉面起家的,光在这里就做了三十七八年了。”
老板傲娇道。
陆凡点头,要的就是这种老店子。
否则打听一些事儿,都问不明白。
在陆凡的恭维下,三两下两人就熟络起来。
“老板,这里以前是不是有个鞋厂?”
“有,这里的鞋厂多着呢。前面那条路以前都是鞋厂,后面都搬到中山沙溪、小榄那边了。”
“那为什么不做了?”
“干不过莆田那边,房租又贵。后面这边都改做衣服,接虎门、长安那边的单子了。”
半晌,陆凡吃完结账。
该打听的事儿,陆凡也都打听明白了。
这里确实有个大富鞋厂,里面招收的都是三无打工人。
每两个月都会换一波打工人。
老板不发工资,说是压三个月工资,到第四个月发第一个月的工资。
然而里面的打工人根本熬不到第四个月,基本在第二个月就会被举报,抓进收容所。
进入收容所后,就会被押到樟木头。
能不能出来都是两码事。
就算真的活着出来,也已经过去三个多月。
再来要钱,老板有的是办法推脱,然后再举报一次。
“真是缺德。”
“还不如黑工厂。”
陆凡能想象得到,他三叔当年遭遇了什么。
那已经不是在温饱线上挣扎,而是在死亡线上来回徘徊。
“陈金发,如果我三叔真的死了,你也有份。”
大富鞋厂。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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