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这条弹窗,众人纷纷放下酒杯,陷入狂喜。
最强王者遥不可及,但演技……自己总该有点把握吧?
毕竟酒馆里忍者不少,伪装身份可是忍者的基本功。
崖索也是这么想的,然而试镜一开始,他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凶狠点!再凶狠点!不是让你摆出一副便秘脸!”
“想象你在享受大餐! ** 龙虾没吃过?那就想象烤肉!对,就是这种满足的表情……别流口水!”
……
面对镜头和围观群众,原本信心满满的忍者们表情逐渐凝固。随着心跳加速、冷汗直冒,他们的表演开始崩坏。
最严重的是宇智波富岳——当崖索让他即兴发挥时,这家伙紧张过度,直接开启了写轮眼。
最终,除了 ** 的崖索小队外,获得认可的演员屈指可数。
平心而论,崖索小队的表现已经算佼佼者。
自来也脸皮够厚,演技勉强过关;
大蛇丸只能走高冷路线,戏路太窄;
纲手靠着变身术,凑合能演个花瓶。
全场演技最佳的竟是塔姆——无论是绅士还是恶棍,他都信手拈来。可惜种族限制,他演娇羞时总让人毛骨悚然。
崖索清楚,药师野乃宇的演技其实更胜一筹,“行走的巫女”绝非虚名。但不知为何,她并未参加试镜。
这正合崖索心意。
他可不希望野乃宇出名后被团藏盯上。还是让她安安稳稳给自己打一辈子零工吧。
另一位意外之喜是传说中的暗部精英——司马藏老伯。
如今崖索等人对他的戒心,早已随时间淡去了。
看来他对自己能力的掌控相当出色,只要不轻易施展那种特殊力量,大家还是可以愉快相处的。
司马藏的牌技出神入化,出手又极为阔绰,在不知底细的牌友圈子里颇受欢迎。
崖索觉得,这位绝对是实力派演员,无论是阴险狡诈的角色,还是老谋深算的人物,司马藏都能轻松驾驭。
一只狰狞的怪物,一个阴沉的老者,一个赏心悦目的花瓶,再加上几个可有可无的路人……
崖索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计划……
……
……
**团藏最近怀疑自己可能疯了。
他向来坚信,忍者应当摒弃欲望,任何享乐都是修行路上的阻碍,必须彻底舍弃。
为了时刻警醒自己,团藏随身携带一本小册子,每当犯错或破戒时,他都会记录下来,用以自我反省。
然而最近,这本册子的空白页正以惊人的速度减少。
「9月17日,周一,晴。今晚本该完善风遁·真空大玉,却跑去酒馆打牌,必须深刻反省。」
「9月19日,周三,多云。风遁·真空大玉的改进毫无进展,又没管住自己,打牌到凌晨三点。」
「9月20日,周四,晴。打牌到凌晨两点。团藏团藏,你怎能如此堕落?难道忘了成为火影的梦想?忘了证明自己比猿飞日斩更强的誓言?从明天起,戒牌!」
「9月22日,周六,雨。周末打牌。」
「9月23日,周日,打牌。
……
「团藏大人,您要外出吗?」
几名戴着面具的暗部成员挺直腰板,恭敬地向团藏行礼。
「嗯。」
团藏随意摆了摆手,裹紧长袍,大步离开办公室。
望着他的背影,一名猫耳面具的女暗部低声说道:「鲷,你有没有觉得团藏大人最近有些不一样了?」
戴着鲷鱼面具的男暗部回应:「你这么一说,确实行踪更飘忽了……换作以前,今天的b级任务他一定会亲自出马。」
「你是说团藏大人变懒散了?」
「笨猫,我可没这么说!那种级别的任务,本来就不需要大人亲自出手。再说了,他的身体状况你又不是不清楚。」
「是,希望团藏大人能一直这样保重身体……」
……
团藏对部下的私下议论毫不知情,连他自己也没察觉,近来身体状态异常良好。
阴影中,团藏化身为司马藏的模样,轻车熟路地穿过几条小径,很快便抵达那条令他心情复杂的小巷。
“哟,司马藏大伯,你可算来了!”
杨柳巷口,一支小型队伍已集结完毕。见最后一位主演司马藏终于到场,崖索热情地招呼道。
团藏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抓紧时间开始,结束后别忘了早点发放典藏卡包。”
崖索笑了笑:“别急,我们先去拍摄场地。”
团藏皱眉:“还要换地方排练?酒馆的空间不够搭舞台吗?”
崖索摇头:“电影和戏剧可不一样,待会儿你就明白了。”
……
琉璃城是离木叶最近的大都市,虽不及王都气派,但在火之国北方也能排进繁华前五。
因靠近木叶,城中忍者众多,崖索一行人的到来并未引起多少注意。
众人跟随崖索来到城西的一座建筑前,停下了脚步。
“浅草寺?”
望着眼前并不宏伟的寺庙,众人疑惑地看向崖索。
自来也四下张望,抱怨道:“在寺庙里拍电影?那岂不是没有漂亮姑娘欣赏我自来也大人的英姿了?”
纲手难得附和他:“在寺庙演能剧?这主意蠢透了,那是老头子才喜欢的玩意儿吧!”
