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过,被记住,最终被遗忘,或许连名字都湮没在时间里。
倘若世间真有神明,那祂必定是个无趣的存在——既创造了对这个宇宙毫无价值的我们,又创造了对我们毫无意义的世界。
正因为一切都失去意义,所以连怨恨都显得多余。没有活着的实感,只是顺从着命运的洪流,按照亡故父母的期许,成为一名标准化的忍者——这便是那时的我,每日迎接朝阳的唯一理由。
直到那个白昼。
我记得,那是个阳光过分灿烂的午后,眼角伤口被烈阳灼得刺痛。而那个身影如同天际游走的云,毫无预兆地降临在我身旁。
抬头时,光线穿透他紫色的发丝,碎成久违的暖意。
活着……
真好。
这是当时掠过脑海的念头。
原来活着本不需要意义。只要存在着,就能遇见有趣的事物,就像孩童邂逅野花,而我遇见了崖索君。
……
借助崖索君给的1600倍显微镜,我第一次观测到崖细胞级的生物结构。
这已超出我现有知识的边界,但我既不愿放弃研究,也不打算停滞不前。
下一步,根据崖索君提供的文献,我将尝试分离、提取并复制那种名为dNA的物质。
……
随三代目火影修习已有半年。在纲手选择成为医疗忍者的背景下,我终于接触到二代目火影的研究手稿。
果然,那位传说中的科学忍者即便逝去近十年,他对人体与细胞的研究仍远超时代。
虽无法还原千手扉间实验的全貌,但我推测他或许已触及生与死的禁域。
获得永恒生命虽是我的终极目标,但解决不了当下困境,因此这般成果仍难令人满足。
……
今日终于取得崖索君的血液样本,这堪称无价的研究素材,我将其列为超S级物品严密封存。
克隆实验目前进展不顺,在技术未成熟前,绝不能贸然消耗这珍贵样本。
现阶段用自来也的廉价细胞培养出的,不过是些无序增殖的肉团——与其说是克隆体,不如说是失控的肿瘤,连器官雏形都算不上。
……
**白蛇的基因融合已初步完成,出乎意料的是,基因结合比细胞定向分化要简单得多,不到三个月便取得了成果。或许我该调整研究方向——比起从头构建克隆体,利用基因敲除、剪切和复制技术或许能更快获得收益。
……
这半年的实验进展并不顺利。由于无法使用**人类**作为实验对象,数据的可靠性有所下降。但可以确定的是,研究方向是正确的。遗憾的是,我能支配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最近纲手在研究细胞信息传递的非神经元通路,据说已有初步成果。这个看似粗鲁的女人在医疗领域竟有惊人的天赋。或许我能从她的研究中获得启发。
……
借助从纲手那里复制的资料,我找到了暂时控制局面的方法。但经过推演,未来仍无法避免人体实验。在此之前,我必须将实验的风险和危害降至最低。这条路或许漫长而曲折,但我相信一切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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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族地,一间昏暗的屋子里爬满了吐着信子的蛇。黑发少年在闪烁的灯光下埋头书写。
“喂,你在干什么?”
他写得太过专注,连崖索解除隐身、走到身后都未察觉。
“没什么!”大蛇丸慌忙合上厚厚的笔记本,塞进怀里,转身微笑道:“崖索君,你怎么来了?最近的实验没什么新进展。”
崖索摇头:“实验无所谓了,你的身体还好吗?”
“身体?”大蛇丸疑惑道,“我很好。”
“还想瞒我多久!”崖索语气沉了下来,“其实,我都知道了。”
“崖索君……你知道了?”大蛇丸后退一步,神色惊慌。
“废话,我早该想到的!”崖索从口袋掏出几支注射器丢在地上,“这是你每天用的吧?居然用蛇看守,要不是我用了高阶隐身术,根本发现不了!”
见大蛇丸低头沉默,崖索恨铁不成钢道:“大蛇丸!我们认识多少年了?同吃同住多少年了?我把你当兄弟,你却这样对我!”
“对不起,崖索君。”
大蛇丸抬起泛红的蛇瞳,低声道:\"这次确实是意外......\"
\"意外?\"
崖索皱着眉头打断道:\"作为科研人员,连最基本的实验安全准则都忘了吗?\"
\"我反复强调过跨物种基因移植的风险,你偏要拿自己当实验体,现在出现细胞反噬完全是意料之中!\"
说着,崖索掏出一串暗红色的珠链:\"这是特制的血玉髓,能调和气血。随身佩戴,经常把玩,应该能缓解白蛇细胞的排斥反应。\"
大蛇丸盯着突然塞到手中的珠串,露出困惑的神色。
※※※
考虑到大蛇丸固执的性格,崖索最终没有强行带他就医,只是暗中嘱咐纲手多加留意。
回到炉石酒馆时,只见卡多正在整理货架。询问后才得知,野乃宇外出采购食材,自来也主动跟去帮忙了。
看着卡多挤眉弄眼的模样,崖索不禁莞尔。没想到自来也会对温柔体贴的野乃宇产生好感,这倒是个有趣的组合。
不过感情这种事终究难以预料。目前看来,这段关系还停留在自来也单方面献殷勤的阶段。
能让自来也陪同采购,至少说明野乃宇并不反感他的接近。但生性不羁的自来也能保持多久的热忱呢?
