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车厢内温度骤然攀升,空气变得粘稠而暧昧。
【——】
霍骁的手从他的腰际缓缓下滑,抚过西裤边缘,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所过之处仿佛点燃一簇簇无形的火苗。
“只是这里想?”
他的手心紧贴着他剧烈的心跳,
…………,仿佛彻底融化在他滚烫的怀抱和话语里。
“……”
【好家伙!番茄审核这么严格的吗???这也不行?】
“小狐狸,在你心里,先生就这么不是东西?嗯??”他像是在提问,也像是在回答:“我会让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
【——】
“不……不是的。”他刚一开口,尾音就抖得不成样子,“可是先生已经——”
“闭嘴!”霍骁哑声打断,呼吸灼热得像烧着的火。
他自己也早已欲火焚身,却仍用最后一丝理智警告:“再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扒了你。”
白瓷扬起一抹得逞般的笑,眼中水光潋滟、惊喜涌动:“先生想我了……对不对?你是不是也想我了?”
霍骁抬手按了按睛明穴,假借疲惫掩住眼底翻涌的暗潮。
他别过脸,哑着声音‘怒斥’:“滚下去!你在这演偶像剧呢?整天想来想去的……”
白瓷不但没退,反而得寸进尺,勾住霍骁的脖颈再度吻了上去。
双唇相贴的间隙,他笃定地低喃:“先生不肯承认……你就是想我了。”
如烈火燎原,似强风过境,白瓷以摧枯拉朽之势,彻底击溃霍骁残存的理智。
“……嗯……。”霍骁从喉间挤出一声低低的回应,像默认,又像投降。
一声回应,白瓷彻底沦陷在他从未有过的纵容里。
直到感受到车辆停稳,白瓷才衣衫凌乱的看向霍骁:“先生,我……,”
霍骁却衣冠楚楚,好像刚才纵情拥吻的只有白瓷一个人。
“呵!你什么你,”
他一把将白瓷按进怀里,用西装外套严严实实裹住他全身。
只一瞬,他又恢复了往常那般不可侵犯的模样,唯独眼底尚未褪去的占有欲泄露了真实情绪。
他低头咬了下白瓷滚烫的耳尖,声音又沉又哑:
“你这副样子……只有我能看。”
指尖掠过对方湿漉的眼角,他像是宣誓主权一般,逐寸抚过那些因情动而泛红的皮肤。
“谁敢多看一眼……”霍骁停顿,目光里的压迫感几乎令人窒息:“我就挖了他的眼睛。”
不是调情,是警告!
从此往后,白瓷的沉醉、动情,一切因他而起的模样,都只能姓霍。
就如白瓷胳膊上刻着的——
霍骁所有物!
狂风暴雨嘶吼了整整一夜,仿佛连海底的水草都要被连根拔起。【鬼知道我删了多少】
直到清晨的鸟鸣叽叽喳喳地唤醒了白瓷,他下意识伸手摸索身旁的位置—— 空的!
“先生?”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
没有看到霍骁,他只能拖着仿佛散架的身体,一步步挪向书房。
霍骁正站在窗前。晨光为他周身镀上一层淡金,棱角分明的侧脸在光中显得愈发深邃,宛如一位出身贵族的王子。
他指间夹着一支烟,似乎正沉浸在某种思绪之中。
那种无声的性张力让白瓷一时看得愣神:他的先生,怎么就这么带劲。
压制着心底疯狂叫嚣的喜欢,白瓷像只狡黠的小狐狸,悄悄凑上前,猝不及防地掐灭霍骁手中的烟。
他…………“先生别抽烟了,”
霍骁明显一怔,像是刚从思考中抽离。随后才反应过来,刚才白瓷说了什么。
他抬手捏住白瓷的脸,微微用力:“越来越放肆!”
【救命!】,白瓷瞬间收起那副不怕死的样子。
“嘿嘿,先生,我开玩笑的。”
“嗯?”霍骁一个眼神,白瓷立马举起三根手指。
“我发誓!真的吃饱了!”
“呵。”霍骁轻笑一声,懒得跟这小家伙较真。
“怎么又光着脚跑出来?”
白瓷没有回答,只是轻盈的跳到霍骁身上,双腿娴熟地一圈,稳稳盘在了他腰间。
“先生在为什么事烦恼吗?”
霍骁单手托住白瓷的屁股,好像已经习惯了他这么撒娇。
“没有!”
“哼!”白瓷不开心的噘着嘴,有点故意的做作,“先生什么都不告诉我,是怕我窃取机密么?”
霍骁看着他那个样子,着实有点无语。
“惯的你。这是你该和金主爸爸说话的语气吗?”
白瓷立马换了一种风格,温柔体贴的说:“我只是想做朵解语花,多要些疼爱罢了。先生别恼。”
霍骁:“…………”
小狐狸果然不是白叫的,真有千面啊。
不知是累了,还是懒得跟白瓷斗嘴,霍骁直接陈述了陆冥迟被蝮蛇抢走军火,损失惨重的事。
白瓷一脸不解,酸溜溜的问:“蝮蛇抢了陆冥迟的货,先生愁什么呢?替他心疼损失?”
霍骁抱着他坐在办公椅上,点着他的额头教训:“你这脑袋里,除了情情爱爱还有别的东西么?”
“我不是心疼他,我是在想,蝮蛇在西南边境称王称霸的,干嘛突然来趟陆冥迟这摊浑水。黑吃黑也不该选陆冥迟啊,他可不是好惹的主儿。”
“我知道我知道!”白瓷像个积极回答问题的小学生,高高的举手抢答:“据我分析,肯定是蝮蛇看上了先生,在替先生出气呢。谁让陆冥迟总欺负先生的,他活该!”
霍骁:“…………”
自己到底是哪根神经线搭错了,要跟一个恋爱脑讨论局势问题的?
喜欢白切黑掉马后他囚禁了金主请大家收藏:(m.315zwwxs.com)白切黑掉马后他囚禁了金主315中文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