就连一向寡言的司马藏也皱眉道:“琉璃城的浅草寺?名气不小,但最近风评不太好。”
崖索笑而不语,上前对守门的小沙弥道:“去通报吧,直接告诉你们住持,旗木家的人到了。”
……
旗木一族每年年初都会来浅草寺祈福,双方已有十几年交情。
然而自老住持圆寂,新方丈接管寺庙后,浅草寺对旗木家的态度便急转直下。
原因很简单——家道中落,旗木家供奉的香油钱逐年减少,而新住持偏偏是个贪财之人。
往年惠子带着两个孩子来祈福时,没少遭僧人白眼。
但前几日崖索亲自登门,豪掷一笔钱后,旗木家再度成为浅草寺的座上宾。
偏殿内,崖索对老和尚合十行礼:“空海大师,接下来两天多有叨扰了。”
老和尚笑眯眯地回礼:“崖索居士客气了,请随意!”
海空和尚揣着银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他特意嘱咐寺里僧人,只要崖索施主不拆庙,随他做什么都别管。
\"呸!这老秃驴真叫人恶心,半点出家人的样子都没有!\"四下无人时,自来也忍不住骂道,\"崖索你干嘛给那种人钱?还不如请我们吃烤肉!\"
崖索笑着摆摆手:\"就当是补偿吧。\"
\"补偿?\"
自来也还想追问,崖索已经拿出几沓纸稿分给大家:\"先看看剧本吧。\"
\"剧本?什么东西?\"
\"就是我们接下来要演的故事。今天先熟悉剧本内容,特别是各自要演的角色。明天正式开拍,估计要花三四个周末。\"
\"等等。\"司马藏快速浏览着剧本,突然抬头问道,\"这好像不是《五国演义》里的故事?\"
一心想着扮演曹操或司马懿的团藏,愿望怕是要落空了。
崖索解释道:\"这个剧本叫《琉璃浅草寺》,讲的是男主角塔姆因为诅咒变成怪物,被住持海空收养在寺里当敲钟人的故事......\"
......
看完剧本,司马藏长舒一口气,神色复杂地看向崖索:\"原来你说的补偿是指这个......要是这部'电影'火了,这座寺庙和海空和尚的名声怕是......\"
崖索点点头,心里暗想:\"不过最招人恨的,应该是演反派主教的你吧,司马藏大伯......\"
........
........
水之国·雾隐村·水影办公室
\"这就是你保证的万无一失?\"三代水影脸色阴沉,将文件摔在面前的高大男子脚下。
这个面容年轻却身高超过两米、体型肥胖的男子,脸上涂着油彩,长着鲨鱼般的尖牙,橙红色长发垂到腰际,浑身散发着凶煞之气。
他叫西瓜山河豚鬼,虽然才十几岁,却已是经验丰富的上忍,雾隐忍刀七人众之一,以凶残着称的鲛肌使用者。他捡起文件扫了几眼,里面是最新的木叶情报。
看完情报,西瓜山河豚鬼那张肥胖的脸因愤怒而扭曲:\"蠢货!居然犯下这种错误,我非得亲手解决他们不可。\"
\"你知不知道,沉船事件让村子承受了大名府多大的压力?虽然没有证据,但质疑声四起,明年村子的军费至少会被削减三分之一。\"
\"更糟的是,西面岛屿上的哨所前段时间被摧毁了十多处,这很可能就是漩涡一族的报复。\"
西瓜山河豚鬼毕竟是雾隐村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三代目水影不想把话说得太重:
\"我并不怪你的计划,如果能成功 ** 千手柱间的后人,破坏涡之国与木叶的同盟关系,对我们雾忍来说,付出再大代价也值得。可问题是——你失败了。\"
西瓜山河豚鬼冷哼一声,扛起鲛肌转身离去:\"水影大人,您尽管放心,这件事我会亲自处理。\"
......
电影《巴黎圣母院》改编自维克多·雨果的,讲述了钟楼怪人卡西莫多与吉普赛少女埃斯梅拉达之间特别的爱情故事。
前世,这个故事几乎家喻户晓,有无数版本流传。崖索对此印象深刻。
选择这个题材,除了因地制宜,还有一个简单的原因——
学生时代初看《火影》时,崖索最喜欢的角色就是那个单纯善良却被当作怪物的吊车尾鸣人。后来得知鸣人的父亲竟是封印九尾的英雄四代火影,他更是愤愤不平。
然而,随着六道亲爹、阿修罗转世等设定出现,吊车尾摇身一变成了真太子,励志故事成了笑话,崖索对这个开挂角色彻底失去了兴趣。
但无论如何,崖索始终觉得,木叶、砂隐乃至整个忍界对\"怪物\"或异类的包容心实在太低了。
幸好自己是潇洒帅气的崖索玩家,如果当初选的是塔姆呢?他不敢想象那种可怕场景。
因此,崖索希望通过这部电影改变一些东西。
当然,美丽少女、英俊 ** 与钟楼怪人的三角恋,故事本身也足够吸引人。至少这群一年前还只听过战国老故事的孩子们,看完剧本后早已泪流满面。
“呜呜呜......可恶的崖索,你为什么要让夕绘的结局这么凄凉......呜呜呜,为什么夕绘不能和塔姆在一起......塔姆?等等?”
纲手紧紧攥着手帕,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指缝间滚落。
她突然反应过来,抬起通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崖索:“那个敲钟的塔姆,该不会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塔姆吧?”
崖索笑眯眯地点头:“答对了,聪明又美丽的夕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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