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公园,阳光和煦,绿草如茵,充满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杨锦天一手牵着蹦蹦跳跳的杨锦瑜,另一只手则被斯黛拉软软的小手紧紧抓着。看着两个小家伙兴奋地东张西望,杨锦天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温和的笑容。然而,这温馨的场面很快被打破——他身后不远处,亦步亦趋地跟着杨程月和尹正年老两口。
杨锦天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平常自己单独带杨锦瑜这小子来公园,这老两口放心得很,电话都懒得打一个。今天不过是多带了一个斯黛拉,这两位就跟护崽的老母鸡似的,亦步亦趋地跟了过来,这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吧!更让他无语的是,杨程月身上还穿着他那件标志性的白大褂,显然是直接从医院溜号出来的。杨锦天扶额,内心哀嚎:叔公哎,医院虽然是你家开的,但您老人家身为院长,这么光明正大地翘班,影响真的好吗?医者表率啊!
他正腹诽着,尹正年已经一脸忧心忡忡地快步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说道:“锦天啊,不是我们非要跟过来碍事,是最近这公园……不太平。”她顿了顿,眉头紧锁,“来了一个留着奇怪‘朵拉头’发型的变态,整天拿着个摄像机在公园里晃悠,拍来拍去。附近的太太们都在传,说他……说他专门喜欢偷拍玩滑梯、爬楼梯的小孩子,尤其是……尤其是女孩子的裙底!”
杨锦天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猛地扭头,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整个公园,仿佛要将那个隐藏在人群中的败类给揪出来。此刻,他完全代入了老父亲的角色,一想到斯黛拉和杨锦瑜(虽然杨锦瑜是男孩,但同样危险!)可能被那种肮脏的目光觊觎,他胸腔里的怒火就几乎要喷薄而出。
什么法律,什么规矩,在这一刻都被滔天的怒意烧成了灰烬。他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最终定格在一个极其暴力且解气的画面上——抓住那个朵拉头,暴打一顿,然后塞进汽油桶,灌满水泥,沉入海底!什么?杀人是犯法的?我没杀人啊,我只是请他免费体验一下深海潜泳,顺便给海底礁石当个基座罢了!
“那个混蛋……在哪?!”杨锦天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因为极力压抑怒火而显得有些嘶哑。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开始焦躁地在孩子们玩耍的区域外围踱步,眼神锐利地扫过每一个可疑的身影,不放过任何角落。任何试图靠近这片区域的陌生成年男性,都会迎来他充满警惕和敌意的审视。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那个该死的朵拉头,让他彻底消失,永绝后患!
然而,杨锦天并不知道,他心心念念想要“处理”掉的那个祸害,此刻正经历着比灌水泥沉海更为凄惨的命运。
就在几条街外的一条肮脏、散发着馊臭气的后巷里。那个留着齐耳短发、发型酷似卡通人物朵拉的男人,正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按在冰冷的墙壁上。他之前那身与炎热夏季格格不入的、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高领衣服,此刻沾满了污渍,显得更加诡异。他那张总是挂着一种僵硬、扭曲,仿佛戴着一张假笑面具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极致的恐惧和绝望,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之前的“奇怪笑脸”早已荡然无存。
“饶……饶命……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他语无伦次地求饶,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惹上这个煞神,这个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眼神空洞得让他灵魂都在战栗的男人。
恶鬼就站在他面前,苍白的面容在巷口透进的微光下显得更加森冷。他原本只是循着一股格外“浓郁”和“污浊”的灵魂气息而来,没想到近距离“感受”之后,连他那早已冰冷麻木的心湖都泛起了一丝涟漪——那是纯粹的恶心与厌恶。这个男人的灵魂,是他迄今为止“品尝”过的“食材”中,最为扭曲、肮脏、充满下流欲望的一种,如同腐烂沼泽里滋生的毒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精神污染。
