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林深知局势危急,已然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只见他面色凝重,毫不犹豫地一下子咬破自己的中指,殷红的鲜血瞬间涌出,他将血滴滴在那承载着数代降头师力量的域耶上。
刹那间,域耶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强大而邪恶的力量,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阿赞林紧接着开始用古老而神秘的古高棉黑法,与对方展开殊死对抗。
他一边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一边迅速伸出另一只手,拿起一块牛皮。
随后,又抓来几个锋利的鱼钩以及一些尖锐的碎玻璃,将它们一股脑儿地混合在一起。随着他口中咒语声不断响起,那些牛皮、鱼钩和碎玻璃在神秘力量的作用下,竟然渐渐融为一体。
阿赞林继续全神贯注地念咒加持,神奇的一幕旋即出现:只见这些混合之物竟渐渐消失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与此同时,法坛上狼哥的草人开始出现怪异的变化。
它的肚子缓缓鼓起,就好像有人在往草人嘴里吹气一样。
然而,草人毕竟只是用干草扎成,本就无法像人一样吹气,可这诡异的情景却真实地发生着,让人毛骨悚然。
而在遥远的医院病床上,同样的诡异状况也在狼哥身上上演。
狼哥的肚子毫无征兆地开始缓缓鼓起,那肿胀的程度仿佛随时都会炸开。
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狼哥一下子被疼醒,嘴里发出“啊啊啊啊啊啊”的痛苦哀嚎,声音在病房内回荡,令人揪心。
“我的肚子好痛啊!救命啊!大师救命!”狼哥的呼救声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随着狼哥的惨叫,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他的皮肤上开始不断出现一道道血痕,那些血痕逐渐勾勒出鱼钩的形状,紧接着,鱼钩的身影清晰地浮现出来,如同活物一般,一点点刺破狼哥的血肉。
狼哥疼得呲牙咧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整个人在病床上痛苦地挣扎着。“大师快救我!”他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阿赞潘和阿赞登猜看到这种情况,心中暗叫不妙。阿赞潘眉头紧皱,说道:“这次难道是鱼钩降?
看来应该是了。”两人深知情况紧急,不敢有丝毫耽搁。
随即,他们迅速拿起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草人,又从狼哥头上拔下几根头发,开始念起咒来。
阿赞潘一边念咒,一边继续不断敲击着人皮鼓,试图用那诡异的鼓声干扰阿赞林的施法。
阿赞登猜则小心翼翼地取了狼哥的一滴血,滴在草人上。
随着他口中咒语的响起,那草人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神秘的力量,开始微微颤抖。
而狼哥身上的鱼钩竟如同受到牵引一般,缓缓从他的血肉中消失,转而渐渐出现在草人上。
看到这一幕,狼哥终于松了口气,虚弱地说道:“好险。好险。终于逃过一劫。”此时的他,浑身汗流浃背,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
然而,深山小木屋内的阿赞林却面临着巨大的困境。那从医院传来的“咚咚咚”的鼓声,如同恶魔的低语,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念咒。
这鼓声实在是讨厌至极,犹如一把重锤,一下下敲击着他的理智。
“不行,要先解决这鼓声!”阿赞林咬了咬牙,心中暗自下定决心。
他暂时放下手中的域耶,伸手拿起一个铜铃。
那铜铃造型古朴,表面刻满了神秘的符文。
阿赞林开始有节奏地摇晃铜铃,只见一阵阵清脆的铃声传入他的耳中,让他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继续努力!”阿赞林给自己鼓劲道。他开始剧烈摇晃手中铃铛,速度越来越快,铃声也愈发急促。
