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见她这副惊恐的模样,笑得愈发猥琐:“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今儿,小美人你就乖乖从了我,保管让你舒服得欲仙欲死!”
他一边淫笑着,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嘿嘿........
想我王二赖活了四十多岁,还没尝过女人是啥滋味,今儿可算让我碰上个送上门的,真是老天开眼!”
话音未落,王二赖猛地扑上前,一把攥住苏晓晚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断她的骨头。
苏晓晚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着往后退:“放开我!你这个无耻的流氓!救命啊——救命!”
她的呼救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在空旷的山道上回荡。
王二赖心头一紧,抬手就要去捂她的嘴。
千钧一发之际,苏晓晚急中生智,猛地张口,狠狠咬在他手上。
牙齿深深嵌进皮肉,鲜血瞬间渗了出来。
“啊!你这个贱货!”王二赖痛得嘶吼一声,本能地松开了手,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她脸上。
苏晓晚被打得踉跄几步,重重摔倒在地,脸颊火辣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下来。
王二赖一边揉着手背上的牙印,一边恶狠狠地盯着她:“敬酒不吃吃罚酒!
今天老子非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不可!”
他再次逼近,正要扑上去,忽然一道洪亮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住手!你这畜生,敢动她一下试试!”
王二赖猛然回头,只见王二强怒目圆睁,提着一根粗壮的树干从远处朝着他们这边冲来。
他认得这人——新来的知青,身强力壮,干活利索,村里人都说他有把子蛮力。
此刻看他气势汹汹冲来,王二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腿肚子直打颤。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王二强,可眼前这娇弱女子又实在诱人,到嘴的肥肉,就这么放弃实在不甘心。
犹豫片刻,贪念终究压过了理智,他咬牙心想:先抓走再说!
可他刚伸手,王二强已经冲了过来,没有一丝犹豫的抡起树干就朝他砸去:“你还敢动?信不信我今天打断你的狗腿!”
看着朝着自己砸来的树干,王二赖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松开苏晓晚,狼狈躲闪,连滚带爬地往后退。
临逃时还不忘恶狠狠剜了苏晓晚一眼,嘴里低骂一句:“臭娘们,等着瞧!”
随即转身钻进旁边的树林,眨眼间消失在了王二强他们二人的眼中。
王二强没追,毕竟苏晓晚还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胸中怒火,快步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声音轻了些许:“苏.........苏同志,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哪儿?”
苏晓晚浑身颤抖,看到王二强的一瞬,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她哽咽着:“我.........我没事........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王二强看着她脸上的红肿掌印,心中一阵揪紧:“别怕,已经过去了。
亭哥让我送你去齐队长家,那.........我扶你过去吧。”
苏晓晚轻轻点头,在他的搀扶下缓缓站起。
王二强顺手捡起掉落在地的行李包,一手稳稳扶着她,两人一步步朝着齐明亮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她始终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可心里翻江倒海。
刚才那一幕太可怕了,若不是王二强及时赶到,她简直不敢想象后果会怎样。
而此时,霍炎亭在屋内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坐立难安。
他不时望向窗外,天早已黑透,可王二强和苏晓晚却迟迟未归。
一个小时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越想越不对劲,正准备出门去找人,门外终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霍炎亭立刻起身开门,只见王二强扶着苏晓晚走了进来。
她脸色惨白如纸,脸上那道清晰的巴掌印触目惊心,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筋骨,摇摇欲坠。
“怎么回事?”霍炎亭声音陡然冷了下来,“我不是让你送她去齐队长家吗?怎么把她带回这儿来了?还有,她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王二强叹了口气,将途中遭遇王二赖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一字未漏。
霍炎亭听完,脸色瞬间阴沉如铁,眼中燃起熊熊怒火:“这个王二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明儿一早我就去找齐队长,非得把他扭送治安局不可,这种人渣必须严惩!”
苏晓晚望着他愤怒的神情,心底忽然涌上一股暖流。
她嘴唇微微颤抖,轻声唤道:“炎亭.........”
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哽咽:“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要不然,怎么会派二强来找我?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出事.........我都知道!”
说着,她强撑着站直身子,一步一步朝他走去,眼中满是期盼,想要扑进那个熟悉的怀抱,哪怕只是一瞬的安慰。
霍炎亭却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再次拉开距离。
苏晓晚的脚步戛然而止,心仿佛被人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来。
她怔怔地看着他,声音颤抖:“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霍炎亭依旧面无表情,语气淡漠如霜:“你先去齐队长家好好休息。
明天我带你去看村医。
然后——你就离开这里,尽快回京都去。
这地方,不该是你来的。”
苏晓晚默默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
她明白,他对她的关心,不过是出于责任,而非情意。
可即便如此,她仍不愿放手。
这时,霍炎亭转过身,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强子,送她去齐队长家。”
苏晓晚抬起泪眼,怯生生地看着他,声音几近哀求:“炎亭........我能不能不去队长家?我........我真的害怕........”
霍炎亭没有回应,只是站在原地,冷漠的摇了摇头。
苏晓晚看到他冷漠的态度,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哭着哀求:“炎亭,我求求你了,就让我在这住一晚吧!我不认识那个队长,我好.........害怕!”
不等霍炎亭说话,女知青屋子那边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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