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顾书丽停下刀,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觉得,老娘今晚来,是为了你那几个臭钱?”
她话音陡然转厉,“王德发!你买凶绑我,想干什么?!嗯?!是想打断我的腿?还是想……把我绑地地窖里折磨?!”
“不……不是……”
王德发被顾书丽陡然爆发的杀气压得几乎窒息,语无伦次,“误会!都是误会!顾……姑奶奶……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一次!我……我保证,德发酒楼、富贵酒楼,都给您!都送给您!”
他涕泪横流,肥肉在恐惧中剧烈颤抖,显得更加恶心。
“你的酒楼?脏。”
“哼,我给之后,是不是再要去公安局告我一个敲诈勒索啊?”
顾书丽站起身,走到牵引绳的那端,猛地用力一拽!
“嗷!”
王德发像一头被套上绳子的肥猪,被拖得在地上摩擦滑行。
粗糙的地面与他的身体剧烈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嗤啦”声,瞬间就磨破了衣料,裸露的肥厚腰背皮肤也被擦出一道道血痕。他狼狈不堪地被拖行了几米,停在地窖的角落里。
恐惧和剧痛让他彻底崩溃,他哪受过这种苦啊!哭嚎着:“饶命!姑奶奶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给您当牛做马!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
顾书丽停下拖拽,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这滩烂泥。她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包大号钢针,抽出一根,在惨白的光束下,钢针闪着幽光。
“王老板,”
她踱步到他面前,声音恢复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你说,一个人要是身上多了几个洞,会不会更像个……筛子?”她蹲下,精准地捏住了王德发一只肥厚的手掌,将他油腻的手指强行掰开。
王德发惊恐欲绝地看着那根钢针逼近,魂飞魄散:“不!不要!姑奶奶!祖宗!求求你!啊啊啊……!”
没有一丝犹豫,顾书丽手腕稳定而有力地将钢针猛地刺入王德发右手食指的指甲缝深处!
“呃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猛地响在地窖中,顾书丽都捂住了耳朵。
气恼地踢了他一脚:“叫什么叫?这点疼都忍不住?再叫,老娘把你的眼珠上扎上针。”
王德发全身的肥肉都在抽搐,眼球因为剧痛几乎要暴突出眼眶,额头青筋虬结,汗水、泪水、鼻涕混合着地上的尘土糊了一脸。他想蜷缩,想翻滚,但被反绑得死死的,只能像一条垂死的蛆虫般在地上剧烈地扭动、痉挛。
一听顾书丽要扎瞎他的眼,顿时吓的还没出口的尖叫声嘎一下灭掉了。
顾书丽面无表情,甚至带着一丝研究的神情,看着那根钢针稳稳地钉在指甲缝里,殷红的血珠慢慢渗出来,染红了针尾。
她没有立刻拔掉,而是任由那钻心的痛苦在王德发神经里肆虐、咆哮。
王德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出气声,剧烈的疼痛让他暂时失声,只剩下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和鼻涕眼泪的肆意流淌。他看向顾书丽的眼神,已不再是愤怒或恐惧,而是乞怜。
顾书丽冷冷地欣赏着他的丑态,片刻后,才慢条斯理地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那根钢针的尾端,然后,以一种极其缓慢、仿佛在碾磨神经的速度,一点一点地向外拔!
“唔唔……嗷嗷……嗬……”
王德发喉咙里发出窒息般的呜咽和嘶鸣,每一次微小的抽动都带来新一轮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几乎昏死过去。
当钢针被完全拔出时,他食指的指甲缝已经被血模糊,针头拔出来,那伤口几乎看不见,除了出血,带来的痛苦却让他浑身脱力,瘫在地上只剩下粗重痛苦的喘息和间歇性的抽搐。
这女人……狠毒,太他妈狠毒了。
顾书丽将那枚沾着血的针随手丢在王德发眼前的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这声响让王德发又是一颤。“这只是开胃小菜,王老板。”
顾书丽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你雇人绑架我?想把我绑来折磨?让我想想,怎么回报你的‘厚爱’才算公平?”
她从煤油瓶里倒出一点煤油在手套上,然后,均匀地、缓慢地涂抹在王德发被绳子勒得红肿发紫的手腕和脚踝处。冰凉的液体刺激着被束缚充血的皮肤,带来一阵诡异的刺痛感。
“煤油,”顾书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他解释,“泡久了,能渗进去,烂肉烂筋。不知道你这肥厚的蹄子,能泡多久才废掉?”她的话吓的王德发直翻白眼。
“不……不要……饶了我……再也不敢了……”
王德发彻底崩溃了,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很好,王老板,你很配合,态度不错。”
顾书丽站起身,走到他脚边,冰冷的目光落在王德发那双脚上。她捡起那根带血的针,在王德发惊恐万分的注视下,又抽出了两根新的。
“但是,我这人,讲究公平。你买凶绑我,想断我的路,还想毁了我的人。我,”她一字一顿,声音冰冷如铁,“只取你一点利息,不算过分吧?”
话音未落,她猛地蹲下,动作快如闪电!左手死死按住王德发剧烈挣扎的左脚踝,右手捏着钢针,精准狠辣地朝着他左脚大脚趾甲的根部,那连接着神经最敏感的地方狠狠刺入!
不等他喊叫,顾书丽就拿了一块脏毛巾堵住了他的嘴。
王德发叫不出来,只能呜咽着,脸憋的通红,整个人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又被绳索死死勒回去,脖颈上青筋暴起如同蠕动的蚯蚓,眼白上翻,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肥硕的身体筛糠般剧烈抖动。
顾书丽没有停。
在他这声惨嚎达到顶点的瞬间,她右手再次发力,另一根钢针以同样的手法,狠狠刺入了王德发右脚大脚趾甲的根部!
“嗬……!!”
王德发的惨嚎变成了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双眼翻白,身体剧烈地痉挛了几下,终于承受不住这叠加的极致的痛苦,脑袋一歪,彻底昏死过去。
只有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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