铃声与那令人心烦意乱的鼓声互相对抗,“咚咚咚。叮铃铃。咚咚咚。叮铃铃,咚咚咚。叮铃铃。咚咚咚,叮铃铃。”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战斗。
阿赞林深知,若想彻底压制住对方的鼓声,必须使出更强的力量。
他心一横,再次咬破舌尖,一口带着强大法力的鲜血直接喷在铃铛上。
刹那间,铃铛的声音陡然变得更加清脆响亮,仿佛一道利剑,冲破了鼓声的笼罩。
就在这时,医院中正在敲鼓的阿赞潘手中的人皮鼓毫无预兆地一下子“砰”的一声炸成碎片,那碎片四处飞溅。
手中那人腿骨做的鼓槌也瞬间碎成粉末,飘散在空气中。
阿赞潘仿佛受到了一股无形的重击,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一下子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阿赞登猜看到这一幕,脸色骤变,急忙放下手中草人,一下子冲到阿赞潘身边,将他扶起,焦急地问道:“师弟。
你怎么样。有没有事?”阿赞潘有气无力地说道:“师兄助我一臂之力。”“好!”阿赞登猜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他将阿赞潘扶起坐好,两人面对面坐在法坛上。
一人捧着一个域耶,另外一只手都拿着一把黑香,对着域耶不断念咒对抗。
此刻,局势已然变成二对一,阿赞林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似乎在这场激烈的斗法中,他将要吃亏。
在这紧张到几乎凝固的氛围中,阿泰和王先生小心翼翼地走进木屋,一看到七窍流血、面色惨白如纸的阿赞林,两人心中大惊,急忙快步上前,焦急地问道:“阿赞林师傅,你感觉怎么样?”
阿赞林此时正全神贯注地抵御着来自对手的强大黑法攻击,他眉头紧皱,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决绝与坚毅,微微摇了摇头,声音虚弱却又不容置疑地说道:“你们出去,不要影响我斗法!
”阿泰和王先生对视一眼,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转身离开小木屋,心中满是担忧与忐忑。
阿赞林清晰地感受到,两股如同汹涌暗流般的强大黑法正朝着他猛烈进攻,每一波力量都像是要将他彻底吞噬。
他深知,再这样下去,自己必死无疑。“看来,只能用自己的独门绝技了……摇人。”阿赞林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迅速拿起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划破自己的手掌,鲜血顿时如泉涌般流出。
他强忍着剧痛,捧起域耶,将鲜血均匀地涂抹在这传承数代的神秘法器上。
紧接着,阿赞林缓缓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那咒语声低沉而诡异,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
他对着域耶,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三次:“师傅助我一臂之力!师傅助我一臂之力!师傅助我一臂之力!”声音在木屋内回荡,带着无尽的期盼与求助。
此刻,远在槟城的一座阴暗而神秘的法坛前,鬼王派的阿赞崇砌正专注地加持着佛牌。
突然,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刚刚还沉浸在加持佛牌的宁静氛围中,却瞬间感应到了徒弟阿赞林那急切的求救信号。
他立刻放弃了手中正在进行的加持,再次闭上眼睛,集中精神继续感应。
很快,那熟悉而又急切的求救信号再次传来,阿赞崇砌心中一紧,深知徒弟此刻处境危急。
阿赞崇砌赶忙转头,对着墙角一尊散发着阴森气息的鬼妻雕像说道:“去帮我徒弟。听他安排。”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黑影从雕像中猛地窜出,一只凶神恶煞的恶鬼瞬间出现在法坛前。
它周身散发着浓郁的阴气,血红色的双眼闪烁着凶光,仿佛来自地狱最深处的使者。
恶鬼对着阿赞崇砌微微点头,随即化作一道黑烟,离开法坛,朝着空中飘去,速度之快,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阿赞崇砌望着恶鬼离去的方向,口中快速念起鬼王派独门秘咒,同时对着空中喊道:“徒儿莫怕,为师助你一臂之力!”
