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集团的庆功宴办在临江的旋转餐厅里。
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映得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沈二叔倒台后,城西项目重新回到沈廷洲手里,今天这场宴会,既是庆祝项目复工,也是向外界宣告沈家的风波已过。
林晚穿着沈廷洲让人准备的礼服,站在角落有点局促。裙摆太长,她几次差点踩到,手里的香槟杯也被捏得发白。
“不习惯?”沈廷洲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手里拿着杯果汁,“换这个。”
林晚接过果汁,指尖碰到他的手,心里安定了些:“有点。这些人看我的眼神好奇怪。”
自从她帮沈廷洲找出账本和财务漏洞的事传开后,集团里就有了不少闲话,说她一个乡下丫头想攀高枝,连周管家都偷偷提醒她注意分寸。
“不用管他们。”沈廷洲的目光扫过那些窃窃私语的董事,眼神冷了几分,“你是我的人,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
林晚的脸颊突然发烫,刚想说话,就看到苏曼丽端着酒杯走过来。她穿着一身火红色的礼服,妆容精致,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直直地扎向林晚。
“沈总真是好福气。”苏曼丽没看沈廷洲,视线落在林晚身上,语气里的嘲讽藏都藏不住,“前阵子还被人指着鼻子骂挪用公款,这才多久,就有佳人相伴了。”
林晚握着果汁杯的手紧了紧,没说话。她知道苏曼丽一直喜欢沈廷洲,上次在沈家宴会上就没少给她脸色看。
“苏小姐有话不妨直说。”沈廷洲往前站了半步,不动声色地把林晚挡在身后。
苏曼丽像是没看到他的动作,突然笑了起来,声音尖锐得刺耳:“我能有什么话?不过是羡慕林小姐好手段罢了,从乡下出来没几天,就把沈总迷得团团转,连公司的事都敢插手,真是厉害。”
周围的宾客纷纷看过来,眼神里带着看戏的玩味。林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攥着杯子的指尖泛白:“我没有……”
“没有?”苏曼丽突然提高了声音,“那账本是怎么回事?财务报表又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都是巧合,我看你就是处心积虑想攀附权贵!”
她说着突然往前一倾,手里的红酒杯“啪”地一声撞在林晚的礼服上。深红色的酒液顺着米白色的裙摆往下流,像朵丑陋的花,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林晚被泼得愣住了,香槟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周围响起抽气声,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哎呀,真不好意思。”苏曼丽假惺惺地道歉,眼里却满是得意,“手滑了。不过林小姐这礼服看着也不贵,脏了就脏了,沈总肯定会给你买新的,对吧?”
林晚气得浑身发抖,刚想反驳,手腕突然被人攥住。沈廷洲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脸色阴沉得可怕,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凝成冰。
“沈总……”苏曼丽被他看得心头发怵,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沈廷洲没理她,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林晚肩上,动作轻柔得不像话。外套上还带着他的体温,裹住林晚发抖的身体,隔绝了周围所有的目光。
“你没事吧?”他低声问,语气里的担忧藏不住。
林晚摇摇头,眼眶却红了。不是因为被泼了红酒,而是因为他此刻的维护,像道暖流,瞬间冲散了所有的委屈。
沈廷洲这才转过身,目光落在苏曼丽身上,那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看得人头皮发麻。
“滚。”
一个字,低沉,却带着千钧之力,在喧闹的宴会厅里炸开。
苏曼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总,你……你说什么?”
“我说滚。”沈廷洲向前逼近一步,周身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带着你的心思,从这里滚出去。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对她不敬,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连音乐声都停了。谁也没想到,一向沉稳的沈总,会为了一个乡下丫头,对苏家大小姐说出这种话。
苏曼丽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又羞又气,指着沈廷洲说不出话:“你、你会后悔的!”
说完捂着脸,狼狈地跑出了宴会厅。
沈廷洲没看她的背影,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玻璃,又拿出手机:“张秘书,让人送套干净的礼服到休息室。”
挂了电话,他看向周围看热闹的宾客,眼神锐利如刀:“还有谁有意见?”
没人敢说话,刚才窃窃私语的董事们纷纷低下头,假装喝酒。
“散了吧。”沈廷洲淡淡道。
宾客们这才如梦初醒,纷纷散开,只是看林晚的眼神里多了些敬畏。
“去休息室等着。”沈廷洲扶着林晚的肩,语气恢复了些温和,“我处理完这里就过去。”
林晚点点头,裹紧他的西装外套,转身往休息室走。外套上有淡淡的雪松味,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让她莫名安心。
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看了一眼。沈廷洲正站在原地,和几个董事说话,侧脸冷硬,却在目光扫过她时,悄悄柔和了几分。
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突然觉得,那件被红酒弄脏的礼服,好像也没那么难看了。
至少它让她知道,在这个人情冷暖的世界里,有人愿意为她挡开所有的恶意,把她护在身后,坚定地说一句“滚”。
这份维护,比任何昂贵的礼服都要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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