在原时空里,正是妙木山的预言让自来也踏上追寻命运之子的旅途。第二次忍界大战前夕,他频繁离村的行为已经显露出端倪。
三忍与半藏那场着名的雨隐村之战后,三人在山洞休整时的对话就很能说明问题。当时纲手话里话外,分明是希望自来也能结束漂泊,回村安定下来。
如此直白的暗示,却被装糊涂的自来也搪塞过去。
这一错过,便是永远。
谈话结束后,自来也结识了长门与弥彦,纲手遇见了加藤断。
两人各自撞上了命中最不该相遇之人。
一个葬身海底,一个独守余生。
好在今世悲剧多半不会重演,因为他们都遇见了命中注定的那个男人!
\"游龙当归海,海不迎我自来也!\"
这话听着潇洒,实则满是凄凉,与崖索的快乐忍道格格不入。
崖索暗自盘算,若野乃宇真嫁给自来也,定要设法把这总玩失踪的家伙拴在木叶。
春野樱的悲剧犹在眼前,崖索可不想提前几十年看\"失踪丈夫\"的戏码上演。
野乃宇这苦命姑娘,一生心系孤儿院的孩子,却被团藏当作棋子肆意摆布。
这一世,崖索以二代目锅影之名起誓,绝不让悲剧重演。
......
\"哈哈哈富岳,恭喜你终于掉到黑铁五,这下没得掉了!\"
纲手的大笑打断了崖索的思绪。
转头望去,纲手正围观一场炉石对决——宇智波富岳对阵\"司马藏\"。
宇智波辰捂着眼睛站在一旁,满脸不忍直视。
司马藏的圆脸缓缓转向崖索。
\"师父......\"
在师父犀利的目光下,崖索低头走了过去。
\"没想到为师会出现在酒馆吧?对旷工行为有什么解释?\"
司马藏用钢笔掏着鼻孔冷冷问道。
\"确实没想到!\"
崖索懊恼道:\"您老不是戒牌了吗?是传奇不香了还是暗部网速快了?我这就去维护!\"
\"放屁!\"
司马藏怒道:\"为师专程来找你的!\"
\"找我?\"
崖索一愣:\"怎么不打电话?急事?\"
司马藏点头:\"十万火急,必须面谈。等我和富岳再打两局再说。\"
崖索扶额:\"师父...先说正事吧,打牌可以找信息科的人陪您!\"
\"**!\"
(
司马藏摆摆手,不屑地说:\"一群戏子,演得这么假!每次都让我赢,多没劲。\"
\"可你和富岳玩牌,不也是 ** 都赢吗?\"崖索盯着记分牌上悬殊的比分,一脸茫然。
\"这不一样。\"
司马藏美滋滋地嘬了口可乐,乐呵呵道:\"富岳可不是装的,他是真不行!\"
富岳:\"......\"
几局过后,富岳输得丢盔弃甲,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司马藏却心情大好。虽然黑铁五零胜点的富岳不能给他加半分,但虐菜的 ** 总是令人愉悦。
他大笑道:\"宇智波家的小子,别灰心嘛!你这'宇智波**'的Id多霸气,怎么能遇到点挫折就认输呢?\"
\"知道吗?我在另一个游戏里还认识个叫'爷傲奈我何'的菜鸟,水平和你半斤八两,但人家心态可比你强多了!\"
听到这番\"鼓励\",富岳终于绷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啧啧,宇智波家的小子也太玻璃心了!\"
司马藏摇摇头,突然瞥见崖索直勾勾的眼神,皱眉道:\"孽徒,你老盯着为师屁股看什么?\"
崖索赔着笑:\"师父,您在暗部和家里坐的都是特制加宽电竞椅,可这把椅子......我有点好奇您是怎么挤进去的?\"
\"放肆!秋道取风那个胖子能坐,为师就坐不得?笑话!\"
崖索小声嘀咕:\"说实话,取风叔比您......\"
\"住口!再敢多说一个字,老夫就把你逐出师门!\"
司马藏猛地一拍桌子想站起来——
结果气急败坏地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帮忙,为师卡住了!!!\"
......
\"师父,您老人家的尊臀好些了吗?还疼不疼?\"
炉石酒馆二楼的客房里,崖索一边指挥卡多给司马藏上药,一边关切地问道。
也难怪他这么问——之前可是纲手亲自出马,用天守脚才把司马藏从椅子里踹出来的。至于为什么不用其他办法......
很简单,这家酒馆纲手也有股份。在崖索多年的熏陶下,这位医疗圣手的行事作风难免也染上了几分特别的气息。
“崖索,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讲信用!”
团藏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别为了省那点小钱,就给客人用不合规格的椅子!你这椅子,明显太小了!”
崖索连连点头:“您说得对,您说得都对!不过……您今天来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
“嗯……”
司马藏眯起藏在肉褶里的小眼睛,冷冷扫了一眼正趴在自己屁股上忙活的小个子,哼了一声。
机灵的卡多立刻会意,赶紧把剩下的药酒全倒在那个肥硕的屁股上,一瓶药酒,分量刚刚好。
收拾完东西,卡多弯着腰,快步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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