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雨棠被薄延晟带到了京V酒吧。
包厢里,一群公子哥本来在吆五喝六的划拳,看到薄延晟带过来的贺雨棠和田蜜蜜,像摁下了暂停键,目光集中到贺雨棠和田蜜蜜身上打量。
“哎呦我去,我看到了天仙下凡了,还一下两个。”
“薄少,别告诉我这两个天仙都是你的,那样哥们我一定嫉妒的肝儿疼。”
“想多了想多了,就薄少那一脸肾虚的样子,同时拥有两个女朋友这种好事,他享受不了这种福。”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
薄延晟弯腰把脚上的一只鞋脱下来,照着说他肾虚的那个公子哥狠狠砸过去,“我操你丫的,你他妈才肾虚!”
“不好!臭臭炸弹来袭!”对面的公子哥一歪头,躲过飞过来的鞋子。
鞋子砸在墙上,又跌落在地板上。
嘴贱公子哥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着薄延晟转个身,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操!今个你要是不敢往这怼,你就是真肾虚!”
众人起哄的声音响亮在整个包厢,“薄少,干他!”
贺雨棠:“……”
田蜜蜜:“……”
薄延晟走过去,捡起鞋子套在脚上,照着嘴贱公子哥的屁股上重重踹了一脚,“滚你丫的,老子看不上你的屁眼!”
贺雨棠:“…………”
田蜜蜜:“…………”
跟这帮人一比,她们觉得自己还是个宝宝。
穿尿不湿那种宝宝。
这帮人真是太荤了。
薄延晟望了贺雨棠和田蜜蜜一眼,对着众人道:“都给我正经点,哥们今天带两个天仙过来有正事。”
嘴贱公子哥:“正事你来找我们干什么,我们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薄延晟:“谁跟你我们,全场就你贱的跟条狗似的。”
嘴贱公子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薄延晟见骂对方是狗不起作用,勾唇一笑,转而说道:“对了,哥们,你感情的事儿我都听说了,说你看上了一个女人,爱的要死要活,宁愿和家里的人闹翻,宁愿负天下人,也不愿意辜负这个女人,结果你和这女的打了一炮后,对方嫌你不中用,立马把你甩了。”
薄延晟拍着对方的肩膀,“兄弟,你这打的什么炮,分手炮吗?”
嘴贱公子哥想到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没了刚才骚了吧唧的贱样,眼睛里盛满了泪水。
薄延晟:“你看你,人家都显怀了,你怎么还没释怀。”
嘴贱公子哥更伤心了。
薄延晟:“快去洗手间洗把脸,此刻你的脸上全是泪水。”
嘴贱公子哥走了。
沙发上好大一片位置空出来,薄延晟:“贺雨棠,田蜜蜜,你们坐这儿。”
贺雨棠坐下后,往包厢里打量了一圈,有男有女,没看到宋莺歌的身影。
旁边位置的一位少爷被贺雨棠看了一眼,一颗心小鹿乱撞,伸出手机,“贺小姐,加个微信。”
薄延晟:“加吧,最好当贺小姐发朋友圈的时候,你和周宴泽一起抢着点赞,让周宴泽知道你对贺小姐有意思。”
对方:“你什么意思?”
薄延晟:“她是周宴泽的女人。”
对方把手机秒速收回,低头鞠躬,“周嫂好!”
贺雨棠:“……我和他还没结婚。”
对方:“你要是着急,我可以帮你给周少说说。”
贺雨棠:“……谢谢,不用。”
周宴泽的名字一出来,所有男人不敢再往贺雨棠身上打量。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连带着田蜜蜜的地位都提升了,她说想吃荔枝,旁边坐着的一个京圈少爷连忙给她剥,剥完再双手奉上,“您请吃。”
田蜜蜜暗叹,虽然这辈子做不成大哥的女人,但做大哥女人的闺蜜,这不也挺好的吗。
狗仗人势,美滋滋。
贺雨棠这边是安静下来了,抬眼打量整个包厢。
她转头,看到一对男女挤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已经亲上嘴了,男人的手在女人雪白的大腿上来来回回地摸。
这局太不正经了,贺雨棠感觉自己来到了窑子里。
田蜜蜜也有这个感觉,不耐地问薄延晟:“不是见宋莺歌吗,人呢?”
薄延晟拿起一个开心果,把壳剥了,果仁塞她嘴里,“不着急,很快就来。”
包厢的门忽然被推开,嘴贱公子哥走进来。
他朝着薄延晟抬了一下下巴,示意:我把人带过来了。
虽然刚才薄延晟扎了他一刀,没事,以后等薄延晟受情伤的时候,他也会扎薄延晟一大刀。
好兄弟就是用来坑的。
但该帮忙的时候,也得帮。
打是亲,骂是爱,相爱相杀,纯恨互掐。
众人往嘴贱少爷身后看,先是看到两个男人,最后面跟着一个穿着丹青色旗袍的女人,藕白胳膊上挽着一条做工精致的米色披肩,纤腰曼妙,气质清冷高华。
正是宋莺歌。
包厢里灯光明明暗暗,贺雨棠身体隐藏在暗处,观察整个包厢的局势。
她看到宋莺歌手臂上的披肩一直往右边偏斜,盖住了右边的大腿,但宋莺歌没有调整,任由披肩垂落。
宋莺歌前面站着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经纪人,一个是曾经在包厢里调戏贺雨棠被周宴泽打到IcU的许峻川,国内最大无人机产业的总裁。
宋莺歌坐到沙发上,手中的米色披肩盖在右侧大腿上。
经纪人看了她盖在大腿上的披肩,眼神不悦,一下抽走。
贺雨棠明白了宋莺歌刚才的所作所为:宋莺歌那条旗袍,叉开的实在太高了,都开到大腿根了,走路和坐下都有走光的风险。
本来风情万种的气质,瞬间变得风尘低俗。
宋莺歌的双腿并在一起,往右侧沙发上靠,努力遮掩,尽力维持自己的尊严。
许峻川坐在她右侧,眼睛往她右腿开叉的缝隙里探。
经纪人倒了一杯度数很高的烈性威士忌,推到宋莺歌面前,“今个在场的都是豪门少爷,宋莺歌,还不赶紧敬各位少爷一杯。”
宋莺歌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拿起威士忌,朝着四周绕了一圈,仰头把一杯威士忌干了。
经纪人又倒了第二杯威士忌,“一起敬完了,接着该一个一个敬各位少爷了。”
宋莺歌:“我敬完了,就可以走了吧?”
