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阿生道长,这,这不太好吧。”
果然,在何姐的一通误会加嘴炮攻击之后,就连陈诗蕾都下意识的捂住胸前的丰满后退了两步。
那不自然的害羞神情当中夹杂了一丝慌乱和不安,合着这是真把我当成那种坏人了啊!
“什么,什么跟什么!
我不过是出于好心而已,你们,脑子里能不能装一点健康的东西,别说给你身上用朱砂画符,想当初我出生的时候,我师傅就在我身上用朱砂画过血符。
目的就是为了能够确保万无一失,将身体也当做最后一道防线!”
见我说的如此义正言辞,雄赳赳气昂昂的,陈诗蕾这才将手放松了下来。
“阿生道长,那个。。。。。。”
“叫我阿生就好,道长显得有距离感。”
“切,这是夸你呢,还显得有距离感,真是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
何姐一脸嫌弃地看着我,毫不客气地揭我短。
其实这也不能怪何姐误会,毕竟我刚出村来酒店的时候,也就是凭着紫阳秘籍误打误撞地将她给解救出来了,在她的认知当中我还是那个初出茅庐的新手。
因此在这种认知情况之下,还是多少对我有些怀疑的。
只可惜梦中传法的奥妙之处,她是无论如何都体会不到的。
其实任谁能够想到,一晚上的时间,这梦入神机之法竟然可以等同于一年的时间。
“好了何姐,我现在有师兄代师传法,会了不少的手段,毫不夸张的说,我还是有些天赋在身上的。
这血符需要用画符之人的精血融合朱砂,在皮肤之上画,倘若本事不到家的话,这血符是不能和皮肤相容的。
要知道以符笔在符纸之上画符尚且有失败的,更何况是人的皮肤呢。
要耗费不少的心神呢,不过一旦人皮血符画好之后,符所能够发挥出来的威力是普通黄符的十倍呢!”
“这么厉害的?
你不是在骗我们吧,说,你是不是想看看小蕾的身体!
我警告你,你要是眼神不对劲的话,我可是要替小蕾出头的!”
何静瑶那怀疑的神色依旧没有褪去,反倒是凑到我身旁警告起来我。
“拜托了,何姐,你不能把我当变态看待吧。
这一次去找阴山鬼王,可以说是我接手的最为危险的一件事了,要是能有的选的话,我宁可不去,我只能说,我有自保之力倒不是我本事多大,而是仗着观里的好法器,我是能够逃的掉,但是我总不能就把你们丢下吧。”
见我这么说,何静瑶也只能小声地和陈诗蕾嘀咕了几句。
陈诗蕾的表情很快就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那羞红的脸是愈发的红了起来。
羞涩的表情,别说还真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阿生,画血符需要都脱么,我可以趴在床上么,不然我不好遮挡,而且你用符笔在我身上画的话,我怕痒痒。”
“别别别,你们想什么呢,难怪你们不情不愿的。
这血符根据能力的大小,符的面积也不同。
我打算给小蕾画掌心八卦血符?,这符就画在掌心之中,危急关头,只要伸出手掌对准阴邪恶鬼就可以自动打出八卦金光来,能够对恶鬼造成伤害!”
“原来是画在掌心上啊。”
陈诗蕾长舒一口气,脸上的羞涩神情当即消失了大半。
“那你不早说,害的我们都以为你是打算让小蕾把衣服都脱了呢!真是的!”
听到这话,我就知道她们两个肯定是误会了我!
“我说了画血符,你们也没问我画在哪里啊,就自己在那瞎猜。”
看了眼时间,都已经下午三点了。
“时间不早了,去到那边之后,我还得布置一番,得赶紧了。”
说罢我从布包里掏出符笔、朱砂和一小玉瓶之前用秘法留的一点精血,指尖刚碰到那冰凉的玉瓶,何姐就凑过来盯着我手里的东西,像个监工似的:“你这精血真是你自己的?可别拿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糊弄小蕾。”
我无奈地拧开瓶塞,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出来:“何姐,这精血要和朱砂按比例调配,差一点都成不了符,我犯得着拿自己的本事开玩笑吗?
再说了,我也不是卖东西的王婆,自卖自夸,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更何况这是我免费给画。”
说着便将精血往朱砂里倒,可刚倒了一点,不曾想朱砂就结块了,用符笔搅了半天都搅不开。
我额角冒出细汗,这精血和朱砂的融合比我在梦里练习时难上数倍,许是屋里阴气残留,影响了材料的相合度。
陈诗蕾坐在床边,双手紧张地攥着衣角,见我半天没调好,小声问:“阿生,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没事,可能是朱砂有点受潮,得多搅一会儿。”
我嘴上说着,心里却犯了嘀咕,要是连材料都调不好,待会儿画符更难。
好不容易将朱砂搅成细腻的红色浆液,我这才放心下来。
依次在里面加入了鸡冠血,金箔屑。
“这金灿灿的东西是啥啊?”
陈诗蕾有些好奇的询问起我,见此我感觉有些好笑,因为之前师兄给我传授的时候,我也是这么问的。
“是金箔碎屑,也被我们称之为太阳金砂,克制阴邪,尤其是对付僵尸效果极佳。”
倒入酒精研磨一会之后,随即我点燃蜡烛,取上面的火芯直接甩进瓷碗当中。
“蹭!”
只见血色的火苗猛地蹿出老高,好在我知道会发生些什么,特地躲开了,不然都能把我的头发给烧着了。
血色火苗燃烧一会之后,金箔也逐渐地融入在其中,火焰熄灭之后,我连忙示意陈诗蕾伸出手掌:“把掌心朝上,放松点,符笔可能会有点烫。”
陈诗蕾不敢耽搁,连忙摊开手掌,指尖微微颤抖,看的出来多少有些紧张。
我捏着符笔蘸了朱砂,刚碰到她的掌心,她就“呀”地叫了一声,手猛地缩了回去,脸颊瞬间红透:“对、对不起,又痒又烫,实在没有忍住。”
何姐立刻瞪了我一眼:“你轻点儿啊,不能等等么,那刚把金箔都融化了,不得怪烫么,把小蕾烫伤了怎么办?”
我尴尬地收回符笔,掌心已经沁出薄汗:“我尽量。”
这次我放慢速度,符笔刚落在她掌心画第一笔“乾卦”,陈诗蕾的肩膀就开始轻轻发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死死咬着下唇,眼睛紧闭着,可指尖还是控制不住地蜷了蜷,差点碰到我的手腕。
“忍一忍,这一笔不能断。”
我压低声音提醒,凝聚心神,丝毫不敢迟疑。
将炁运转在符笔之上,说白了这人皮血符绘制就有一种“力透纸背”的感觉,将血符以炁注入到被施术之人的皮肤之下。
这种极为精细且极度耗费心炁的手段着实不容易,额前的汗滴差点落在她手上,好在何姐心细,操控抽纸急忙给我擦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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