这秘咒声仿佛带着一种强大的力量,在空中盘旋回荡。
阿赞林听到师傅的回应,心中一暖,也立刻跟着念起同样的秘咒。
一时间,师徒二人的咒文相互呼应,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汹涌的潮水般,以摧枯拉朽之势朝着阿赞潘和阿赞登猜攻去。
这股霸道无比的力量如同风暴一般席卷而来,仅仅不到片刻时间,便已经抵达医院病房。
阿赞潘和阿赞登猜只感觉一股强大而邪恶的力量扑面而来,还来不及做出太多反应,两人便瞬间遭受重创。
只见他们七窍开始流血,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手中一直紧握的域耶,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砰砰”两声,直接碎成无数碎片,散落一地。
两人仿佛被重锤击中,“噗”的一下,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瞬间萎靡下去,看起来已然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两人满脸难以置信的神色,虚弱地说道:“鬼王派的法门果然霸道……”然而,即便身处如此绝境,他们心中的执念依然未灭。
阿赞潘咬着牙,强忍着伤痛说道:“不过我们还没有彻底失败……坚持住!”
说着,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艰难地从身上掏出佩戴的佛牌。
他们双手颤抖地捧着佛牌,开始念起咒来,试图以此来对抗这如天崩地裂般的强大力量。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这场斗法,不死不休!
在医院那弥漫着紧张与恐惧气息的病房内,阿赞潘和阿赞登猜虽已身负重伤,却仍强撑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他们面容憔悴,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不甘与倔强,双手合十,紧紧捂着手中的佛牌,开始声嘶力竭地念咒对抗。
那一串串晦涩难懂的咒语,从他们干裂的嘴唇间急促地发出,仿佛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
与此同时,病床上的狼哥情况愈发危急,他原本就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此刻七窍开始汩汩地往外流血,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邪恶力量紧紧缠绕,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
这一幕让一旁的一群小弟们惊得目瞪口呆,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恐惧与疑惑。其中一个胆子稍大的小弟,战战兢兢地开口询问:“二位大师,这……这是什么情况啊?你们怎么样了?”
阿赞潘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声音虚弱却又坚决地说道:“你们赶紧离开!不要影响我们斗法!”
众小弟们听到这话,相互对视了一眼,无奈之下,只能听从安排,脚步匆匆却又满心担忧地离开了病房。
待小弟们离开后,阿赞潘和阿赞登猜深知局势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他们对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随后毫不犹豫地咬破自己的舌尖,一口带着强大法力的鲜血喷射而出,精准地落在各自手中的佛牌上。
刹那间,那佛牌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能量,发出一道强劲而诡异的黑光,将二人笼罩其中,形成了一层看似坚固的防御屏障。
然而,就在这时,病房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温度急剧下降。伴随着一阵阴森的寒风,一道身影如黑色的闪电般从窗户外面猛地扑了进来。
定睛一看,竟是一只身着红衣的恶鬼,它面目狰狞,血红色的眼睛里透着无尽的凶光,长长的指甲如利刃般闪烁着寒光。
这只恶鬼正是阿赞崇砌派来帮助阿赞林的鬼妻。
鬼妻径直朝着阿赞潘扑了过去,阿赞潘此时本就已是强弩之末,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根本无力抵抗。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恐的大叫:“啊!”便被鬼妻那如铁钳般的双手死死掐住脖子。
阿赞潘拼命地挣扎着,双脚乱蹬,双手徒劳地想要掰开鬼妻的手,嘴里还在不断念咒,试图凭借最后的法力来抵御这致命的攻击。
可惜,一切都为时已晚,随着“咔嚓”一声脆响,阿赞潘的脖子被鬼妻硬生生地扭断,他的身体瞬间瘫软下去,没了气息。
而目睹这一幕的阿赞登猜,吓得脸色如白纸一般,双腿不停地颤抖,竟直接尿湿了裤子。
他惊恐地瞪大双眼,嘴里用泰语语无伦次地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救命啊!”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在这寂静而阴森的病房内回荡。
紧接着,病房中传来一声恐怖凄厉的鬼叫声,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震碎。阿赞登猜慌乱之中,下意识地将手中的佛牌朝着鬼妻丢了过去,试图以此来阻挡鬼妻的攻击。
鬼妻冷哼一声,伸出手一把抓住飞来的佛牌,五指用力一捏,只听“咔嚓”一声,那佛牌瞬间碎成了粉末,飘散在空中。
阿赞登猜见状,彻底绝望了。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连连磕头求饶,额头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饶命啊!饶命啊!”然而,鬼妻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降头师。
它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化作一缕黑烟,瞬间附身到阿赞登猜身上。
只见阿赞登猜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无神,身体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如同一具提线木偶般缓缓站起身来,朝着窗户走去。
他机械地拉开窗户,毫不犹豫地一跃而下。
“砰”的一声巨响,仿佛一颗熟透的西瓜从高处坠落,摔得粉碎。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仿佛宣告着这场惨烈斗法的结局。
一群小弟们听到这声惨叫,心中一紧,连忙朝着病房冲了过来查看情况。
可惜,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他们只看到阿赞登猜跳楼的那一幕,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鲜血四溅。
其中一部分人反应迅速,急匆匆地往楼下跑去,口中大喊着:“快!看看阿赞登猜师傅怎么样了!”