许峻川的手放在宋莺歌的旗袍开叉处,“宋影后这话说的,好像特别不想和哥哥们待在一起,哥哥们哪点对不住你?”
经纪人:“哥哥们对宋莺特别好,就是宋莺歌这丫头不懂事,死心眼,放不开。”
许峻川:“放不开好啊,我就喜欢玩纯的,要是哥哥们一撩她就敞开腿,我还嫌脏。”
他自己脏,但要求女人干净,最好是处。
那种青涩的纯净的像个小羊羔似的楚楚可怜,被他亲手撕碎蹂躏,玩起来最有成就感。
许峻川的手往开叉处里面探。
宋莺歌一下推开。
许峻川:“劲劲的,我喜欢。”
经纪人:“宋莺歌,还不赶紧给许总敬酒。”
宋莺歌机械地举起酒杯。
许峻川:“普通的敬酒多没劲,宋影后,咱俩喝个交杯酒。”
经纪人:“喝个交杯酒嘛,多大点事,宋莺歌,赶紧跟许总喝个交杯酒。”
宋莺歌:“交杯酒是新婚的时候喝的,许总这是打算娶我吗?”
许峻川充满嘲讽地笑了笑,说道:“你这种货色,玩玩还可以,娶回家就太掉档次了,如果你愿意给我做情妇,我虽然已经有三个情人,不介意给你安排一个小四的名额。”
宋莺歌笑了一声,直视着许峻川的眼睛,问说:“我这种货色是什么货色?”
许峻川:“一个随随便便出来陪酒的女人,能是什么好女人。”
宋莺歌:“出来卖的确不光荣,但嫖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时候,装逼比卖b更可耻!”
许峻川的脸一下子黑了。
他抬起胳膊,把手中的威士忌浇在宋莺歌头上。
辛辣的酒水顺着她的头往下淌,刺的她睁不开眼。
许峻川把手中的玻璃杯重重摔在地上,砰的一声,玻璃渣子四溅。
他抓着宋莺歌的头发,一把将她扯的仰着头。
宋莺歌的头皮好像要被生生剥掉一样的疼。
许峻川一手扯着她的头发,一手轻佻地拍她的脸,发出羞辱的啪啪声。
“你搁我这装什么纯洁,谁不知道你陪酒出了名的,我喊你一声宋影后是给你面子,你不识好歹,这面子也不用给了。”
“宋莺歌你听好了,你就是一个谁都能骑的烂货。”
“别说是让你跟我喝个交杯酒,就算我让你陪我睡一觉,你也得洗干净去床上等我。”
许峻川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着包厢里的众人问道:“三金影后宋莺歌和前男友做恨的视频我有,你们谁想看,我免费发给你们,让你们好好欣赏一下宋莺歌干那事的模样,哎呦,真是浪的没边了。”
宋莺歌眼中都是惊恐。
她委屈求全了那么久,穿妓女才会穿的那种衣服,忍着那些肮脏男人的咸猪手,陪酒,喝酒,本来好好的胃喝成胃出血,就是不让那个视频曝光。
她又有什么错?
她当初被一个男人热烈的追求,和对方谈恋爱,情到浓处和男朋友做了那种事。
她以为她遇到了真爱,没想到从头到尾都是对方的骗局。
那个男人不经过她的允许,偷偷录了那种视频。
事后向她要十个亿的封口费,如果她不给,就把视频发到网上。
那个时候她刚红,手里没那么多钱,公司替她出了十个亿的封口费。
她以为她重获新生了,其实她是从一个深渊跳到另一个深渊。
那个视频落到了公司手里,她从此沦为公司的傀儡。
公司要她陪各种男人喝酒,任她被各种男人羞辱。
她成了一个玩物,活的还不如一条狗。
她原本以为只要她一直委屈求全,那种视频就不会流传到外面。
现在,许峻川手里有了那种视频。
许峻川按了播放键,里面传来宋莺歌娇声吟吟的声音。
宋莺歌眼睛里都是泪,委屈的,害怕的,不甘的。
明明是那个渣男的错了,凭什么一切后果都要她承担!
她伸手去夺许峻川手里的手机,他一把将她推翻在地。
她脑袋磕在桌子上,当场出血,鲜红色的血流了她一脸。
许峻川充满不屑地说:“想从我手里抢手机,就凭你一个女人,不自量力。”
忽的,他手中一空,手机被贺雨棠夺走。
贺雨棠把手机摔在地上,一脚踩上去,手机报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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