“垃圾。”恶鬼毫无感情地吐出两个字。
朵拉头男人听到这判决般的话语,吓得魂飞魄散,裤裆处瞬间湿了一片,骚臭味弥漫开来。他清晰地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那种冰冷、黑暗、彻底湮灭的恐惧扼住了他的喉咙。“不……不要杀我……我有钱……我都给你……”他凄厉地惨叫,徒劳地挣扎。
恶鬼没有理会他卑微的求饶。对于这种污染环境的“垃圾”,他连吞噬的欲望都欠奉。他伸出手,指尖缠绕着冰冷的异种炁息,轻轻点在了朵拉头的额头上。
【锁魂指】——并非为了标记,而是为了剥离!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短促到极致的惨嚎从朵拉头喉咙里挤出,随即戛然而止。他眼中的神采如同被狂风吹熄的蜡烛,迅速黯淡、涣散,最终变成了一片空洞的茫然。他身体一软,顺着墙壁滑倒在地,歪着头,嘴角流下涎水,脸上只剩下一种痴傻呆滞的表情,时不时发出“呵呵”的无意识笑声。
恶鬼刻意留下了他的一魂一魄,维持着最基本的生命体征,却剥夺了他所有的智慧、记忆和人格。让他以一个彻头彻尾的白痴身份,在这个世界上浑浑噩噩地活下去,承受着比死亡更加漫长和痛苦的“生”。对于这种以侵害他人为乐的渣滓,这才是最合适的“报应”。
恶鬼冷漠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造物”,仿佛只是清理了一件垃圾,随即身影融入阴影,消失不见。
公园这边,杨锦天和杨程月依旧处于高度警戒状态。两人一左一右,如同两尊门神,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周围。杨锦天甚至紧张到对一只飞过的蚊子都下意识地分辨了一下公母(当然是玩笑),可见其精神紧绷到了何种程度。杨程月虽然没说话,但那紧抿的嘴唇和时不时握紧的拳头,也暴露了他内心的担忧与愤怒。保护自家孩子,尤其是那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宝贝曾侄孙女,是他此刻唯一的念头。
倒是被保护的对象——杨锦瑜和斯黛拉,对两位长辈如临大敌的状态感到十分好奇。两个小家伙歪着头,看着杨锦天和杨程月像探照灯一样来回扫视,不明所以。不过孩子的注意力转移得很快,他们很快就把这奇怪的景象抛诸脑后,欢快地跑向秋千架,银铃般的笑声在公园里回荡。
尹正年看着孩子们无忧无虑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她拿着一条干净柔软的手帕,等两个孩子玩累了跑回来时,细心地为他们擦去额头和脖颈上的汗珠。阳光洒在这一老两少身上,构成了一幅无比温馨美好的画卷。
没有人注意到,公园外围的林荫小径上,一个穿着灰色夹克的苍白身影短暂地停下了脚步。恶鬼空洞的目光,越过稀疏的树木,落在了正被尹正年擦汗、笑得一脸灿烂的斯黛拉身上。
就在这一瞬间,恶鬼那如同万年寒冰般死寂的灵魂深处,莫名地悸动了一下。一种极其微弱、却无比陌生的暖流,如同破开坚冰的第一缕春水,悄然淌过。他无法理解这种感觉,但却本能地感到……珍视。这种感觉,和他吞噬灵魂时那虚假的“饱足感”完全不同,更像是一种……宁静,一种仿佛找到了归宿般的安定。
他看着斯黛拉那纯真无邪的笑脸,看着她被家族长辈小心翼翼呵护的样子,那冰冷了二十年的嘴角,竟然极其艰难地、生疏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形成了一个扭曲却无比真实的、温和的弧度。这是他生命中,几乎从未有过的表情。
第二天,社区电视台插播了一条本地新闻:“昨日,在本社区公园附近发现一名疑似遭受严重精神创伤的男子,该男子行为异常,无法与人正常交流……据警方初步调查,该男子曾有不良记录……”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描述的“朵拉头”特征和发现地点,让杨锦天和杨程月立刻意识到,就是那个变态!
杨锦天看着新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但他随即又有些不甘地咂咂嘴:“就这么变成白痴了?真是便宜这混蛋了!依我看,就该把他塞进水泥桶,从嘴巴开始灌!”他恶狠狠地说道。
出乎意料的是,旁边一向严肃古板的杨程月,这次竟然没有出言斥责他想法极端,反而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沉声道:“嗯,人渣确实不配浪费粮食和空气。”
在对付人渣这方面,祖孙二人此刻的思想,达到了惊人的高度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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