整个医院瞬间被一种恐怖而绝望的氛围所笼罩,这场降头师之间的斗法,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落下帷幕,而青狼帮众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仿佛置身于一场可怕的噩梦之中,无法醒来。
剩下的小弟们眼睁睁地看着狼哥的皮肤上开始出现越来越多的鱼钩,那些鱼钩像是从他的血肉里钻出来的一般,紧接着,一片片碎玻璃也冒了出来,锋利的边角轻而易举地刺破狼哥的皮肤。
狼哥瞬间被剧痛侵袭,整个人扭曲着身体,呲牙咧嘴地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救命啊!救救我!
叫医生!”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哀嚎,充满了绝望与痛苦,在病房内回荡,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毛骨悚然。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仿佛一颗炸弹在病房内炸开,狼哥的肚子竟活生生地炸裂开来。
鲜血如喷泉般四处喷射,溅得墙壁、地面以及众人的身上到处都是。而随着这声爆炸,狼哥身上密密麻麻的鱼钩和碎玻璃更是四处飞溅,整个场面犹如人间炼狱。
特别是狼哥那死不瞑目的眼神,充满了惊恐与不甘,直勾勾地盯着前方,让众人看了都心惊胆战,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紧紧攥住了心脏。
一群小弟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惨烈一幕吓得脸色如白纸一般,双腿发软,甚至有人直接被吓得尿湿了裤子,尿不湿都湿透了。
一个小弟哆哆嗦嗦地看向丧彪,声音带着哭腔问道:“彪哥,怎么办?老大……老大死了啊!”
丧彪此时也是惊恐万分,但作为青狼帮的二把手,他强装镇定,抬手狠狠地拍了一下这小弟的脑袋,骂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老子也是第一次见这种邪乎事儿!”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思索片刻后说道:“只能找人来把老大火化了。
总不可能让老大就这样放在这里,太晦气了。”说完,他冲着门外大声呼喊:“医生!医生!我老大死了!快!帮忙收拾后事!”
丧彪对着一群医生急切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很快,一群医生急匆匆地赶来,看到病房内这血腥恐怖的场景,他们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但出于职责,还是硬着头皮开始处理狼哥的后事。
就在这时,刚刚处理好伤口的翁大师一瘸一拐地回到病房,看到眼前这惨不忍睹的一幕,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白纸还苍白,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恐惧,“对方怎么会这么强?我们三人出手都对付不了他。
他到底是谁?”翁大师的声音颤抖着,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翁大师深知,这场斗法他们彻底失败了,而且败得如此惨烈。
他强忍着内心的悲痛与恐惧,只能先叫小弟帮忙收拾他那些散落一地的法器。
几个小弟听到命令,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但又不敢违抗,哆哆嗦嗦地开始收拾这些带着神秘与恐怖气息的法器。
翁大师看着死去的狼哥和两位师弟,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咬牙切齿地说道:“师兄、师弟,我一定要查出真相。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为你们报仇!”那声音虽因愤怒和恐惧而微微颤抖,但却透着一股坚定的决心,在这充满血腥与绝望的病房内,仿佛是黑暗中最后一丝不甘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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